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燕云做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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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临江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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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生死一线的战斗让惊轲久久未能回神,为了不惊动百姓,惊轲和三更天的人在晚上就处理了尸体。

惊轲把新犁具的图纸放在丰禾村村长家的窗台上之后,就离开了丰禾村。

茶烟识杀局,残阳坠铜镝,青衫掠江痕。

出了丰禾村惊轲沿着官道一直走,“这方向与距离跟游戏里差别还是挺大的,应该快到临江驿了吧”惊轲走一路,就这么想了一路。

惊轲勒马时,最后一缕暮光正擦过临江驿斑驳的城墙。坍塌的箭楼处斜插半截玄铁旗杆,二字被雨水泡得浮肿。

这曾为抵御契丹铁骑做出巨大贡献的驿站,如今只剩卸甲老卒坐在隘口,给往来粮车发放竹符。

二十文歇脚,五十文喂骡。独眼驿丞的旱烟杆敲了敲褪色的《禁武令》,裂纹处补着秀金楼飞钱票特有的桑皮纸。

惊轲故技重施递出玉牌。

哟,不羡仙的贵客!老卒豁牙漏风的腔调突然敞亮,竹符换成鎏金的,丙字库房三天前刚来了契丹货,少东家可要验验成色?

“认得我?”

“不羡仙来的,长得又这般惊为天人,当是少东家无疑了。”

马厩腥气扑面而来。惊轲余光扫见槽边拴着的六匹照夜白——这种大宛良驹的蹄铁竟镶着契丹王庭独有的狼头钢印,最里侧那匹正用前蹄扒拉料草。

好马配好鞍。惊轲走近假装看马,手却摸上了鞍袋,果然装着不少铁器。

茶烟沸杀机,素手裂寒漪。

安置好马匹,惊轲来到驿站附近的茶摊。茶摊临江支着七丈苇棚,蒸雾里浮着南腔北调。

惊轲拣了张榆木桌,还未坐下,风里已卷来皮影戏的梆子声。

布幔上的“王清将军”挥刀斩断契丹狼旗。他眯起眼,操偶师青衫半褪的腕间缠着墨色细绳,绳结纹路竟是墨山道的“天工连环扣”。

茶摊的茯苓香混着江腥味钻入鼻尖,邻桌斗笠客的袖口渗出硫磺味。惊轲指腹摩挲着茶碗缺口,《停渊止水》的暗劲悄然漫开:

“酉时三刻,亮七盏灯笼……”

“誓笠那狗贼的船……”

“地图今晚必须送出去……”

檐角的铜铃忽地哑了。惊轲余光瞥见茶摊老板舀水的铜勺,本该澄澈的山泉泛着淡青,这是无心谷特产的“忘川砂”溶水的颜色。

“好一个《忠魂烈》!” 看皮影的老叟突然抚掌大笑。

幕布上的王清将军正挑开营帐,皮影后的人张口:“擂鼓三声,调兵遣将,贼寇惧怕蛮夷心惊……”。

惊轲回到驿站。拴马柱上的乌蹄踏雪驹正嚼着白苜蓿。

“少侠的马倒是金贵。” 驿丞的皂靴碾过满地枯苇,官袍下的腰带扣竟是墨玉髓雕的貔貅首,“临江驿的规矩,戌时后不得探码头。”

他递来的腰牌镀着层桐油,在暮光里洇开几不可察的纹路,惊轲蹙眉,这符号好像在哪见过。

皮影戏的梆子忽转疾厉。惊轲退回厢房时,江风突转阴湿。惊轲贴着驿馆西墙潜行时,嗅到藏香混着千机引的刺鼻味。

两个秀金楼探子正在卸货,麻袋割裂处漏出的不是丝绸,而是泛着银灰的火硝石。最大的樟木箱用铁水浇缝,箱笼接缝处却颤动着淡蓝萤火,那是特殊药粉遇潮即将自燃的征兆。

“接应的筏子备妥了?” 疤面汉子压低的声音像钝刀刮骨,“誓笠大人亥时登船,先把地图藏进……”

