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烛暖私语细,情定余生共朝夕
烛火摇曳,将新房内的大红映照得愈发醇厚绵长。陆景渊指尖捏着红盖头的流苏,珍珠在烛光下流转着细碎的光,他凝视着眼前端坐的身影,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却满是小心翼翼的温柔:“清沅,我掀盖头了。”
沈清沅指尖紧紧攥着衣襟内的草老虎,干枯的草叶纹路硌在掌心,带来一丝踏实的痛感,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落在陆景渊耳中。
红盖头被缓缓掀起,随着布料滑动的轻响,眼前的朦胧逐渐褪去。沈清沅下意识地抬眼,撞进陆景渊深邃的眼眸里。他的眼底盛着漫天星光,映着她的身影,带着化不开的深情与珍视,让她心头猛地一颤,连忙低下头,脸颊烫得几乎能煮熟鸡蛋。
陆景渊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她今日美得惊人,同心髻上的镶珠凤钗流光溢彩,桃红色的胭脂衬得肌肤胜雪,唇色鲜亮,往日里沉静的眼眸此刻像盛满了春水,带着羞涩与期待,让他忍不住心头一动。
“好看。”他低声赞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指尖下意识地抬起,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即将碰到时微微停顿,生怕惊扰了这份美好。
沈清沅感受到他指尖的凉意,睫毛轻轻颤动,像停歇的蝶翼,她微微偏头,避开他的触碰,指尖却不自觉地松开了草老虎,转而攥住了身下的锦被。
陆景渊低笑一声,收回手,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心中愈发柔软。他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酒液是琥珀色的,在杯中轻轻晃动,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他端着酒杯走回床榻边,将其中一杯递到沈清沅手中:“喝了这杯酒,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沈清沅接过酒杯,指尖触到微凉的杯壁,心中的悸动愈发清晰。她抬头看向陆景渊,恰好对上他温柔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眼中的情意无需言说。他们手臂相缠,将杯中酒缓缓饮下,酒液入口微辣,却很快化作一股暖流,淌过喉咙,漫过心底,带着丝丝缕缕的甜。
放下酒杯,陆景渊重新在床榻边坐下,目光落在沈清沅的衣襟上,轻声问道:“那只草老虎,你带在身上了?”
沈清沅一愣,随即点点头,伸手从衣襟内取出那只草老虎。草叶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边角被摩挲得发亮,虎腹里的防蚊沙与艾草气息依旧清晰。她将草老虎捧在掌心,指尖轻轻抚摸着,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一直带着,从未离身。”
陆景渊的目光落在草老虎上,眼底泛起深深的暖意与怀念。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草老虎,指尖抚过那些熟悉的纹路,像是在触碰一段珍贵的过往:“还记得在镇北的日子,每次看到它,就像看到了你,再苦再累都觉得有了力气。”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真挚:“我一直把它珍藏在身边,日夜贴身带着,生怕弄坏了。如今,它终于陪我们一起,走进了这新房,见证我们的余生。”
沈清沅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泛起阵阵暖流。她想起初次编草老虎时的懵懂,想起托人送去镇北时的忐忑,想起收到他回信时的欢喜,那些细碎的过往,此刻都化作最珍贵的回忆,在心底静静流淌。
“我还记得,你回信说,这只草老虎能逢凶化吉,护你平安。”沈清沅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时候我就想,只要你能平安归来,便好。”
“我回来了。”陆景渊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而有力,“不仅回来了,还娶到了你。清沅,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他将草老虎轻轻放在床头的锦盒里,又拿起旁边那罐小巧的薄荷膏,瓷罐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上面的“平安顺遂”四字格外清晰。“这是秦州的老农送来的吧?”
沈清沅点点头:“昨日他们特意赶来送贺礼,这薄荷膏是他们亲手熬制的,说戴着能提神驱蚊。”
“有心了。”陆景渊打开薄荷膏的盖子,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气瞬间弥漫开来,驱散了屋内淡淡的酒气,“我记得你夏天最怕蚊虫叮咬,往后,我便日日为你涂抹。”
他指尖蘸了一点薄荷膏,轻轻涂抹在沈清沅的手腕上。薄荷的清凉顺着肌肤蔓延开来,带着淡淡的香气,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紧张也消散了大半。她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触感,心中的情愫再也无法抑制,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陆景渊身体一僵,随即缓缓放松,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躯纤细而柔软,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与胭脂香,像羽毛般轻轻靠在他怀里,让他心中满是安宁与幸福。
“清沅,”陆景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情意,“往后余生,我定护你周全,疼你爱你,让你日日欢喜,岁岁无忧。”
沈清沅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满是踏实与温暖。她轻轻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景渊,我也是。”
烛火跳跃,映照着相拥的身影,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屋内的气息温柔而缱绻,混合着酒香、胭脂香、薄荷香,还有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构成了独属于他们的时光。
陆景渊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她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带着乌黑的光泽,发间的银簪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带着珍视与深情,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沈清沅感受到他的吻,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更加紧密地靠在他怀里,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像是握住了属于自己的全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渐渐微弱了些,屋内的光线柔和了许多。陆景渊轻轻将沈清沅扶起,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累了吧?早些歇息。”
沈清沅点点头,脸颊依旧带着红晕,眼神却温柔了许多。她任由陆景渊为她卸下头上的首饰,凤钗、银簪一一被取下,放在床头的锦盒里,与那只草老虎、那罐薄荷膏放在一起,像是珍藏着他们所有的情意与回忆。
褪去繁复的嫁衣,换上柔软的寝衣,沈清沅躺在床榻上,心中依旧满是悸动。陆景渊躺在她身边,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与熟悉的气息,让她格外安心。他伸出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动作温柔而自然。
“睡吧。”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像催眠曲。
沈清沅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中的所有紧张与不安都渐渐消散,只剩下满满的幸福与安宁。她知道,从今日起,这个怀抱,将是她往后余生最温暖的港湾。
烛火渐渐熄灭,只留下点点余温。屋内一片静谧,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温柔而绵长。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淡淡的清辉,照亮了床头的锦盒,也照亮了相拥而眠的身影,见证着这份跨越时空与千里的深情,终将在往后的岁月里,绽放出最温柔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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