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何雨柱迈着沉重的步子,带着些许的兴奋走进四合院。
回来的路上,他也想清楚了。
当大堂经理,打两份工,他每月的工钱加起来可有足足95块钱。
比易中海还要高!
有这么多钱,囤积生活用品的速度也会快很多。
而且,现在整个鸿宾楼都归他说了算。
进出库房拿食材也就方便很多!
之前每次还要拿着推车推出去老远装模作样的演戏。
如今他当了这个大堂经理,整个鸿宾楼都是他说了算。
可就省了不少事!
另外与后厨二灶厨子不同,大堂经理可是有人事任命权的。
像马强那些人的职位调整还有升职加薪可都是他说了算。
如今,何大清就算是离开,且要把家里的钱都带走!
何雨柱心中也是丝毫不慌!
当然,它是绝不会让何大清把家里的钱全部带走的。
他能挣是一回事!
该是自己的,寸土不让!
他前世不就吃够了这种亏吗?
想清楚这一切,何雨柱哼着小曲走进屋子。
刚进屋子,他就眼前一亮!
出门前,还有些破败的屋子,此刻已经被修缮一新,
窗户纸换成了明亮的玻璃,门框上也刷了新漆,看起来格外明亮。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木头清香扑面而来。
屋子里,吴大妈坐在缝纫机前,耐心地教着妹妹何雨水如何穿针引线。
昏黄的灯光下,
小丫头正拿着一件带着补丁的旧衣服,一针一线地缝补着,神情专注而认真!
“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听到动静,抬起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哟,我们家雨水都会补衣服了?真能干!”
何雨柱心头一暖,走过去摸了摸妹妹的头,满眼宠溺。
“吴大妈,又给你添麻烦了!”
“柱子,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应该我谢谢你!”吴大妈望着面前的缝纫机眉开眼笑。
就今儿这一天,可是干了她之前三天的活。
手还没那么累!
“柱子,以后这种见外的话少说,大妈受不起,也不爱听”
吴大妈笑着站起身,随即领着何雨柱来到门外,指着地上一处堆着杂物的地方说道:
“你家换下来的那些家具和窗户都堆在了这里。不过那些桌椅板凳什么的,大部分都被阎家和贾家给拿走了,说是跟你说过了!”
“噢,谢谢您!”
何雨柱眼神微动。
哄睡了妹妹,又送走了吴大妈,何雨柱轻轻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月光下,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蹑手蹑脚的在那堆杂物上翻找着。
借着明亮的月光,
何雨柱看清楚那人的脸,
正是阎埠贵!
“哟,阎老师,找什么呢?我帮你找找?”
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雨柱声音里虽然带着笑,可对于正在全神贯注的在杂物里翻找东西的阎埠贵来说,却如同地狱里发出的一声声哀鸣。
就看到阎埠贵那鬼祟的身影猛地一僵,
刚准备对着来人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可借着月光看清是何雨柱时,
阎埠贵的手就那么尴尬的悬停在半空。
“柱子……刚……刚下班?”
被抓了个正着的阎埠贵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说话都有些磕巴。
震惊,尴尬,心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平日里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的阎埠贵这一刻说不出话。
见何雨柱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阎埠贵磕磕绊绊的开口:
“柱子……我,我是看你这堆东西比较乱,帮你……帮你收拾收拾!”
“哦?收拾东西?不知道阎老师收拾出来的东西都在哪里?”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已经让阎埠贵看着觉得有些渗人。
何雨柱目光扫过面前这堆杂物。
自家东西他心里清楚,绝对不止这么一点儿!
见阎埠贵没给出一个答案,何雨柱继续追问:
“阎老师,你该不会都收拾到自己家里去了吧?”
“阎埠贵,你别看我大大咧咧的,但我家到底有多少东西,我还是有数的!”
“现在,你老实交代,偷了多少,我也不要你还,咱们按照市价来算,你赔钱我!”
“什么?”还要赔钱?”
阎埠贵一听,顿时急了,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迅速压低:
“柱子,你这就没道理了!”
“你这些破桌子,烂板凳,反正都是你不要的东西,放在这儿也是占地方,你怎么还能找我要钱呢?”
“这些东西不是我花钱买的?”
“它们就不能废物再利用?”
