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仿佛只是一瞬间,我就已经步入了初三的学习生涯。然而,生活却依旧像往常一样,没有太多的变化。
每天清晨,我迎着第一缕阳光,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迈着匆匆的脚步走向学校。学校里,课程紧张而忙碌,老师们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知识,同学们则埋头苦读,奋笔疾书。课间休息时,大家也都抓紧时间讨论问题、完成作业,或者稍作放松。
每天下午放学后,我会前往饭馆,享用一顿简单的晚餐,然后在饭馆帮忙。饭馆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我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帮着端菜、倒茶等服务员的工作。
就这样,我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在学校、饭馆和水华姐家之间不停地穿梭忙碌着。每天清晨,我迎着第一缕阳光,匆匆赶往学校,开始一天的学习生活。放学后,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到饭馆,帮忙打下手,洗菜、切菜、洗碗,忙得不亦乐乎。
夜幕降临,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水华姐家时,已经很晚了。但我顾不上休息,还要继续完成当天的作业和复习任务。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几乎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闲暇时间。
然而,尽管生活如此单调和忙碌,我却从未抱怨过。相反,我乐在其中,因为我深知,只有通过不懈的努力,才能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一步。每一次在学校里取得好成绩,每一次在饭馆里得到顾客的称赞,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自豪。
我深信不疑,只要自己持之以恒、锲而不舍地坚持下去,那么终有一日,我必定能够得偿所愿,达成心中所期盼的那个梦想,从而过上梦寐以求、心驰神往的理想生活。
这一天,阳光明媚,小饭馆里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他们一共有六七个人,其中有两个我还算熟悉,一个是“大梆子”,另一个是“瘦猴儿”。至于其他几个人,我实在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了。
大梆子他们几个都已经从学校毕业,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他的那几个小兄弟中,有的考上了高中,继续深造学业;而有的则选择放弃学业,回家帮忙种地,或者协助家里从事运输、买卖等工作。
“瘦猴”考上了工商管理中专班,“大梆子”不想上学了,开始学着做买卖了,正在他父亲的帮助下,倒腾建材呢,现在也是一个“小老板”了。今天是星期日,这帮人原来就是哥们儿,就又凑到了一起来到饭馆吃饭。
瘦猴儿一瞧见我,脸上立马浮现出一副戏谑的笑容,他那原本就细长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让人感觉他似乎随时都能笑出声来。
“哟呵!”他怪声怪调地喊道,“这不是咱们中学的校花嘛!我还当是哪位大明星呢!”说着,他故意把“校花”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紧接着,他又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上下打量着我,然后故作惋惜地摇摇头,“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啊,这么漂亮的大美女,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打工呢?”
就在这时,另一个同学突然走了过来,他的外号叫大梆子。大梆子一脸得意地看着我,然后说道:“刘瑞华啊,你看看你,在这端盘子能挣几个钱呢?这活又累又不挣钱,多辛苦啊!不过呢,看在咱们老同学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好机会。你到我公司里来给我当秘书吧,我保证给你的工资比这里多两倍!怎么样,考虑一下呗?”
在中学我就讨厌这帮人,今天他们又来吃饭,但是人家是客人啊,不能得罪人家,所以我就不卑不亢的回答了大梆子。“谢谢你的好意了,我还没毕业呢。”
这时候另外的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地围着我说起了挑逗的话,
“呦,这小妞牌儿够亮的啊,值九分儿!”
“妹妹,几天不见,你长得可越来越漂亮了”。
“我看她有点儿像哪个电影明星?”
“干嘛不理我呀?你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冷美人’啊!”
“那天看你表演节目我都看呆了,你的小腰儿怎么那么软哪?端盘子,可惜你这么靓的牌儿了!”
瘦猴儿说着就往我腰上摸,吓得我尖叫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往后躲,这边一闹腾,惊动了店里的其他人。
水华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跑了过来、“怎么啦?瑞华?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这群人里边就数着瘦猴能言善辩:“没有啊,我们是老同学,很久没见了,叙叙旧,开个玩笑,这很正常啊。唉,我说老板,我的这个同学可还不足16岁呐,你雇用童工可是违法的,你不怕工商局查你吗?”瘦猴儿的学没白上,他还真懂得一些工商管理方面的知识。
水华姐见人家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连忙说好话。“我可没雇佣童工,他是我妹妹,今天的客人多,他写完作业临时过来给我帮帮忙儿。自己家里的事,怎么能算是雇佣童工呢?”
