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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笨拙的媚眼与徒劳的囚徒
有用?
什么用?
该不会是那个吧?
啊,不行!不行!
渣男,走开!
我下意识地摇头,让他原本轻抬我下巴的手指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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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此刻无意识的退缩,哪怕只是肢体上微小的疏离,也瞬间点燃了关祖心底的暴戾。
他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沉了下去。
拒绝?
她竟然还想着逃离?
那刚刚被安抚的毁灭欲,又有抬头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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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这疯子变脸也太快了 !)
刚刚眼神里还有的一丝玩味和满足的,现在却深沉、锐利的可怕。
难道……
这也太敏锐了吧?
真能捕捉到我每一个细微的肌肉颤动背后潜藏的情绪?
( oS : 这tm还是人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他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两台高精度扫描仪,把我从里到外剖析得无所遁形。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带着一种无声的质问。
这种无声的压迫,让我控制不住的身体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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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害怕。
害怕他的触碰,还是害怕他定义的“有用”?
这种恐惧他很喜欢,但混合着疏离,就变得不可接受。
不过还得再等等,耐心点!
看她下一步反应,是更剧烈的反抗,还是…?
这决定着,他该用哪种方式,把她彻底捆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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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求生欲让我脑子一热,几乎是本能地,我做出了一个想起来都蠢到家的举动——
我主动把下巴又往前凑,重新搁回他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去的手指上,
然后努力睁大眼睛,试图挤出一个我很乖的表情,甚至笨拙地、眼皮抽搐般地抛了个媚眼。
我、我会很乖的,很有用。
我声音发紧,赶紧祭出我能想到的,
洗衣做饭,叠被子!
家务交给我,你放心!
我说完,还用力点了点头,试图增加可信度,脸上摆出一副快夸我贤惠的傻气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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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应…倒是出乎意料。
不是预想中的哭泣挣扎或逃离,而是这种笨拙到可笑的讨好。
还用家务来做挡箭牌?
真是天真得让人发笑!
但那拼命想证明自己“有用”的样子,像只试图用毛绒爪子讨好主人的幼兽,
奇异地取悦了他,暂时压下了心底那股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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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祖沉默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他任由我像只寻求抚摸的猫咪一样把下巴搁在他掌心,
指尖却开始轻轻摩挲我的下颌线,动作缓慢而带着审视的意味。
过了几秒,他的喉间突然溢出一声低笑,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不是愉悦,
而是一种洞悉一切、像被我的笨拙取悦到的玩味,听得我头皮发麻。
“洗衣?”
他指尖扣住我下巴,没多用力却攥得紧,我刚想往后缩,就被他眼神钉在原地。
“做饭?”
他俯身逼近些,呼吸擦过我脸颊,热得我心跳瞬间乱了拍,连指尖都发僵。
“叠被子?”
他重复着我的话,每个词都咬得格外清晰,尾音带着嘲讽。
我的小糯米,
你以为我把你带回来,
是为了找个…小保姆?
他的指尖稍稍用力,迫使我仰头仰得更高,与他直视。
你那些小心思,
他贴近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全都写在脸上了。
怕我碰你,
所以急着证明自己有其他?
我的脸瞬间爆红,心思被彻底戳穿,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 oS :啊啊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是…我…
我语无伦次,想辩解却不到词。
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里那股危险的暗流更加汹涌,
你这副笨拙地想讨好我的样子,
倒是比直接反抗逃离…
更让我有胃口。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我的下唇,带来一阵战栗的触感。
家务不用你做。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如同宣判,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适应我。
适应我的存在,
适应我的触碰,
适应你往后的世界里….
