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也穷啊！”
贾东旭心疼得直抽抽，讨价还价道：
“刀哥，五块不少了...八块？八块行不行？”
“呸！”
刀哥不耐烦地一挥手：“少废话！就十块！干不干？不干你就找别人！”
可他手里却死死攥住那五块花钱，丝毫没有还的意思。
贾东旭心里一寒，还是低估了刀哥的无耻。
贾东旭有些后悔。
不过想到陈默那即将起来的新房，贾东旭一咬牙，掏出皱巴巴的五块钱。
一共十元钱打发出去，几乎是他小半个月工资。
贾东旭将钱不舍的塞给刀哥，恶狠狠道：
“行！十块就十块！一定要把他打狠点！特别是那张脸！”
刀哥掂量着钱，咧嘴一笑：
“放心吧，保管让他妈都认不出来！”
“那我等刀哥消息！”
贾东旭带着肉痛和一丝扭曲的快感离开。
四合院。
陈默在新房工地忙完，回到自己小屋简单做了晚饭，刚吃两口。
“哐当！”
房门突然被撞开！
陈默循声看去。
只见傻柱跌跌撞撞冲进来，模样凄惨无比。
他脸上青紫交加，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
鼻孔嘴角淌着血，衣服被撕破了好几处，沾满泥土草屑。
傻柱走路一瘸一拐，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和滔天怒火道：
“默...默子哥！我...我被人阴了！”
“你怎么被阴的？”陈默一愣，有些好奇，“你坐下来，慢慢说。”
傻柱喘匀了气，找张凳子坐下，眼中喷火：
“默子哥，我刚下班，走到胡同口那个黑灯瞎火的拐角，突然一个麻袋套我头上！接着就被人从后面踹倒！好几个人！压着我打！拳头、脚，雨点似的往我身上招呼！下手太他妈黑了！专往脸上、肚子上踹！我想反抗，根本起不来！他们打完就跑，我连人影都没看清！”
傻柱说完，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
见到陈默没说话，傻柱的眼神像受伤的野兽，死死盯向贾家的方向：
“默子哥！这事儿没错！肯定是贾东旭那孙子！就因为上次我蒙面打了他妈的事情！妈的！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不把他屎打出来，我何雨柱名字倒着写！”
傻柱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小屋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陈默放下筷子，眼神变得无比冰冷锐利。
他走到傻柱身边，简单检查他的伤势，声音低沉：
“柱子，先处理伤。这事，没完。”
…
第二天。
轧钢厂下班。
贾东旭经过昏暗巷子，忽然从面前跳出来一个人影，吓了贾东旭一跳：
“你！你谁啊？刀…刀哥？”
看清楚是刀哥，贾东旭这才松了一口气。
刀哥脸上带着狞笑，炫耀似的描述殴打傻柱的经过：
“收钱办事！我不是来跟你汇报结果了吗？”
刀哥满脸得意，眼睛贱兮兮的道：
“那傻厨子，骨头还挺硬，挨了几棍子才趴下，这种硬骨头，还得再多打几顿才会服软，还想不想再继续教训他几顿？”
刀哥做出捻钱的手势，眼神充满贪婪。
贾东旭闻言，内心既窃喜又肉疼。
这刀哥做事漂亮，可也收了自己十块钱。
还想收钱？
太贪婪了！
贾东旭中午在食堂厨房打菜的时候，确实看到傻柱的惨状，这让他很爽。
可刀哥还要钱？
哪有钱给啊！
贾东旭立刻怂了，连忙摆手，声音带着惊慌道：
“刀哥！够了够了！真不用了！他…他那样就挺好！”
“刀哥，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啊！”
贾东旭生怕刀哥再开口要钱，赶紧溜走。
四合院。
深夜，万籁俱寂。
贾东旭正在迷迷糊糊的睡觉。
贾张氏像幽灵一样摇醒贾东旭：“东旭！醒醒！发财的时候到了！”
贾东旭困倦的睁开眼睛，立刻起床穿上鞋子，想到待会要做的事情，心中有点紧张。
月光下。
贾张氏和贾东旭提着麻袋来到了陈默盖房子的地基旁。
这里堆放着新砖、好木方。
贾张氏贪婪地往麻袋里塞，贾东旭则紧张地望风。
“汪汪汪！”
远处传来一声狗吠或野猫叫，吓得两人差点趴下，屏住呼吸好一阵。
确定没声音了才继续动手偷东西。
秦淮茹早知道婆婆和丈夫的计划，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此刻她忽然被吵醒，半倚在门框看婆婆和丈夫猥琐偷东西的样子。
她眉头紧锁，起身来到贾东旭附近，语气带着不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妈，东旭…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贾张氏立刻压低声音呵斥：
“闭嘴！丧门星！这黑灯瞎火的，鬼都睡了！能发现个屁！等着数钱吧！”
秦淮茹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回去继续睡。
很快，母子俩扛着赃物，来到一个废弃的桥洞。
这是他们跟买家提前约定的地点。
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对方样貌。
贾张氏说：“老鬼，收货。”
老鬼点了点，给了贾张氏一块两毛钱。
贾张氏拿到皱巴巴的一块多钱，贪婪地数了又数。
“妈！这钱来的可真容易！”
贾东旭也露出贪婪的笑容。
第二天，班师傅看着明显减少的材料堆，眉头拧成疙瘩。
他以为陈默急着用拿走了一些，不过不多，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缺失的材料，他得自己掏钱补上。
只见班师傅掏出一个旧手帕包，一层层打开，数出几张毛票和分币，心疼地直叹气。
让徒弟补齐了建房材料。
令班师傅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连几天，材料持续丢失。
“这陈默也太不地道了！”
班师傅每次都要自己掏钱补，几次补下来，让班师傅脸色发青，特别是给徒弟的工钱都发得困难。
终于在一次看到陈默下班回来时，他忍不住拉住陈默，语气焦急又带着委屈道：
“陈默兄弟！你这…你这天天拿材料，也得跟我言语一声啊！我这小本买卖，工钱都快垫不出来了！再这样，这活儿…这活儿我可真干不下去了！”
“偷拿材料？”
陈默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锐利：
“班师傅，你说什么？我拿材料？我什么时候拿过一块砖、一根木头？我付了钱让你备料，动都没动过！”
“你真没拿？”班师傅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你没拿，那到底是谁拿的？”
两人很快对质，真相浮出水面——有贼！
这个结论让陈默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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