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霍去病首次出征并取得辉煌胜利、班师回朝之后,我这个太史令一下子就变得清闲起来。毕竟,有了霍去病这样的猛将正式登上战场,我也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
不过,对于霍光,我可是有着另外的打算。我准备提前让他登上历史的舞台。过了几天,早朝结束后,皇帝特意留下我,要和我单独谈谈。
皇帝一脸好奇地问我:“嗯?朕的冠军侯,你说他家中还有个小弟,现在大约七岁左右,却还生活在乡野偏僻之地,这是怎么回事呢?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我赶忙回答道:“微臣认为,霍光虽然年纪尚小,但却有着非凡的天赋和潜力。微臣想将他收为义子,悉心培养,日后必能成为陛下的得力助手,为陛下分忧解难。”
皇帝当时脸上露出了一种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的表情,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调侃道:“你这老小子啊,每次都是这样,一声不吭地闷声发大财,所有的功劳都让给别人,好处却都被你自己给捞走了,呵呵呵。”
听到皇帝这么说,我心里不禁有些发虚,赶忙陪笑着解释道:“嘿嘿,陛下,您又不是不了解我。想当年我做太子伴读的时候,就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呀,就是一条闲得一点儿水都没有的老咸鱼,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个家都还没成呢。所以我就寻思着自己得赚点家产,好歹也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是?而且,去病他的功劳那可都是实打实的,全都归他了,我这个做义父的,总不能一点儿都不收吧?多多少少也得收他那么一点点儿孩子孝敬的钱呀,嘿嘿。”
皇帝听了我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默默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家伙,别的没啥毛病,就是对钱财这方面特别感兴趣。不过话说回来,你收的也的确是自己义子孝敬的钱,这事儿还真没地方说理去。”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却与霍光息息相关。皇帝对于这件事并未明确表态,似乎是一种默许的态度,这让我不禁心生疑惑。但既然皇帝没有表示反对,那我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是否收养霍光为义子,或者采取其他方式来处理此事。
时间过得飞快,短短两天之后,我毫不犹豫地派遣了几个与我共事已久、关系亲密的手下,一同前往霍光父子居住的那个偏远的乡下小城。据我所知,霍光的父亲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吏,但在一些琐碎事务上还是有些许权力的。
不过,当涉及到像我这样以霍光义父的身份前来时,他恐怕就不敢有丝毫怨言了。毕竟,这样的关系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荣耀,甚至可能会让他迫不及待地将霍光送到我的身边。
经过数日的辗转奔波,我终于抵达了霍光父子所居住的乡野之地。当我站在他们家门口时,发现霍仲孺一家早已恭候多时,然而,从他们略显慌乱的神情和庭院中刚刚打扫过的痕迹可以看出,他们似乎对我的突然到访有些措手不及。
霍父见到我,连忙上前深深一礼,说道:“不知京师有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见谅。”
我微笑着伸出手,轻轻将他扶起,说道:“霍君不必如此多礼,今日我前来,其实是有一些家事想要与你相商。”
听到“家事”二字,霍仲孺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惊恐,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啊?大人貌似不……不姓霍呀,何……何……何来的家事一说呀!”
旁边的人突然插了一句:“老霍啊,你别光站在这儿傻愣着呀,得先请大人进家门儿再说呀,你这么干杵着,是想找茬儿呢?”
霍仲孺如梦初醒,连忙说道:“哦哦哦,对对对,大人请进,请进!”他一边说着,一边侧身让开道路,满脸赔笑地将客人迎进了屋里。
进入屋内后,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了私下的交谈。
张伐面带微笑,缓声道:“今日我之所以前来拜访,是因为霍大人的长子霍去病。这孩子如今在朝中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身居校尉一职,极受皇帝的赏识和器重。说起来,他还是我 8 年前从公主府带出来的呢。如今他拜我为义父,如果按照辈分来算的话,你可得称呼我一声‘张老弟’哟,毕竟霍君比我年长几岁嘛,哈哈哈哈!”
霍仲孺的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将张伐的话反复过了几遍,最终还是决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下官就斗胆叫你一声老弟了,只是……只是你所说的家事到底是指什么呢?”
张伐轻笑几声,说道:“呵呵呵,老哥,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叫光吗?”
听到“光”这个字,霍仲孺的脑子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地回答道:“啊……啊,是,是有个儿子,他叫霍光,今年已经 7 岁多了。老……老弟,你的意思是……”
张伐见状,便大致讲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的意思是,霍去病在朝廷中如日中天,前途一片光明,但人在官场,难免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很难兼顾到方方面面。而霍光这孩子聪明伶俐,如果能跟着他去京城学习兵法、谋略、官场之道,将来必定会成为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在日后给霍去病提供有力的支持,还能撑起霍家的第二门面,使霍家成为一个既有武将又有文臣的名门望族,这无论是对霍去病还是对整个霍家来说,都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张伐说完后,还拍了拍霍仲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哥,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如今霍去病在军中可谓是步步高升,势头正猛。但他毕竟年轻,经验不足,很多事情还需要有人在背后帮衬。而霍光这孩子机灵过人,是个可造之材。如果他能跟着我去京城,接受良好的教育和培养,将来必定会有所作为。这样一来,你们霍家就有了一文一武两个得力的支柱,说出去都让人羡慕不已啊!”
之后,霍仲孺心情异常激动,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贴住额头,然后毫不犹豫地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大人救我霍家啊!如此天大的恩情,小光能得到大人的栽培,简直就是我霍家百世祖坟冒青烟了啊!”说到这里,他竟然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张伐见状,连忙上前将霍大人扶起,安慰道:“好啦,好啦,老哥快快请起,你我既然已经说开了,有些话我也就不得不提了。去病和小光在我身边,我自然会把他们当作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尽心尽力地培养和照顾他们,他们的前程必定是一片光明。但是,如果有人假借儿子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或者生出攀附之心,那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这是一封休书,世人都知道这两个孩子的荣耀都是师门所赐,与霍家没有半点关系。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能安心过日子,守着那百亩良田和千金豪宅,好好生活,咱们日后还是可以见面的。而且,霍家的人肯定会如日中天,虽然不敢说能成为臣下一等,但至少也能在千百万人之上,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霍仲孺满脸惶恐地再次俯首躬身,连连说道:“小人不敢不敢啊!全凭大人吩咐,小光能跟着大人那可是他天大的福分呐!小人我后半辈子一定会每日焚香祷告,只求大人您平安顺遂。小人我定会守着这份家业,安分度日,绝对不敢对外透露半句与去病、小光的关系。若有半句虚言,小人愿遭天谴,不得善终!”
张伐看着霍仲孺这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无需多言了。明日巳时,我会在馆驿等候。小光的书箱和衣服不必多带,他所需的一切物品,我自会安排妥当。霍大人,你可千万要记住本官的提醒。待到小光日后有所成就,你我相见,才好叙旧。”
霍仲孺赶忙应道:“是是是,小人记住了!小人定会安分守己,守着家业好好过日子,绝对不会惹是生非的,请大人放心!”
离开了霍家之后,这一行人并没有立刻踏上归途,而是先前往小城中一家颇有名气的饭楼。这家饭楼虽然规模不大,但菜品却十分精致,味道也相当不错。众人在饭桌上谈笑风生,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官方的驿站。驿站里的房间虽然朴素,但却十分整洁,让人感到舒适和安心。众人稍作休息,便开始期待着明日将人送到后的行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星石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他不禁皱起眉头,暗自思忖道:“哎呀,不好!在这边待得太久了,我都被这里的氛围给影响了,连说话都不自觉地开始用文言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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