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冷然道:公子此来只为两件事。
其一,收服在场诸位及所属门派。
其二,**!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青城派余沧海冷笑道:这位公子好大的口气!在场这么多英雄好汉,就凭你们三人也敢口出狂言?
就凭公子武功天下无双,更有铁骑万人!此刻松山已被团团围住,尔等若想活命,唯有归顺一途。邀月寒声应答。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面色骤沉,施主三日前血洗移花宫,今日又欲在佛门净地再造杀孽,罪过罪过!
老和尚目光如电直视朱厚烈:施主杀业太重,老衲愿留施主在寺中诵经赎罪。
“呵呵呵!呵呵呵!”
朱厚烈突然仰天大笑,只因方证这番说辞实在荒唐可笑。
大师口口声声说我杀孽深重?敢问方证大师,区区数百条性命,也配称杀孽深重?
若论罪孽,金銮殿上那位昏聩无能的朱厚照,岂非罪该万死?
在座诸位名门正派,哪个手上不是沾满鲜血?
就说你身后那位余观主,前些日子不是刚把福威镖局上下屠戮殆尽?
怎么不见大师请他去少林念经赎罪?
朱厚烈向来觉得这些佛门中人满口慈悲,表面道貌岸然,实则虚伪至极。
什么杀孽深重!
真要计较起来,这世上比他朱厚烈罪孽深重之人不知凡几。
这老和尚为何视而不见,偏偏揪着他不放?
说穿了,就是 ** * 的双重标准!这秃驴分明就是大明朝最不要脸的双标狗!
方证被这番抢白说得脸色铁青。
余沧海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骂道:放 ** ** !
话音未
众人目睹此景,皆惊骇不已。
先前还对邀月怜星的身份存疑,此刻疑虑尽消。
能瞬间斩杀先天境高手,必是宗师无疑!
这般年纪便达宗师境的女子,除移花宫二位宫主外,还能有谁?
果然如传闻所言,移花宫大宫主邀月出手狠绝,不留余地。
场中气氛骤然凝滞。
方证大师冷眼逼视朱厚烈:阿弥陀佛,施主杀性如此之重,罪业深重。老衲今日定要领教!
大师想如何比试?朱厚烈含笑问道。
若老衲胜出,请施主退兵,并在寺中清修十载。
若我胜了呢?
老衲自当放施主下山。
哈哈哈!朱厚烈仰天大笑:大师莫非还没看清形势?
本座此行就是要收服少林。顽抗者,杀无赦。
大师觉得,本座需要你放行?
方证面色阴沉:施主待要如何?
若我胜了,少林上下皆需听命于我。
方证陷入沉默。
良久,方证沉声道:归顺之事非老衲一人能决。若施主胜了,老衲任凭处置。
朱厚烈心知要少林臣服确非易事。
不过无妨,若少林冥顽不灵,灭了便是。
他本就抱着能收则收,不收则杀的心思而来。
那便领教大师高招!
朱厚烈踏前拱手,向方证大师致意。
场中这群自诩豪杰之人,修为实则 ** 。
除方证外,竟无一人跻身宗师之境。
昔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虽曾为宗师,但遭囚十二载,境界跌落,至今未复。
即便任我行仍处宗师境,于朱厚烈而言亦不足道。
……
少林寺内,杀气弥漫。
松山脚下,早已被一万大雪龙骑围得铁桶一般。
此时山道上有行人经过。
那生着“四条眉毛”的男子对身侧冷峻剑客笑道:“西门兄,松山今日这般热闹,所为何事?”
“不知。”西门吹雪漠然回应。
陆小凤挑眉道:“听闻近日有邪道围攻少林,不料朝廷竟派兵插手。不如上山一探?”
“多事。”西门吹雪语气如冰。
与好事者陆小凤不同,西门吹雪心中唯剑而已。
松山风云变幻,官兵因何而至,皆与他无关。
陆小凤忽又开口:“据说方证大师广发求援,峨眉派亦在其中。”
“走!”
西门吹雪身形骤动,直掠山巅。
大雪龙骑竟未阻拦——军令只禁下山,不禁入山。
待其欲下时,便无这般轻易了。
如此顺利入山,反令陆小凤心生疑虑。
他笑谑道:“西门兄这般急切,莫非担忧孙姑娘安危?”
素来冷峻的剑客耳根微热,终是未答。
……
松山之巅,少林古刹。
演武场上,肃杀之气弥漫。
众人纷纷退避,为方证大师与朱厚烈让出对决之地。
未及多言,方证已然出手。
但见其身形如幻,倏忽间已至朱厚烈身前。
继而轻描淡写推出一掌,看似 ** 无奇。
然掌势未半,忽生变化,一掌化二,二掌生四,四掌衍八,八掌竟成十二!
转瞬又化作三十二掌!
掌影重重,每一击皆变幻莫测,方位难辨,玄妙非常。
此乃少林绝技——千手如来掌!
嘭嘭嘭!!!
沉闷撞击声中,无数掌印尽数落在朱厚烈身上。
却见其周身金光笼罩,方证全力施为的千手如来掌竟未能撼动分毫。
千手如来掌确实精妙,可惜威力不足,破不开在下防御。
朱厚烈淡然笑道。
方证心中震动,眉宇紧蹙。
如此强悍的护体神功,实乃平生仅见。
吼!!!