商船的哨塔亮起第三盏灯时,桅杆忽然垂下半幅素幡。细看竟与茶摊旁的幕布同源,此刻映出的人影却不再演忠烈戏,而是契丹装束的使臣,正将卷轴递给个戴狼首面具的人。

惊轲的冷香枪在鞘中轻震,枪鞘暗槽里藏着从丰禾村带来的火硝竹筒。

岸边芦苇荡的异动让他顿住脚步。十余名挑夫扛着贴封条的官粮箱,惊轲冷笑,捏出一枚铜钱丢去,裂缝里瞧见的是炸药。

“这才是接应誓笠的真正杀器……”

戌时的更鼓恰在此时敲响,驿站二楼挂起七盏灯笼。惊轲盯着最大那艘船舷处的裂痕,那锯齿状的缺口与丰禾村粮窖黑棺上的撬痕一模一样。

骤雨撕帷幔,素衣隐侠踪。

戌时三刻的暴雨将驿站牌匾浇得模糊,檐角残灯摇晃时,三更天弟子的蓑衣隐在西北粮垛后。

长老川上术的纸伞倒挂在拴马桩上,若惊轲在此,定识得川上术腰间的傩面,正是他在燕北盟遗址见到过的那个。

伞骨垂落的冰丝结成北斗七星的倒影,那本该是行动开始的暗号,却撞上清河游侠撒下的断魂香。

“墨山道的雷火散怎会在此?” 江双夏压低斗笠,竹杖尖勾开被雨水浸透的麻袋。

漏出的暗红色药粉正沿着北斗星图的间隙飘散,与三更天设伏用的化骨霜相触后,腾起呛人的蓝烟。

三名蒙面剑客从东墙翻入的刹那,祝玄昭的碎瞳针已钉穿领头者的袖箭铜匣。

误会由此撕开血口。

川上术误将游侠的千机匣当作秀金楼毒弩,盛昭远打出的连环铜丸被三更天双刀绞成霰弹,反刺进马厩草料堆。

毒烟混杂受惊马匹的腥臊气,两方人马在雾中短兵相接,竟无人言语试探。

转折在郁慈的折扇裂开第三道刃口时到来。

扇骨夹层飘出的《离亭燕》残谱浸雨显形。川上术刀锋骤停,掏出三更天的腰牌。

“三更天的长老?!” 祝玄昭扯下面罩,“停手!自己人!”

刀尖悬在郁慈喉前半寸的三更天弟子猛然收势,衣襟暗袋里滑落的腰牌撞上地面。

…………

浑浊的江风卷开血腥味时,北墙轰然坍塌。

浑身浴血的绳武撞进战圈,麻袍下缠丝崩断三处,露出腹腔内墨山道铸造的“千机理脏”。

傀儡掌心捏着半截狼头铁牌,正是誓笠的贴身信物。

“是友非敌。”盛昭远抓起铁牌残片,借着闪电看清背面刻纹,“这契丹文写的是‘伏杀三更天北斗七子于卯辰交汇’……今日是乙卯年丙辰月初九!”

惊呼未落,西北仓顶的秀金楼伏兵暴起,火弩穿透雨幕直取绳文傀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绳武拿自己巨大的身躯挡住弩箭。残箭坠地时,三更天与清河游侠已背抵背结成圆阵。

“北斗指东,玄针碎星!”