何雨柱冷笑一声,随手拿起一截断裂的木料,在月光下掂了掂:
“阎埠贵,你是个当老师的,见多识广,这木头是什么材质的,你知道吧?”
阎埠贵眼神躲闪。
“我家的家具不是上好的红木就是胡桃木,可不是你家那些酸枣木能比的!”
“本来,我是打算先放到地窖里存着,将来打些小家具的,再把我妹妹屋子里的桌子修一修,她之前就说写字桌子老是晃!”
“实在不行,我就是拿来当柴火烧也行啊,这天多冷啊!”
“我这随便一说,就是好几种用途,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不要的破烂了?”
何雨柱一番话,怼得阎埠贵哑口无言,
他当然也是识货的,否则也不会连夜来挑,就是怕夜长梦多,好东西都被人拿走了。
他本来以为何雨柱年轻,不识数,这个便宜能够占,指不定还能落个好,谁知道何雨柱什么都知道,而且他还被抓了个正着。
看着何雨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阎埠贵心里好一阵发怵,
两人僵持片刻,最后还是阎埠贵心虚,不情不愿地嘟囔着:
“行……行……我这就去把那些存咋我家里的木料去给你拿回来。”
回到家,
三大妈杨瑞华正喜滋滋的忙活着。
她已经把拿回来的一个桌子腿断裂处和毛刺都用锉刀处理好了,光滑平整!
再把剩下的几根木棍处理好,很快就能弄出一张小板凳。
“当家的,你快看,傻柱家的东西就是好!找着几块大木头没有?” 阎埠贵一进门就听到这话,
本就在何雨柱那受了一肚子的火,此刻“噌”的一下就窜上来,
他一把夺过杨瑞华手中的木桩子,怒道:
“找找找,找什么找?”
“我说了不着,不找,你非要我去找,现在好了吧?挨训了吧?”
“你……你冲我发什么火?”杨瑞华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给整懵了。
阎埠贵也懒得和她解释,一把将那根处理好的桌子腿从杨瑞华手中抢过来,拿着就往外走。
杨瑞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很是不舒服,
为了处理这块木头,她可是花了好几个时辰,
从切割边角,到打磨毛刺,每一步都是技术活,力气活,
现在她处理好半天的东西就这样被拿走了,心里怎么会甘心和乐意?
院子里,阎埠贵把东西递给何雨柱,脸上烧得厉害。
何雨柱接过那根光滑的木桩子,用手摩挲了一下,大声夸赞道:
“哟,阎老师,这手艺不错啊!这都打磨好了!正好,我回头再处理一下,弄个小板凳给我妹妹泡脚的时候用!”
这话正好被赶出来的杨瑞华听见,
那心里的火气可是再也压不住了,
她几步冲上前对着何雨柱嚷嚷:
“傻柱,这东西是我花了一天时间打磨的,你要拿走可以!必须付给我手工费!不然,就把东西还给我!”
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还是这熟悉的味道,这大院里的人没理也能理直气壮的吼三分。
“杨瑞华,你脑子没坏吧?这木头是从我家桌子上拆下来的,东西是你们偷拿的,我现在拿回自己的东西,你还找我要手工费?”
“阎老师,你好歹是个老师,怎么连自己老婆都没教育好?”
“谁不讲理了,傻柱你怎么说话呢?”
被何雨柱一个小辈堵在家门口教育,杨瑞华顿时激动地骂出声。
“你给我闭嘴!”
向来好面子的阎埠贵看着妻子好像那贾张氏一样撒泼打滚,只觉得自己一张老脸都要被丢尽了。
整个院里,他最瞧不上的可就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我闭嘴?”
杨瑞华没想到阎埠贵居然会冲着她嚷嚷,
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的她彻底爆发,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就骂:
“阎埠贵,你个没本事的窝囊废”
“自己媳妇儿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你屁都不敢放一个”
“吼自己媳妇,那声音倒是大得不行!”
“你算什么男人?”
眼瞅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杨瑞华自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就见她一跺脚,负气往家里跑。
阎埠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的站在原地,也想回家。
“站住!”
何雨柱冷冷开口。
阎埠贵身子一僵,转过头,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傻柱,得饶人处且饶人!”
“东西我还你了,还让你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把我训了一顿,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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