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南的十万大山里隐藏着无数的神秘传说。其中最出名的应该就是苗人的蛊毒之术了。
而荔波瑶山就藏在贵州的大山深处。那里山青水绿,白裤瑶人在这儿住了几百年。
在荔波瑶山不但有蛊毒的传说,还有流传着“山魈”这种神秘生物的传说。
当地猎人声称见过脚印反向(脚趾朝后)的矮小人形生物。它们会半夜潜入村寨“借”铁锅和碗筷,次日用树叶包裹野果作为交换。
若村民辱骂山魈,家中会莫名出现蛇虫或粮食发霉。
更骇人的是“蛊毒”传说。说是在荔波瑶山深处的古洞中,封印着一个千年蛊王。
曾有村民因盗蛊被种下“鬼孕”,腹部隆起的像妇人怀胎十月那么大,最后村民在剧痛中吐出半人高的白蛇。
到现在瑶寨老人仍会在门楣悬挂驱蛊的鸡血藤,外人进山则都需要佩戴糯米以防不测。
在荔波瑶山溪谷从苗人的寨门穿过,石头上的青苔养了几百年,脚踩上去就打滑,稍不留意就会摔进水里。
这的溪水冰凉冰凉的,冷气能直接渗进骨头缝里。
溪水里还经常漂着些碎藤子,绿色黑的都有。老蛊婆说那是“蛊引子”,山魈养的蛊虫就藏在藤子底下,专等生人落水,然后钻进人体寄生。
瑶寨的木头楼都依山搭着,看起来歪歪扭扭的,其实都很结实,历经了那么多风雨 依然无恙。
门楣是每户人家的脸面,蒙家的挂着鸡血藤,藤子颜色发黑,上面还缠着半片蛇鳞,那是防“缠身蛊”的。
陆家的则悬挂着串糯米草,草已经被晒得发白,风一吹簌簌响,据说这个能挡“窃影蛊”。
寨子最里头的老蛊婆家,门楣上钉了个陶罐,罐口用红布封着,布上绣着歪歪扭扭的符号,符号缝里嵌着些褐色的渣,那是陈年的蛊虫干。
寨里人白天很少出寨子。就算出门,太阳落山前也必回家,关上门,在门槛上撒把糯米,再把鸡血藤挂在门后。
“山魈带蛊,沾着就甩不掉。”蒙老爹蹲在自家门槛上抽旱烟。
烟杆是鸡血藤做的,烟嘴被磨得发亮,烟杆里塞着晒干的蛇蜕。
蒙老爹还说:“它们夜里出来‘借’东西,借的不是物件,是寄蛊的地方。”
没人说得清山魈是什么模样,只知道矮,瘦,脚趾反着长,像被人硬生生掰过去的。
它们的指甲缝里总沾着粘液,透明的,沾着就会起疹子,那是“影蛊”的引子。
借东西也奇怪,不偷贵重的,多是些日常物件。铁锅、柴刀、粗瓷碗,甚至是小孩穿旧的布鞋。
借了还是会还回来,只是还回来的东西里常带着蛊的痕迹。
铁锅底结着层白霜,刮开是细小的虫卵。柴刀上沾着黑毛,烧着有股腥气,能引来飞虫。布鞋里塞满紫黑色的野果,果子。上面的齿印深得能看见果肉,果肉里裹着细小白虫,像蛆一样蠕动着。
十年前,有个货郎不信邪。山魈借走他的铜烟杆,他夜里守在门口,等山魈送还时一扁担就打了过去。
第二天,货郎不见了,他的扁担插在溪谷的石头缝里,扁担头沾着血,血里混着些黑毛,还有几条细小白虫,在血里扭着爬。晒谷场上留着他的烟杆,杆头被啃得稀烂,里面塞着颗野果,齿印和货郎的牙印对上了,野果切开,果肉里全是“影蛊”,白的,半寸长,见了光就往肉里钻。
这事之后,寨里人对山魈更敬着。外乡人来,蒙老爹总会塞把糯米,再给个布包,包里是晒干的鸡血藤碎。
“别拍,别骂,也别追。山魈记仇,尤其记影像。谁拍了它的影,它就把影蛊寄进你影子里。等蛊养熟了,就连人带影一起拖走。”
去年秋天的时候,寨子来了个大学生,叫陈阳。
陈阳听说这些传说以后,可不信这套。这年轻人觉得自己是新时代的科技青年,一心想戳破这些所谓的迷信说法。
陈阳到荔波瑶山时,背着台单反,穿着冲锋衣,帆布包上印着“探险”两个字。
他是从网上看到山魈传说的,跟寨子里的人说他要拍组纪实照片,拿个摄影奖。
进寨时,蒙老爹塞他糯米和布包,他摆摆手:“大爷,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他又瞥了眼老蛊婆家的陶罐,笑着说:“这里面装的是咸菜吧?”
蒙老爹的脸一下子沉了:“那是‘镇寨蛊’,动了,全寨人都要遭祸。年轻人听没听过祸从口出。”
陈阳住在蒙老五家的偏屋,十块钱一晚。偏屋挨着猪圈,夜里能听见猪哼哼,还有些别的动静。像爪子刮木头,顺着墙根走,偶尔还夹杂着“嘶嘶”声,像蛇吐信。
陈阳没当回事,他觉得可能是寨子里老鼠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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