“墨山凿北,千机破雾!”两道喝令劈开雨帘,秀金楼却不讲道义的抛来一颗毒丸妄图阻止众人追击。

尘烟中,盛昭远抛出的金环套住绳武手腕借着傀儡牵丝反光,众人终于望见江岸边誓笠的囚车正被拖向黑鹞羽快船。

亥时二刻的惊雷照亮囚车铁栏。

誓笠青铜傩面上凝着冰霜,抬手射出的铁蒺藜却在半空僵住,七八根墨色丝弦从江滩芦苇中钻出,死死缠住他佩戴陨铁扳指的拇指。

“无心谷的回魂丝?!” 誓笠撕裂的狐裘中散出洗髓砂粉尘,那能腐蚀铁器的红雾却在接触到丝弦时骤然凝结。

江双夏冷笑挥枪,药雾裹着绳武跃上囚车顶棚,口中发出的却是绳文的戏腔:“小贼——拿——命——来!”

混战在誓笠的傩面碎裂时升至沸点。

川上术的双刀绞碎傩面残片,露出誓笠右脸的焦痕,旧伤正泛着幽蓝。三更天弟子突然齐声怒喝,七柄寒刃结成的星网将誓笠逼至江滩泥沼:

“寒长老的针,原是被你这叛徒剜作了降契丹的投名状!”誓笠的狂笑混入浪涛,他反手扯断腕间丝弦,从囚车暗格里抽出柄赤铜陌刀。

绳武突然从江水中暴起,牵丝操控的七根铁桩贯穿囚车底板。誓笠挥刀斩断铁桩时,怀中的狼头铁牌不慎跌落!

船只靠岸,混战也迎来终章。

誓笠的刀劈碎最后三根牵丝,却没能斩断郁慈缠在船舷的锁链钢鞭。

两股力道撕扯下,快船甲板裂开条丈许长的豁口,翻卷的木茬间露出成箱的千机引铁丸,每颗表面都烙着秀金楼的貔貅纹。

川上术的残刃挑起浪花,裹着火硝铁丸砸向船桅。

爆炸的刹那,三更天弟子与清河游侠默契地分作两股:江双夏的药雾掩护众人后撤,祝玄昭的碎瞳针刺瞎最后三名弓弩手,绳武的躯体则如盾牌般挡住迸射的铁片。

惊雷劈中江心,誓笠的咆哮彻底湮灭在浪涛中。黑鹞羽快船燃起冲天烈焰,火舌舔舐的船帆随波摇晃,与二十年前燕北盟焚毁契丹粮船的景象交叠重合。

霜刃裂喉时,青江葬鬼雄。

惊轲的匕首划开主船底舱隔板时,听见头顶甲板传来黏腻的水声。

“真烦人,我真不是当特工的料子,炸个船我也……唉。”

血渍从缝隙滴落在他靴边。他反手甩出三枚火硝筒钉入船梁。

“轰!”

惊轲:“天爷呀,整这么大动静?杀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船身猛震,岸边忽爆出盛昭远的怒吼。

惊轲从舷窗望见三更天弟子与清河游侠被团团围住,身负重伤的誓笠竟然拿自己做诱饵诱敌深入,此时浑身湿透的他从江心攀上商船桅杆!

“蠢货……以为我只有黑鹞羽一条船?”誓笠的笑声似钝刀刮骨。“都去死吧”

袍袖翻飞间,玄铁弩机从商船两侧轰然升起,箭雨裹着火油扑向滩头伤重的两派弟子。

惊轲的冷香刺向船舷,誓笠的陌刀也劈至面门。

冷香距离船舷三寸处忽滞,誓笠的刀刃挡在前方。“不羡仙的小少爷也敢挡秀金楼的路?”誓笠旋身踢翻火药桶,赤硝粉尘随掌风扑向惊轲,“江无浪教你的飞燕三叠,倒是越发像丧家犬的踉跄!”

惊轲笑了:“你这走狗也配说我了?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提着把大刀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会用吗你就拿,还我像丧家犬,你瞅瞅你……”

惊轲的嘴炮还未结束,誓笠的陌刀刀刃就刮着惊轲锁骨捅向火药桶,这疯子竟要同归于尽!

千钧一发之际,冷香枪尖挑起霜花钉入刀脊,惊轲借力腾空翻至桅杆高处。

“你疯了?我炸船的,我要你命了?”