方证猛然张口,发出震天咆哮。
音波凝实,携万钧之势袭向朱厚烈。
此乃少林至高内功——金刚禅狮子吼!
丹田真气外放,声若雷霆,可传数里之遥,令敌闻风丧胆!
狂暴音浪中,朱厚烈竟被震退一步。
然这一步非因功力不济,实乃大师口中异味所致......
围观者见方证全力施为却难伤敌分毫,无不骇然。
“父亲,他施展的是何种武学?”任盈盈向任我行探询道。
朱厚烈周身笼罩的金芒,这般 ** 他们从未听闻,更未曾目睹。
此刻这 ** 展现出的,唯有惊人的防护之能。
乍看之下,倒与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有几分相似。
然而其防御之强,却远胜那两门功夫。
江湖中护体 ** 虽多,但能硬接宗师境高手全力一击的,却是凤毛麟角。
任我行终究是十几年前的风云人物,见识广博。
“此 ** ,极似龙虎山天师府的金光咒!”任我行神色肃然道。
“龙虎山天师府?这是何门何派?”任盈盈追问。
她的记忆中,似乎并无此派名号。
“龙虎山天师府,乃大汉江湖门派。”任我行解释道。
“如此说来,此人莫非来自大汉江湖?”
“多半如此!”一旁的向问天接话:“三日前,移花宫遭一万铁骑屠戮。起初众人皆以为是北疆王麾下,后却发现那并非北疆铁骑。”
“照此推断,灭移花宫的必是大汉铁骑。此人,应是大汉之人。”任我行推测道。
其余门派众人闻言,顿时恍然。
北疆城毗邻大汉与蒙元,三日前移花宫被不明铁骑所灭。
如今移花宫二位宫主竟成了此人侍从,且他麾下正有那一万铁骑。
铁骑装束兵器皆非北疆制式,此人施展的又是大汉门派武学。
由此观之,此人来自大汉江湖的可能性极大。
“如此看来,此人图谋非仅大明江湖,而是整个大明!”
“此人必是想借我等之力夺取大明江山,诸位,岂能让他得逞?”
“诸位,此人武功高绝,方证大师亦非其敌,不若我等联手围攻?”
不可!我辈名门正派行事光明磊落,怎能行此卑劣之事?
一众正派人士争执不休。
此时,君子剑岳不群上前说道:诸位且静一静,容岳某说几句。
众人见岳不群开口,便安静下来。
岳不群继续道:此人来历不明,极可能是外敌。他来大明绝非以武会友,多半是入侵者。对待入侵者,何必讲什么江湖道义?
这番话让众人陷入沉思。
岳掌门言之有理!对付外敌,何须顾忌江湖规矩?
正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今日我等当同心协力,共御外敌!
岳掌门高见!左某赞同,先行一步!
左冷禅话音未落,已率先出手。
其余正派人士不甘落后,纷纷围攻而上。
邀月怜星冷笑一声,正欲上前阻拦。
朱厚烈却道:你们退下,本王亲自解决。
二女闻言退至一旁。
二十余名先天境高手将朱厚烈团团围住。
方证大师眉头微皱:诸位这是何意?
大师,此乃抵御外敌,非江湖私斗!
不错!此时还讲什么道义?先诛此子要紧!
此人来历不明,绝非善类,大师何必拘泥?
......
朱厚烈冷眼旁观,听着他们的言论。
穿越前在电视上就见识过这些名门正派的虚伪。
如今亲眼所见,果然令人作呕。
以多欺少便以多欺少,何必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
“够了,少在这儿废话连篇。要上就一起上,省得本王一个个收拾,反倒麻烦。”朱厚烈语气轻蔑,眼中尽是倨傲。
任我行见状放声大笑:“哈哈哈,盈盈,瞧见没?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虚伪至极!”
“爹,我看见了。这些伪君子,实在令人作呕!”任盈盈嗤之以鼻,满脸嫌恶。
她转头又问:“爹,您真不打算出手?”
任我行朗声道:“盈盈,爹虽是 ** 中人,行事却光明磊落。以多欺少这种事,爹不屑为之。即便稍后单打独斗死在这位小兄弟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这番话令朱厚烈微微侧目,心中对任我行多了几分欣赏。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满口仁义道德,骨子里尽是虚伪。”朱厚烈扫视众人,冷笑道,“所求不过是名利二字,不如随本王 ** 大业,保你们名利双收。”
话音未落,武当冲虚道长已挺剑直刺,剑锋直取朱厚烈咽喉。
朱厚烈本可运起护体金光抵挡,但他偏偏撤去金光,反手凝气成剑。
“破剑式!”
他骤然出手,剑势看似 ** 无奇,却快若闪电,力道刚猛,角度更是刁钻至极!
冲虚道长心头一凛,暗叫不好。他并非初次见识独孤九剑,少室山下便曾与令狐冲交手。但朱厚烈这一剑的精妙,远非令狐冲可比。
只听“铮”的一声,冲虚道长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朱厚烈的剑尖已抵住他的咽喉。
“冲虚道长,晚辈冒昧说一句,您这太极剑法,比起大宋武当张真人的造诣,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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