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仰光的深夜,高级酒店的套房里浸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南溪浑身发软,像株被春雨淋透的茉莉,倚在巴坤怀里。
掌心残留着他浴袍的温热,那触感顺着神经末梢蔓延,熨帖了四肢百骸的微凉。
方才那个吻,像场裹挟着暖意的风暴。
它暂时吹散了南溪心头对回国的执念,也消融了她对巴坤长久以来的抗拒。
并非认定此地是归宿,而是被他眼底翻涌的热烈、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所裹挟,身不由己地沉沦。
巴坤的呼吸仍未平复,湿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间,像羽毛轻搔,惹得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
“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委屈裹挟的孩童,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浴袍的系带,指腹的薄茧蹭过肌肤,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头顶。
他的动作满是克制的试探,指尖却藏着按捺不住的急切,“我想……更靠近你一点。”
南溪怔住,未发一语,只是微微仰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回应像一枚火种,瞬间点燃了巴坤眼底的炽焰。
他不再克制,手指轻扯,浴袍便松散开来,白色布料顺着她的肩头滑落,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巴坤的呼吸骤然加重,掌心贴上她的腰侧。
温热的触感让南溪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却未再推开,反而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更紧地贴近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
“去浴室。”
巴坤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尖响起,温柔里藏着不容抗拒的笃定,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
他将她打横抱起,浴袍彻底从她身上滑落。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轻颤,仿佛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巴坤的掌心滚烫,南溪下意识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雪松与栀子花香的混合气息,那味道让她暂时忘却了所有犹豫与彷徨。
暖黄的廊灯顺着墙壁漫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巴坤抱着她走向浴室,脚步带着几分急切,掌心却稳稳托着她的膝弯,生怕惊扰了怀中的人。
沿途落下细碎的吻,唇瓣轻碰间,惹得她发出细碎的轻哼,声音裹在渐浓的水汽里,软得像一团。
浴室里还残留着先前的水汽,镜子上的白雾尚未散去。
巴坤伸手打开热水,哗哗的水流声瞬间填满整个空间,与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漫出格外缱绻的氛围,连空气都似缠上了蜜意。
他将她轻轻放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南溪微微瑟缩。
巴坤立刻用身体将她完全笼罩,掌心扣住她的后腰,让她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
他的体温顺着肌肤漫过来,带着比室温更甚的灼热,缓缓裹住她的手臂,连指尖都泛起细微的麻意,让她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巴坤俯身,额头先轻轻抵着她的,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才缓缓吻上她的唇瓣。
这个吻比之前的都要深沉,唇瓣带着小心翼翼的辗转,掌心轻扣她的后颈,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呼吸缠在一起,满是不愿分开的缱绻,连周遭的空气都似放慢了脚步,要把这一刻的温柔刻进彼此的骨血里。
廊灯的暖光在地面投下柔和的光斑,他膝盖轻抵在她腿侧,将她微张的双腿缓缓分开,身体微微前倾,慢慢靠近。
两人的影子在光斑里渐渐叠合,紧密贴合成一道缠绵的光影,分不清彼此。
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拂过她的发梢,撞在耳侧的空气里,混着廊外隐约的风声,每一次吐息都让彼此的气息缠得更紧。
“别怕……”
巴坤的声音裹着浅浅的喘息,贴着她的颈窝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肌肤,带来一阵酥痒。
他的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腰线,力道轻得像窗外掠过的风,却让她泛起一阵细碎的颤栗。
