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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透明牢笼与无声尖叫
(顶层LoFt - 主线)
他的唇贴在我耳后,温热的气息裹着笑意,说出口的话却像根裹了蜜的针:
“小糯米,就剩三分钟了!”
另一只手按在我腰后,力道轻却压得我动不了,
“该选了,别让外面的观众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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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
一百八十秒。
大叔正在为我拼命,而我却要在他面前,对这个疯子笑,或者…发出那种声音?
巨大的羞辱感像潮水般淹没了我,我正在变成他带给大叔痛苦的诱饵。
被观看….被来救我的大叔……!
不……不行!
我几乎是从喉咙里把这句凄厉的拒绝撕裂出来,
先前强装的镇定和笨拙的讨好,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恐惧碾得粉碎。
我猛地向后退缩,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想要逃离这个即将变成公开刑场的角落。
( 内心 oS :疯子!变态!
不行!
不能让大叔看到!
绝对不能! )
由得你话事?(轮得到你做主?)
关祖的手臂如铁箍般骤然收紧,轻易就化解了我那点可怜的挣扎。
脊背重重撞进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依然沉稳得令人绝望。
与他相比,我狂乱的心音就像濒死小鸟的哀鸣。
他俯身,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伴随着更低沉的警告,钻进每一个张开的毛孔:
睇下外面。(看看外面。)
他的目光引着我,投向窗外那片璀璨却冰冷的维多利亚港。
你概救世主,就快到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残忍的吟咏感,
但但救唔到你。( 但他救不了你。)
从来都救唔到。( 从来都救不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空着的那只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极小的黑色遥控器,拇指随意地按下一个按钮。
嗡﹣-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下一秒,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整个世界仿佛被骤然剥去了外壳——
那面巨大的磨砂落地窗,竟在瞬间变得清澈如无物!
香港奢靡的夜景,如同巨幅高清画作,毫无遮挡地扑面而来。
透明的玻璃上清晰地倒映着我们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影,毫无保留,就像悬浮在城市的夜空之中,无所遁形。
我甚至能感受到黑暗中像有无数双不存在的眼睛,正钉在我裸露的恐惧上。
( oS :完了……全都被看见了……!)
血液瞬间冰凉。
我甚至能想象出,黑暗中,或许还有一双焦灼的眼睛,看到了这令人心碎的一幕。
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关祖从身后更紧地拥住,迫使我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直面这片透明的牢笼。
你话,(你说,)
关祖的唇擦过她冰凉的耳垂,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呢喃,内容却恶毒如诅咒,
陈 Sir 而家…系咪正睇紧我地点样呢?( 陈 Sir 现在…是不是正看着我们怎么呢?)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扳过我的脸颊,让我透过玻璃的反射,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样﹣﹣
脸色惨白,泪痕交错,眼神里充满了惊惶与羞耻,像一个被玩坏的瓷娃娃,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中。
睇真啪。(看仔细点。)
他命令道,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魔力,
记住你依家个样。(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呢个先系最真实概你。(这个才是最真实的你。)
屈辱的泪水决堤而出。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之前那种轻微的颤栗,而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我试图咬住嘴唇阻止呜咽,却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破碎的、无声的哽咽。
( oS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团队线:冷静的旁观与煽风点火)
控制室内的光线冷白,屏幕光映在三人脸上,明暗交错。
迈斯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目光始终锁在热成像画面里那团移动的红点上,声音平稳得像在报时:
“目标距核心区还有二十米,速度放缓,心率142。”
火爆早耐不住性子,手里的枪转得飞快,枪身反光在屏幕上晃过。
他猛地踹了一脚桌腿,金属桌腿与地面碰撞的声响打破了控制室的安静:
“刘天,玩完未啊?(刘天,玩够了没?)”
他指着屏幕里陈国荣踉跄的身影,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睇佢爬得鬼杀咁慢,我一枪打穿个管道,直接送佢上天好过啦!(看他爬得跟鬼追似的慢,我一枪打穿管道,直接送他上天算了!)”
刘天却窝在控制椅里笑得眯起眼,手指在控制台的按钮上轻点。
屏幕里,陈国荣前方的通风口突然透出一缕微弱的白光——
那是他故意打开的应急灯,像给绝境里的人递了根救命稻草。
可就在陈国荣加快动作时,他又指尖一按,白光瞬间熄灭,管道里重新陷入漆黑。
“急咩啊?(急什么啊?)”
刘天舔了舔唇角,眼里满是看好戏的兴奋,伸手点开与关祖的私人频道,语气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
“阿祖,我帮你测试紧你屋企只雀仔嘅抗压能力喔。(阿祖,我帮你测试你家小鸟的抗压能力呢。)”
他顿了顿,又切换镜头,对准陈国荣在黑暗里摸索的手,
“你睇下佢,有啲光就冲,光一冇就僵,几得意。(你看他,有点光就冲,光一没就僵,多有意思。)”
(通风管道 - 营救线)
“阿头!就到出口了!前面有格栅!”
