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莫两个小时,许墨才抱着纱和从那条僻静的小巷深处缓步走出。
纱和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许墨怀里,脸颊上的红晕遍布,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身上原本整齐的短袖衬衫此刻显得有些凌乱,裙摆皱巴巴的,粉色的领口也微微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泛着粉色的肌肤。
她气息微促,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嗔怪,用小得几乎没什么力气的拳头,一下下地轻捶着许墨的胸口。
骗子……许墨先生是个大骗子!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浓浓的羞涩,说好了……说好了会注意的呢!结果……结果根本就没停下来……呜……
想到刚才在巷子里,许墨丝毫没有像承诺的那样,反而变本加厉……纱和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墨低头看着怀中女孩娇嗔的模样,眼底满是餍足的笑意。
他手臂稳稳地托着她,任由她那小猫挠痒似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语气诚恳地认错:抱歉抱歉,都是我的错。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拂过纱和泛红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可是,谁让纱和太可爱了呢?一下子就没忍住。
这直白的夸赞让纱和的心跳漏了一拍,捶打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羞赧地低下头,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温热的颈窝,感受着身体内部依旧残留的、属于他的灼热温度,小声嘟囔着: 还好……还好今天应该不是危险日……不然……不然要是怀上了怎么办嘛……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充满了后怕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许墨从善如流,立刻保证:嗯,下次我一定注意。
纱和听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依旧觉得害羞不已。
她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声音细若蚊呐,支支吾吾地补充道:下次……下次一定要记得注意哦……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这话与其说是要求,不如说是少女羞涩的撒娇。
好,记住了。许墨满口答应,笑容温和。
他抱着纱和,脚步轻快地穿过几条街道,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银色的微光悄然闪烁,空间微微波动。
下一秒,两人便瞬间出现在了纱和家门口。
唔……轻微的眩晕感过后,纱和发现自己已经到家了。
她拍了拍许墨的肩膀,声音依旧软绵绵的,到家啦……放我下来吧,许墨先生。
许墨依言,小心地将她放下。纱和的脚刚沾地,腿弯却是一软,差点没站稳,连忙扶住了许墨的手臂。
缓了几秒,她才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裙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
下周的测验,加油。许墨看着她,微笑着鼓励道。
纱和红着脸用力点头,一想到下周的测验,再看看自己刚才做的事,顿时又觉得脸上发烧。
她不敢再多看许墨,低声说了句许墨先生再见,便捂着似乎怎么整理都还有些别扭的裙子,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快步冲进了自家的大门。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许墨才转身离去。
纱和一鼓作气跑进家门,一头钻进了浴室,地一声关上了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她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浴室里的空气中带着点沐浴露的清香,但她却仿佛还能闻到属于许墨的、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她慢慢滑坐到地上,双手捂着脸,刚才在小巷里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她浑身发烫。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平复了一些激烈的心绪,扶着门站起身。
她解开衬衫的纽扣,褪下那件变得皱巴巴的裙子。
只见那条白色的系带内裤歪歪扭扭地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带子松垮,显然是被匆忙而粗暴地对待过。
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些已经变得有些松驰的系带,将最后一点遮蔽也除去。
虽然说了今天不是危险期,但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还是清理一下比较好。
然而,就在她低头看向自己小腹的时候,整个人却猛地僵住了,动作瞬间停滞。
只见在她光洁白皙的小腹下方,肚脐往下一点点的地方,一个精致而繁复的银色纹路,正清晰地烙印在那里。
它安静地存在着,仿佛本来就该在那里一样。
纱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指,颤抖着轻轻触碰那片肌肤。
触感微凉,和周围皮肤的温度并无二致,用力搓了搓,那纹路丝毫没有变淡或消失的迹象。
这……这是什么时候……她喃喃自语,大脑一片空白。
她非常确定,在今天之前,她身上绝对没有这个东西!
是刚才……和许墨先生……之后才出现的吗?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瞬间脸颊爆红,同时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涩、茫然和一丝隐秘欣喜的复杂情绪。
这个印记……代表着什么?是许墨先生留下的吗?他是什么时候……?