瘦猴儿问我,“刘瑞华同学,是这么回事吗?”
我这个时候只能站在水华姐一边,“当然了,她是我姐姐,给姐姐帮忙还不行吗。”
水华姐看到我与他们是同学,只好说,“原来你们是同学呀?瑞华,你好好招待招待你的这些同学,给他们打八折。”说完之后,水华姐就连忙躲开了。
在学校里我们是同学,可是在这里,他们是顾客,我是服务员,墙上贴着的字纸写得清楚,“顾客是上帝”啊,我不好好招待人家行吗?在这里干了两年多了,也算是“老服务员”了,饭馆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这帮人也知道闹得有点儿过分了,都收敛了许多。
“有单间吗?”
“有,几位这边请。”
我们这个小饭馆只有一个单间,是从大厅的一头儿截出来的,中间打了一道隔断墙,分成了两个小单间,靠里的一间是小玉姐和玲子姐的宿舍兼储藏室;靠外面的一间就是招待客人的单间雅座了,里面有一张圆桌,八把椅子。我把他们领进了单间,大梆子坐在正位,几个小兄弟分坐两旁,甭问,这回准又是大梆子掏钱,他爸爸是包工头,他又做买卖,家里有钱。他们叫了一大桌子的菜,什么“京酱肉丝”、“红烧里脊”、“铁板牛柳”、“水煮鱼”、“回锅肉”、“熘肝尖”、“炒腰花儿”、“糖醋排骨”,还有不少的凉菜,又叫了两瓶白酒和四瓶啤酒。
玲子姐见这帮人不地道,怕我吃亏,就主动过来换下了我,由她来招待这帮客人。上了几个凉菜,热菜还没做好,按照服务员的规矩要给每个喝酒的人斟上第一杯酒,以后的酒可以是服务员斟,但是一般的客人都是自斟自饮了。
这个时候大梆子对玲子姐说:“哎呀呀,我说呢,怎么找来找去都不见她的人影儿!这也太不够意思啦!老同学好久不见,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她居然躲起来了,真是的!”
说话的人一脸的不满,“你去把她叫过来嘛,让她给我们斟斟酒,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多好啊!”
玲子连忙解释道:“她真的挺忙的,这个单间是我负责的,所以我来招呼你们。”
“别呀,我们就想用她嘛,你赶紧去叫她过来吧,大家都好久没见了,一起聊聊天,叙叙旧,多开心呀!”
玲子说,“我怎么啦?不是一样给你们上菜吗?”
“你像个小辣椒,我看着害怕;她长得漂亮,我喝酒舒心。”
玲子姐一听就火儿了:“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谁是小辣椒呀?年轻轻的,嘴放干净点儿!”
单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声音之大,让人不禁心生不安。水华姐听到声音后,立刻像一阵风一样飞奔而来。她深知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和气生财,所以绝对不能让这吵闹声影响到店里的生意。
当水华姐冲进单间时,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帮“二混子”正气势汹汹地对着玲子姐叫嚷。水华姐心里一紧,她知道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稍有不慎就可能会给自己的店带来麻烦。于是,她连忙快步上前,一把将玲子姐推到了门外,然后转身对我说:“瑞华,你过来伺候这个单间儿。”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水华姐,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便安慰道:“瑞华,别怕,你只要机灵点儿就行。不管发生什么事,咱们都不能和客人吵架,知道吗?这些人不好惹,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水华姐的话让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担忧。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二混子”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玲子姐的目光。她站在门外,虽然被水华姐推了出来,但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对我的关切。当她看到我看向她时,玲子姐立刻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妹妹,别害怕,这种阵势我见得多了。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大声喊我,我马上就进来帮你!”
玲子姐的话让我感到一阵温暖,我知道她是真心关心我的安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有这样一个姐姐在身边,让我觉得安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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