只剩下我。
他的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罩住。
然后,他低下头,在我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唇上,印下了一个短暂却极具占有欲的吻。
不像之前的轻触,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和温度,虽然一触即分,却足以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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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祖的这个吻是一个标记,也是一个开始。
他用唇齿间最直接的接触,打破她试图构建的心理防线,让她清晰地认知到——
适应他,是她今后唯一的课题。
他直起身,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神邪肆得像只餍足的野兽,
至于洗衣做饭…
他轻笑一声,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和掌控:
等你什么时候,
不再用这种傻兮兮的眼神对我抛媚眼,
而是真心实意地想…我的时候,
再说吧。
他不急。
他有的是时间,一点点磨掉她的伪装,引导她,直到她真正理解他所谓的“有用”和“喂饱”意味着什么。
这场漫长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他已经预见到,过程会比他任何一次犯罪都更刺激,结果会比他任何一次掠夺都更…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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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平行视角 - 陈国荣\/郑小锋)
就在顶层关祖的巢穴里,他的吻落在软糯唇上那一刻,
楼下三十五层,陈国荣猛地顿住脚步,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阿头?点啊?(陈Sir?怎么了?)”
耳麦里传来郑小锋焦急的声音。
陈国荣说不出话,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让他冷汗涔涔。
他刚刚才找到了通往核心区域的通风管道入口,栅栏有被近期动过的痕迹。
“我找到路了…”
陈国荣的声音因紧张而沙哑,
“佢一定喺上面。(他一定在上面。)”
他不再犹豫,开始拆卸通风管道的格栅,金属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小锋,干扰佢哋内部监控,帮我争取时间!(小锋,干扰他们内部监控,帮我争取时间!)”
“明白!撑住啊阿头!(明白!撑住啊阿头!)”
(平行视角 - 团队控制室)
控制室内,警报灯轻微闪烁。
“陈国荣已经找到备用通风系统,正在向上层移动。”
迈斯冷静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预计…七分钟抵达会所在区域外围。”
屏幕上,代表陈国荣的光点正沿着复杂的管道系统缓慢而坚定地移动。
火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检查着手中的武器:
“直接做掉啦,费事烦。(直接做掉算了,麻烦。)”
刘天却笑得玩味,镜头对准了顶层LoFt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
“唔好啦,睇戏要点到即止先过瘾。(不要啦,看戏要恰到好处才过瘾。)
阿祖而家先焗紧佢只雀仔,无咁快完嘅。(阿祖现在才在熬他的小鸟,没那么快完的。)
等我同佢玩下先。(让我先跟他玩玩。)”
他说着,手指在控制台上输入一串指令。
(顶层LoFt内)
关祖的耳麦里,迈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阿祖,有老鼠钻通风管。
刘天说要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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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陈国荣每次来的,都正是时候。
一只努力表演忠诚却心怀恐惧的雀鸟,
和一只在笼外焦灼撞击的老鼠。
这场面,比任何单方面的驯化都更有趣。
关祖他几乎能想象陈国荣听到这边动静时那副目眦欲裂的表情。
痛苦吧,
愤怒吧,
越是强烈的情绪,
越能反衬出他此刻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他脸上的慵懒神色未变,甚至没有看耳麦的方向,目光依旧锁在软糯惊慌未定的脸上。
“知了。(知道了。)”他淡淡回应,仿佛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他伸手,用指背蹭了蹭软糯温热的脸颊,仿佛带着怜惜,可语气却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将外部威胁全部化作刺向她的冰锥:
“听到未?(听到了吗?)”
他看着她茫然又恐惧的眼神,慢条斯理地解释,如同在分享一个有趣的游戏:
“你嘅‘监护人’…好努力咁想嚟救你。(你的‘监护人’…很努力地想来救你。)”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
“你话,我应唔应该…(你说,我应不应该…)
俾佢睇到少少…(让他看到一点点…)
我哋系点样‘相处’嘅呢?(我们是怎么‘相处’的呢?)”
这句话如同最冰冷的锁链,瞬间将软糯的心脏捆紧。
她意识到,自己不仅是关祖的猎物,更成了他钓取陈国荣痛苦和绝望的诱饵。
外面的救援行动,非但不是希望,反而可能将她推向更万劫不复的境地。
关祖满意地感受着她瞬间僵硬的身体。
她的恐惧,她的羞耻,她因可能被旁观而产生的绝望——
这些因他而生的、剧烈的情感波动,才是她存在于此最极致的价值。
他不要一个温顺的保姆,他要一个能与他共舞这出毁灭之戏的灵魂,无论她本人是否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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