热水顺着花洒流淌,落在两人身上,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肌肤,也冲散了最后一丝隔阂。
他的动作带着急切,力道渐渐加重,掌心却温柔地抚过她的后背,指腹顺着肌肤轻轻摩挲,似是在缓解她的紧张。
彼此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胸腔里的心跳,每一次贴近都似要将思念揉进肌理,那份紧密的姿态里,藏着清晰的珍视,让她渐渐陷进这份热烈又温柔的氛围里,无法自拔。
昏黄的灯光漫过两人相贴的身影,窗外的晚风轻轻拂动窗帘,浴室里只剩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南溪的手紧紧攥着他的后背,指节微微收紧,每一次贴近带来的悸动,都让她呼吸一窒,鼻腔里溢出细碎的轻哼。
巴坤微微低头,唇瓣相贴的瞬间,彼此的气息缠在一起,化作更缠绵的暖意。
浴室的水汽越来越浓,镜子上的白雾被氤氲的热气染得更厚,朦胧中只能瞧见两人交叠的身影,随着水流轻轻晃动,像浸在暖雾里的剪影,连晃动的弧度都染着暖乎乎的爱意。
巴坤的吻从她的唇瓣移开,顺着下颌线往下,最终落在颈侧与锁骨间辗转,留下细碎的吻痕,呼吸里满是不舍的眷恋。
与此同时,他的掌心顺着她的腰侧缓缓上滑,带着比水流更甚的暖意,与温热的水珠一同贴着肌肤移动,轻轻揽住她的肩背,力道里藏着难掩的珍视。
他的唇在她颈间反复轻蹭,动作里满是压抑已久的急切与渴望。
南溪将头高高抬起,脸颊渐渐泛起红晕,额角沁出细密的薄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只能任由这份浓稠的爱意将自己包裹。
水流顺着他的发梢滴落,落在她的肩头,又顺着肌肤滑落,先留下一道浅浅的冰凉痕迹,未等凉意散开,便被两人身上交织的温热慢慢焐热,化作细碎的暖意。
不知过了多久,第一次的悸动渐渐平息。
巴坤没有松开她,而是抱着她走到花洒下,挪动身体让温热的水流重新漫过两人。
他抬手将她颊边的湿发拨到耳后,指尖轻轻穿梭在她的发丝间,细致地替她清洗着长发。
南溪靠在他的怀里,任由水流漫过身体,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那声音让她莫名心安。
她还未及平复呼吸,巴坤已低头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的吻格外温柔,没有急促的辗转,只有轻轻的触碰,像对待稀世珍宝。
他的掌心轻轻托在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南溪的双腿顺势环住他的腰,两人身体再次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呼吸缠在一起,空气中飘着缱绻的气息,连浴室里的水汽都似染上了温柔,满是不愿分开的在意。
热水依旧流淌,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呼吸与心跳渐渐同频,分不清彼此的气息。
每一次贴近都裹着化不开的缱绻,每一次相拥都浸着深沉的爱意。
呼吸渐渐急促,身体轻颤着,藏不住的在意像潮水般涌来,像是要把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融进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里。
两人的身影从花洒下,移到浴室的瓷砖地面,又从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回到温热的水流中。
空间里飘着温热的水汽,两人相拥的身影微微颤抖,满是要将彼此刻进骨血的渴望,仿佛要将彼此的温度、气息,都永远镌刻在灵魂深处,再也无法分离。
..........
直到窗外漫天星星轻轻闪烁,才停下。
南溪靠在他怀里,浑身发软,眼皮沉重得几乎要闭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感受到他对自己无比的珍视。
回到卧室后,巴坤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自己则躺在她身边,伸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南溪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意识渐渐变的模糊。
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体温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诉说着此刻的缱绻。
南溪知道这份沉沦不会持续多久,可此刻,她只想贪恋这份短暂的温暖,贪恋这个热烈男人的怀抱。
..........
一个月前……
q市,室内灯光璀璨,极尽奢靡,室外月光皎皎如白纱。
再过两个月就到南溪20岁生日了,最近一直在家备考硕士生复试,哥哥季凌寒怕她闷坏了,带她出来散散心。
“一会进去别乱跑,跟着我就好”。
季凌寒低头小心叮嘱着妹妹。
南溪美眸抬起,如星星般的眼睛对上哥哥宠溺的目光。
应声道:“好”。
虽然以前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但从小骨子里面耳濡目染的松弛感,以及自身的优越条件,不会感到紧张。
南溪-小名菀菀,年仅20岁,法学与金融专业研究生双学位,现在考硕士。
从小聪明伶俐,仅用两年就完成了小学六年课程,8岁上初中,14岁上大学,除了8岁时发生的一次意外,人生简直堪称完美。