无数的疑问充斥着她的心,让她暂时忘记了原本的目的,只是呆呆地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自己小腹上那个神秘的银色印记,心跳如鼓。
另一边,许墨瞬移回到了家中。
刚在客厅现身,两道身影就如同旋风般冲到了他面前,正是耶俱矢和夕弦。
嚯!吾主,你终于归来了!耶俱矢还是那副活力满满的样子,双手叉腰,试图摆出威严的架势。
夕弦则安静地站在一旁,水银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许墨,小巧的鼻子忽然微微动了动,像是在空气中捕捉着什么气味。
她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地开口陈述:疑惑。夕弦在吾主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而且非常浓郁。”
“判定。吾主方才在外界,与他人进行了深入的交互。
她的用词一如既往地独特而直接,一针见血。
熟悉的味道?交互?耶俱矢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夕弦。
夕弦你在说什么啊?吾主身上不就是有点……唔……她自己也凑近嗅了嗅,似乎也闻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暧昧的气息,但她的大脑还没联想到那方面。
许墨看着夕弦那副冷静分析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伸出手,一把将夕弦揽进自己怀里,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带着诱哄:
嗯,夕弦的鼻子真灵。怎么样,我这里……还剩很多哦,夕弦想要吗?
夕弦被许墨突然拉进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和耳边低沉的声音,白皙的俏脸瞬间染上了一层薄红。
但她并没有挣扎,反而抬起水银色的眼眸看着许墨,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肯定。夕弦想要。
这下耶俱矢总算明白过来了!
啊!夕弦你……你太污秽了!她指着夕弦,脸颊也跟着爆红,大声地嚷嚷起来。
夕弦被许墨搂在怀里,侧过脸看向耶俱矢,语气平淡地反击:
提议。既然耶俱矢认为夕弦污秽,那耶俱矢就不要来打扰夕弦和吾主了。夕弦可以独自承受。
什……!耶俱矢被这话噎得一顿,看着被许墨抱着的夕弦,又急又气,跺了跺脚。
吾.……吾才不是那个意思!吾是担心夕弦你承受不住吾主的浩瀚威能!身为八舞的另一半,吾有责任和义务为你分担!
她找了个自认为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
夕弦毫不留情地拆台:质疑。耶俱矢过于孱弱,所能分担的部分微不足道,反而可能会影响夕弦接收灵力的效率。
你说什么?!谁孱弱了!耶俱矢果然被激到了,挺起胸脯,不服气地反驳:
夕弦你明明也没有比吾强到哪里去!上次明明比吾先……唔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瞬间出现在她身后的许墨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原来是许墨看着这对双子精灵又要开始惯常的,哭笑不得地制止了她们。
再让耶俱矢说下去,不知道又要爆出什么惊人的发言了。
就在这时,听到客厅动静的澪和莲也从厨房走了出来。
澪还是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冰蓝色的眼眸看向纠缠在一起的三人,轻声问道:
墨……?耶俱矢,夕弦?怎么了?
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疑惑。
莲则笑眯眯地跟在澪身后,她穿着一身紫色的吊带睡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段,紫眸中闪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狡黠光芒。
唔唔唔!耶俱矢被捂着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报告。耶俱矢正在就吾主灵力精华的分配问题与夕弦进行无意义的争论。
夕弦一本正经地向澪。
澪听得似懂非懂,歪了歪头。
许墨看着澪那疑惑的眼神,再看看怀里的夕弦和还在挣扎的耶俱矢,以及一旁看戏的莲,顿时觉得头大。
他松开捂着耶俱矢嘴的手,转而同时捂住了耶俱矢和夕弦的嘴,阻止她们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然后对澪和莲笑了笑:没什么,一点小事。
他顿了顿,目光在澪柔美的脸庞和莲诱人的曲线上扫过,顿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他松开双胞胎,走上前,一手自然地揽住澪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牵起莲的手,声音低沉了几分:澪,莲,你们来得正好。一起上楼吧?
澪仰头看着许墨,感受着他眼神中熟悉的热度,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冰蓝色的眼眸瞬间软化了下来,像是融化的春水,泛起温柔而顺从的波澜。
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犹豫,软软地应道:
只要是墨想要的,她都会给予。
莲则是一声笑了出来,伸出纤指点了点许墨的胸膛,眼波流转,语气带着调侃:
看来某人今天是憋坏了呀,在外面没吃饱?回来就打起我们的主意了,居然比我们还急呢~
许墨笑而不语,只是收紧手臂,将两人更紧地揽向自己。
于是,许墨揽着澪和莲,身后跟着脸色微红但眼神亮晶晶的耶俱矢和夕弦,五人一行走上了二楼,进入了宽敞的主卧室。
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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