郑小锋的声音裹着电流干扰,却像道惊雷般穿透嘈杂,每一个字都带着激动的变调——
陈国荣哪怕耳膜发疼,也精准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希望终于刺破了满胸腔的灼痛,他深吸一口气,灰尘呛得肺里发紧,却不管不顾地蜷起磨破渗血的手指,死死抠住管道壁。
衬衫早被汗水浸透,黏在背上像层壳,他还是用尽最后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前猛冲了几米,膝盖在管道壁上撞出闷响也浑然不觉。
“哐当!”
金属格栅被一脚踹开,灰尘簌簌落在他肩头。
陈国荣撑着管道边缘爬出来,满身污垢混着汗水,指缝里还嵌着铁锈,连呼吸都带着破风箱似的嘶哑。
他凭着记忆里郑小锋的指引,踉跄着找到那个能望向顶层的角度,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快要炸开。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视线刚落在那面玻璃上,瞳孔瞬间骤缩——
夜色里,那扇玻璃清晰得过分,像不存在的屏障,把里面的画面毫无保留地推到他眼前:
他的软软,正被那个他最想抓捕的疯子从身后紧紧拥着,姿态亲昵得刺眼。
那匪首低头凑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而她脸色惨白得像纸,眼里含着的泪没掉下来,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距离模糊了他们的表情,却把那份“禁锢感”无限放大。
这幅画面像把钝刀,一下下凌迟着他的神经,连呼吸都变得疼。
“软软——!!!”
一声嘶吼卡在喉咙里,没发出来,只化作胸腔的无声痉挛。
陈国荣的眼球瞬间布满血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下一秒,他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指骨破裂的剧痛传来,却连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都压不住。
他来了,他看到了,
可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耳麦里,郑小锋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钻进来,满是焦急:
“阿头!你点啊!见到软软未?!(阿头!你怎么样!见到软软没?!)
信号…干扰太……”
后面的话被电流吞掉,陈国荣却像没听见。
他死死盯着那扇窗,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慢慢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连眼睛都红得吓人。
(平行视角﹣控制室)
哇哦。
刘天吹了声口哨,瞳孔因兴奋而放大。
他调整着长焦镜头,贪婪地捕捉着两个屏幕上极致的痛苦﹣
一边是陈国荣那痛苦到扭曲的表情特写,
另一边是 LoFt 内无声的凌迟。
perfect Shot !(完美镜头!)
他喃喃自语,随即接入关祖的频道,声音里满是沉醉,
阿祖,你位观众…个表情抵得上奥斯卡喇。(阿祖,你的观众…这表情够拿奥斯卡了。)
屏幕上分屏显示着陈国荣绝望的脸和 LoFt 内相拥的两人。
火爆早等得不耐烦,听见刘天的话,直接伸手扒拉了下刘天的胳膊,脑袋凑到屏幕前,
眼睛死死盯着画面里陈国荣僵在黑暗里的身影,咧开嘴笑出一脸痞气:
“顶!阿祖真系识玩!(靠!还是阿祖会玩!)”
他指尖点着屏幕上那团不动的红点,语气里满是嘲讽,
“你睇条子而家个样,好似食咗屎咁!(你看警察现在这副德行,跟吃了屎似的!)”
迈斯视线仍未离开监控屏,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组数据,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陈国荣情绪已崩溃,物理位置已锁定。”
声音顿了顿,他切换到防御系统界面,继续冷静汇报,
“顶层LoFt外部防御系统已启动,其强行突破的成功率为零。”
刘天窝在控制椅里,身子晃了晃,指尖还在控制台边缘轻轻敲着节奏,笑嘻嘻地按下私人频道的按钮。
他特意把屏幕里陈国荣的特写切到大屏,才慢悠悠开口:
“阿祖,你那位‘观众’啊——”
顿了顿,看着画面里手足无措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更浓,
“演技几好喔,又急又僵,够投入?啦!(阿祖,你那位‘观众’啊——演技挺好的嘛,又急又僵,多投入啊!)”
(顶层 LoFt 内)
耳麦里传来刘天的调侃,以及背景音里迈斯确认陈国荣位置的冰冷声线。
关祖的嘴角,在软糯无法看到的背后,缓缓勾起一个极致愉悦、极致残酷的弧度。
他知道了。
陈国荣正在看。
而且,很痛苦。
这就对了。
他享受着怀中躯体因极致羞耻和恐惧而产生的每一次战栗,这战栗通过紧密相贴的肌肤,直接传递到他的神经末梢,带来无上的满足感。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似乎漫不经心地扫过窗外某个黑暗的角落,仿佛能穿透遥远的距离,与那道绝望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却饱含占有与炫耀的弧度。
那是一个无声的宣告,不仅给远处的陈国荣,也是给他怀中濒临崩溃的软糯看的:
看,这就是试图救你的下场。
而你,永远属于我。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软糯冰凉颤抖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标记,而是盖章认证。
在这个被的舞台上,完成他对她,以及对所有试图干涉者的最终宣告。
这个吻结束时,他看着软糯彻底空洞下去的眼神,知道透明牢笼的第一课,成效显着。
他拥着几乎脱力的她,转身,离开了那片令人眩晕的透明背景,将窗外城市的灯火与可能存在的、心碎的目光,一同隔绝在外。
游戏,还远未结束。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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