爸爸-南航为华国高级官员。
妈妈-裴雪为税w局局长。
奶奶和爷爷同为已退休大学教授。
祖孙上下几代就这么一个女孩,都拿她当眼珠子疼。
女强人姑姑-南优,嫁给了大学时期的初恋季正国,毕业后一起创办公司,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和运筹帷幄,才有了现在独居鳌头的盛世集团,35岁才生下独子季凌寒,目前由季凌寒掌管盛世集团的大小事宜,人人见了都称之为季总。
舅舅-裴焰,在h市经营一家珠宝公司-裴市集团,与舅妈-于婷,育有一子名为裴骁。
季凌寒比南溪大17岁。
裴骁比南溪大3岁,现就读金融系研究生2年级,裴焰和于婷老拿他与聪明伶俐的南溪比较,裴骁总是被奚落的那个,他都已经习惯了。
急速驶来的迈巴赫稳稳的停在了怡雅酒店门口,今晚由沈氏集团组局,说是聚聚,联络联络感情,其实季凌寒早在一周前就听说-沈氏生物制药集团总裁沈霆州之子-沈耀,近日从国外学成归来,举行的欢迎仪式。
沈耀比南溪更厉害,今年24岁,已是金融系与生物系双博士,估计这次组局也是让大家认识认识这位沈氏集团未来的家主-沈耀,为了以后铺路。
进入电梯到了最顶层,映入眼帘的是极尽奢华的圆形吊灯,照的大厅内金碧辉煌恍如白日,下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和水果,大厅内已经聚满了不少人。
南溪挽着哥哥的胳膊缓缓进入大厅,季凌寒打了一个响指,侍者拿着香槟走过来。
从侍者托盘内拿了一杯给南溪,又拿了一杯放在自己手中。
“菀菀,不用喝,拿着装装样子就行。”
南溪乖乖点头:“好的,哥哥。”
“凌寒哥,这里”。
南溪和季凌寒循声望去。
是季爷爷的好友司爷爷的孙子司政,两家经常来往,又是世交,所以司政并没有向大家一样叫他季总,而是叫凌寒哥。
季凌寒带着南溪缓缓走过去,旁边坐着的几人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季总”。
季凌寒点头示意。
司政看着南溪恍佛被定住了一般,穿越在名利场的公子哥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
仿若仙女下凡,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白色抹胸长裙盖至脚面,头发高高盘起,口点红唇,脖颈与手腕带着设计师舅妈于婷亲自设计的顶级珠宝,全世界仅此一套。
衬托着冷白皮的南溪肤若凝脂,在座的几位都倒吸一口凉气,虽说身边的美女如云,还没见过气质如此清新脱俗,长的瓷娃娃一样的南溪。
司政看着南溪开口道
“这是,小嫂子?好漂亮啊”
“滚,擦擦你那口水,这是我妹妹。”
季凌寒踹了口无遮拦的司政一脚。
南溪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大家好,我叫南溪”。
“你好,我叫司政”。
“你好,王浩”。
“你好,封寒”。
“你好,时凛”。
......
南溪一一点头示意。
司政眼眸微转道
“不对啊,凌寒哥,你不是独生子吗?怎么冒出来一个妹妹,我去你家怎么没见过?”
季凌寒道:“舅舅家的,从小被我养在家里,是我亲手养大的玫瑰,以前小,不喜欢见生人,平时又在外地上学,所以你才没见过”。
南溪8岁时经历了一次绑架后,就把自己封闭了半年,期间妈妈找了好多个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心理医生说这是心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我们作为家人要耐心陪伴,给足安全感,但是也要她自己愿意从噩梦中走出来才行,要不然谁也帮不了她。
这半年南溪不能看到任何男性,爸爸也因为南溪看到就害怕,而搬出去住了大半年,妈妈每天没日没夜的陪着她,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不知道背地里偷偷的哭了多少次。
接近半年的时候南溪突然告诉妈妈:“妈妈,你去上班吧,让阿姨照顾我就行,我不能每天这样把自己陷入死循环里,我现在只是心里害怕,我知道你和爸爸都很爱我,我会慢慢好起来的。”
期间两位哥哥和爷爷奶奶,舅舅舅妈,姑姑和姑父他们来了好几次,除了女性能进门,男性全都被挡在了门外。
半年后才让爸爸进家门,但是晚上不能在家里住。季凌寒得到消息来到舅舅家,终于见了这个长得像仙女一样又面露胆怯的妹妹
“菀菀,我是哥哥,不要怕,哥哥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南溪见到哥哥也很害怕,但她一直在努力克服着内心的恐惧。相处两天后,季凌寒见她不再那么排斥自己,才慢慢放下心来。
“妈妈,我想去上学,我不想在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裴雪听到女儿要去上学,激动的哭了起来,心里也随着担忧起来
“宝贝,你可以吗?学校里男生女生都有?”
季凌寒思考片刻抬眸问起
“舅妈,q市有个女子学校,如果您放心,菀菀也愿意的话,我就把菀菀带到q市去上学,我每天亲自接送。”
还没等裴雪开口询问,南溪便回答
“我愿意,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我一想到就害怕。”
“好,菀菀不怕,哥哥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那舅妈您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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