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嬴政那惊讶的目光,赢天烬坐在秦王王座上,小小的身子裹在宽大的玄色王袍里,用稚嫩的声音,说出了让满殿皆惊的话:“父王,安禄山是我的人,他完全听令于我。”
嬴政的瞳孔骤然收缩,双目死死盯着王座上的幼子,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只是有些聪慧,从未被自己过多关注的第七子 。
“七公子莫不是被胁迫了?”
“十八万兵马哪是说掌控就能掌控的?定是那胖子教他说的!”
大臣们的窃窃私语像蚊蚋般响起,每个人看向赢天烬的眼神里,都写满了 “不信”。
赢天烬毕竟才三岁,而且从未出过咸阳宫,如何能够做到暗中掌控一支足有十八万人的精锐兵马,还不让任何人知道。
嬴政很快压下心头的震撼,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天烬,既然你说他听你号令,那便让安禄山退兵城外如何?只要你一句话,他若真能撤军,父王便信你。”
这话看似让步,实则是将了赢天烬一军 —— 嬴政笃定,赢天烬根本做不到。
赢天烬无语了一秒,摇了摇头:“父王,儿臣虽然确实只有三岁,但父王也不用如此哄骗儿臣!儿臣知道父王不信,但时间会证明一切,何必纠结这一时?不如我们说说别的吧!”
嬴政和大臣们都愣住了。
这孩子,不仅不接招,还反过来把话题岔开了,那逻辑清晰的模样,哪里像个三岁孩子?
不少大臣偷偷看向嬴政,眼神里满是 ‘大王,您家七公子好像有点不一样’。
无视掉公卿大臣们的目光,嬴政索性顺着赢天烬的话问:“那烬儿是想说什么呢?”
赢天烬拍了拍屁股下的王座。
见赢天烬的动作,嬴政语气无奈又宠溺:“烬儿,既然是说这个位置,一样要谈论治国!”
赢天烬却是摇了摇头,语气认真:“不,这个位置我现在已经坐上来了,我说道是,谈论父王,以及在场的公卿大臣们!”
“哗 ——” 这话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嬴政脸上的最后一丝柔和也消失了。他昂首挺胸,帝王威仪重新回到身上,语气冰冷如铁:“看来,你是要谈如何处置本王,还有这些秦国老臣了。”
“确实。” 赢天烬点点头,说得坦然。
赢政当即冷笑:“何须谈论?你如今坐在王座上,一句话便能定我们的生死。但我嬴政是秦国的王,这些大臣是秦国的柱石,我们绝不会助纣为虐,让你祸害秦国百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臣等愿与大王共存亡!” 大臣们纷纷昂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连之前吓得发抖的几个老臣,也硬着头皮挺直了腰板。
赢天烬看着眼前这 “悲壮” 的场面,赢天烬暗自摇了摇头,看来得刺激一下啊!
赢天烬当即摆出了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父王,你这可误会儿臣的意思了!”
“秦依旧是秦,儿臣是说,儿臣能一统七国,儿臣能让天下万民都吃饱穿暖!儿臣相信父王你也能,但儿臣更相信,父王你绝对无法做得比儿臣更快,更好,牺牲更少!哪怕儿臣如今才三岁!”
“逆子,你......”
看着赢天烬轻描淡写的模样,这一刻,嬴政的帝王威严终于保持不住了,瞬间被气得破了功。
这些年来,他励精图治,心心念念都是 “东出灭六国,一统天下”,可现在,一个三岁孩子竟然说他能做得更好?这简直是对他的羞辱!
如果不是身边的剑被收走了,如果不是被两个士兵及时拉住了,他都恨不得拔剑劈了赢天烬。这一刻,他甚至把安禄山都给忘记了!
看着暴怒的嬴政,赢天烬却丝毫不怕,继续慢悠悠地说:“父王难道不想看看吗?看看大秦一统天下后,百姓不用再受战乱之苦;看看秦人能顿顿吃上饱饭,不用再啃草根树皮;看看我大秦的旗帜,插遍天下间的每一寸土地。”
听到这些,嬴政的呼吸渐渐平复。他盯着赢天烬,突然轻笑一声:“就凭你?我怕等不到那一天,秦国就先被你折腾得民不聊生了。”
“我既敢说,就有把握做到。” 赢天烬往前凑了凑,小脸上满是挑衅,“就怕父王不敢跟我赌 —— 怕我真的成功了,父王您就成了‘背景板’,没人记得您曾经的努力了。”
“背景板?” 嬴政没听过这个词,却本能地觉得不是好话。他再次暴怒,指着赢天烬的手都在发抖:“逆子!你竟敢……”
“父王若是连这点赌注都不敢接,那这秦王之位,您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赢天烬打断他,语气里的 “激将法” 几乎要溢出来。
闻言,嬴政再次迅速冷静了下来,心中盘算着,冷声道:“有何不敢,但既然是赌约就要有赌注,有期限。你想赌什么?又愿意付出什么?”
反正此时整个咸阳都已被敌军掌控,除了生命,他也没有什么还能失去的了,立下赌约,反倒能争取一些时间,等城外军队前来救援,这场赌约对他来说是稳赚不赔的。
赢天烬不由一笑:“赌统一天下的话,时间稍微久了点,父王你不是不相信儿臣手中有亩产两千斤的粮种,不相信儿臣手中有两百台能不需牛马也能日耕百亩的机器,甚至也不相信儿臣手中有十八万的兵马!我们就先赌这三个如何?”
赢天烬语气顿了顿,清晰地说出自己的赌注:“若是我输了任何一场,立即带着玄甲军离开秦国,北上去打匈奴,永远不回来。”
“好!”
输赢都是他得利,大秦得利!嬴政立即就应了下来。
见嬴政只是应了赌约,却不说自己输了如何,赢天烬提醒道:“父王,我输了的条件说了,那您输了呢?总不能只让儿臣付出吧?”
嬴政挑眉:“你想要什么?”
赢天烬笑了:“赌粮种也是要些时间的,第一场就先赌机器吧!儿臣输了,二话不说,立即带兵离开秦国,北上打匈奴去!”
“第一场赌机器,若是父王输了,就下一道王令,让各地兵马不得前来勤王。都是秦国将士,儿臣不想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父王可敢?”
嬴政心里暗骂 “这小子精得很”,嘴上却毫不含糊:“有何不敢!”
就算下了令,他也能暗中传信,让援军放缓脚步,等自己摸清玄甲军的底细再说。
“那就好!”赢天烬点点头:“父王,空口无凭,写下字据吧!”
不用赢天烬吩咐,安禄山立即找来了锦帛纸笔。
赢天烬从王座上滑下来,趴在案几上,用稚嫩的笔迹歪歪扭扭地写下 了赌约内容,嬴政则接过笔,笔走龙蛇,写下自己的名字,墨痕里满是帝王的威严。
赌约一式两份,一人一份。
赢天烬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那份叠好,塞进王袍的衣襟里,突然笑嘻嘻地说:“父王,赌约立好了,等我登个基,再给您展示机器。”
‘我绝对不是觊觎王位,我只是被系统坑了。’赢天烬在心中为自己辩解着。
反正事已至此,赢天烬觉得还是再气一气自家老头更为稳妥,这位父王脾气太急,又要面子,万一被刺激得做出傻事,自己后续的计划可就麻烦了。
果然,嬴政的拳头 “咔嚓” 一声攥紧,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来。若不是身不由己,他真的很想把这个 “逆子” 从王座上揪下来揍一顿,往死里揍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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