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咎解救吴长风后,得知他们竟也要前往汴京。他当即热情地发出邀请,希望能与丐帮众人一道结伴而行。吴长风欣然应允,于是两队人马汇合成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大宋都城汴京进发。
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段无咎与吴长风更是相谈甚欢,从江湖轶事到武功秘籍,无所不谈。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西沉,夜幕降临。
当他们来到一座县城时,决定在此投宿一晚。众人走进一家客栈,安顿好行李马匹后,段无咎特意邀请吴长风一同共进晚餐。
宽敞明亮的饭厅内,酒菜很快就摆满了一桌。正当众人准备动筷之时,只见吴长风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葫芦。他拔掉葫芦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吴长风一脸郑重地先给段无咎和其四大家臣依次斟满酒杯,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待所有人都满杯之后,他缓缓坐下,微笑着向众人解释道:“各位莫要小瞧我这小小的葫芦,里面盛装的可是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百花醒神液啊!”
听到这话,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吴长风兴致勃勃地继续介绍道:“这百花醒神液乃是近两年方才现世之物。据说是一位云游四方的郎中医治病人时,偶然间在一本古老的医籍中发现了其配方,并经过反复试验研制而成。后来,此秘方被大宋的大豪商马五德看中,不惜重金将其买断,这才有了如今在市面上广泛流传的局面。而且听闻这酒中添加了足足上百种珍稀药材,对于咱们这些习武之人而言,饮用之后不仅能够提神醒脑,更有助于增长功力呢!”
段无咎见到眼前这番情景,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道:“想那吴长风身为武林第一大帮丐帮中的六长老之一,其身份和地位都非同小可,按常理来说,他平日断然不会连酒水都喝不起才对。况且,当时我给这百花醒神液定价之时,并未将价格定得过于离谱呀。难道这其中发生了一些我尚未知晓的变故不成?”
只见吴长风顺手拿起那个小巧玲珑的葫芦,轻轻地晃动了几下,然后开口说道:“这百花醒神液固然是好东西,可就是这数量着实少得可怜,而且价格嘛,也是贵得有些离谱啦。每回喝起来,总觉得意犹未尽、不够过瘾呐!”言罢,他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种仿佛诉说着此生最大遗憾之事的神情。
段无咎见状,有心想要从吴长风口中探听更多消息,便故意接过话头,追问道:“哦?吴长老此言何意呢?不知这酒如今的售价究竟几何?是否当真如您所说这般稀缺难求?”
吴长风见到段无咎对此酒兴致颇高,便一五一十的说了这酒上市后的轰动场面,说道:“这酒也分成三等,第三等的百花醒神液,只是酒品浓烈,并不能给武者增加内力,第二等酒,是在第三等酒中加入少量珍贵药材,常人也可服用,并且可以强身健体,兼带祛毒治病的功效,而第一等酒,可是足足添加了百种药材,只能由武者饮用,常人承受不住这等强烈的药效,武者饮用后可提升内力。”
紧接着,吴长风兴致勃勃地讲述起这款酒上市之后所引发的一系列故事。话说这酒刚刚投放市场,就如同春风拂过大地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武林。起初的时候,居然还有些不长眼的家伙,对这酒的神秘配方动起了歪心思。
面对这种状况,马员外真是感到万般无奈。他思前想后,最终决定邀请江湖中那些与自己交好的高手们前来相助。而老夫呢,正是在那个时候受到邀请前去帮忙镇场子,也因此才知晓了其中诸多不为人知的内情。
就在这时,朱丹陈恰到好处地插话问道:“俗话说得好啊,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会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那马员外的配方最后有没有落入那群卑鄙小人之手呢?”
吴长有微微一笑,回答道:“朱兄您说得太对啦!有咱们这么多江湖中的顶尖好手在此守护,那些个跳梁小丑自然是不敢轻易上门滋事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长期下去毕竟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呀。后来,马员外在实在没有其他更好办法的情况下,一咬牙、一跺脚,干脆把这酒的配方直接公布于众。众人看到这个配方之后,顿时都傻了眼,再也没有人胆敢心存那份邪恶的念头了。原来啊,要酿成这神奇的百花醒神液,不仅需要用上近百种珍稀的草药,而且还非得用来自深海之中几种罕见的鱼鳖之血作为引子才行呐!”
段无咎心头忽地轻轻一颤,暗自思忖道:“如此大胆妄为的行事手段,恐怕极有可能是那马芊芸这个小妮子的主意。”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段无咎独自静坐在房间之中,双腿盘起,双目紧闭,进入了打坐入定的状态。然而,他的脑海却并未完全平静下来,往昔与马芊芸共同度过的那些时光,犹如电影画面般不断地在眼前闪现。她那娇俏可爱的面容、清脆悦耳的笑声,还有偶尔流露出的娇羞神态,一一浮现在段无咎的心间。也不知如今这小妮子过得如何?是否一切安好?彼此间虽然偶有书信来往,但并未缓解彼此的思念,反而让思念加深了。段无咎的思绪就这样飘飞着,难以停歇。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番纷乱繁杂的胡思乱想,段无咎缓缓睁开双眼,长舒一口气后站起身来。他走到放置兵器的架子前,伸手握住那柄由自己精心铸造而成的长剑剑柄,将其从剑鞘中缓缓抽出。刹那间,寒光四射,一股冷冽之气扑面而来。
紧接着,段无咎手持长剑,开始在房间内施展出段家祖传的剑法。只见他身形飘忽不定,仿若鬼魅一般,脚下踏着奇妙的步伐——凌波微步。与此同时,手中的长剑更是变幻莫测,时而迅疾如风,时而缓慢似云;时而凌厉如狂风暴雨,让人避无可避;时而轻柔似骤雨初歇后的落叶纷飞,令人眼花缭乱。整套剑法正如其名——“飘零”,给人一种如梦似幻、捉摸不透的感觉。
段无咎全神贯注地沉浸于剑法的演练之中,浑然不觉自身的剑术已然臻至大成之境。只因平日里他甚少与人经历生死相搏之战,故而对于自己剑法的真正威力并无确切认知。但实际上,仅凭着这一套精妙绝伦的“飘零”剑法,段无咎已足以轻易击败大多数一品境的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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