失去支点的誓笠踉跄扑向船舷,惊轲袖中堕云丝如毒蛇追咬,缠住他脚踝倒吊半空。

江风呼啸,誓笠怀中的狼头铁牌坠向甲板,牌身北斗纹竟与船身弩机浮雕严丝合扣,“这才是吞狼弩的钥匙!”惊轲瞳孔骤缩。

铁牌嵌入弩机的刹那,船体发出洪荒凶兽般的咆哮。

三十架吞狼弩同时转向岸边众人,矢箭粗如儿臂,箭镞镂空的北斗纹中渗出剧毒磷火。

惊轲劈手夺过铁牌,却被誓笠丢出的毒砂击中右肩,赤髓砂遇血即燃,半幅衣袖瞬间化作火蛇!“少东家可听过焦骨牡丹?”誓笠癫狂笑着掐诀催弩,“越是烧得痛,花开得越艳。”

话音未断,冷香枪穿透他琵琶骨将其钉在桅杆。

“神经病吧你,哎呦我靠,疼死我了。”

枪身震颤间,惊轲撕下燃火的残袖裹住铁牌,烈焰竟在皮肤上绽出霜花。

惊轲:“我要是上船这么久不做点什么,是不是白瞎了?”

燃烧的铁牌被惊轲丢进甲板的窟窿,船底火硝筒在此时轰然爆响。

第一波气浪掀飞半片甲板时,惊轲的冷香枪还钉在誓笠身上。这魔头竟拼着撕裂肩骨扑来,惊轲拔出冷香再次刺去。

枪尖贯穿心脏的瞬间,惊轲心想,原来人血肉被刺破时,真是这般温热血腥。

誓笠的狂笑随生机流逝渐弱。

爆炸的气浪吞没尾音。惊轲斩断誓笠头颅踹下江心,翻身跃入怒涛前,将剩余火硝筒全数砸向吞狼弩机。

赤焰顺着磷火毒液烧遍全船,秀金楼箭手的惨叫被江风卷成扭曲的哭嚎。

惊轲爬上岸时,吞狼主船已烧成赤江上一截焦骸。

惊轲:“我勒个……呕……”

三更天弟子正在打捞浮尸腰间玉牌,川上术的断刀挑着誓笠残破的傩面;郁慈沉默地将钢鞭缠回腰间,鞭身沾满血沫碎肉

“咳咳……呕!”惊轲咳出的血珠里夹着冰碴。

这动静还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绳文走过来扶起惊轲,“少东家没事吧。”

惊轲摆摆手:“没事,头一回杀人罢了。”

他盯着远处沉船漩涡突然开口:“三年前这里杀过使臣?”

“江南国派人想与契丹交好,共吞中原。”绳文的牵丝无意识缠紧沙砾,“田英率人杀了使臣,断掉了江南国和契丹的交易。”江风骤冷。

“所以田英大侠在哪?三年前他撕毁盟约,如今江南国又…呕”惊轲实在是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

“田英在妙善洲。”

绳文的牵丝突然绷直。绳武空洞的眼眶转向西南,那里有灰雁掠过血色残阳

他拎起浸透血水的官船木料,指腹摩挲暗层雕花,一旁的川上术说道:“江南转运使的船,契丹人的令符,忠武军旧部的箭,咱们杀的不是什么江湖败类,倒像是搅了盘烹蛟屠龙的棋局。少东家,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川上术。”惊轲看着面前的绝色女子抬手抱拳。

惊轲赶忙回礼,只是刚起身,就又有一股呕吐感袭来“呕……”。

“没事少东家,听闻你是第一次杀人,习惯了就好。”她转身,“三更天的,走了,少东家,绳老,清河的诸位,后会有期了。”

在暮色沉江时,惊轲将誓笠的头颅抛入漩涡。浊浪吞没头颅的刹那,金乌从东方缓缓升起。

惊轲抚了抚胸口,“也不知道这得吐多久,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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