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北一把将她抱起,掌心稳稳托住她的臀。
温静下意识地双腿环上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走廊里,两人呼吸交缠,滚烫的气息在寂静的空气里一深一浅,分不清是谁的。
傅宴北轻啄她的唇,哑声:“这么晚还没睡?”
温静搂紧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声音温柔:“想你。”
明知她是在哄自己,可傅宴北心里那股火还是被这话撩得更旺了。
他一面吻着她,一面抱着人往卧室走。
温静被他抛进柔软的被子里,身体向上弹了下,她手肘刚撑住床面想开口,男人高大的身影已覆了下来,忘情地吻她。
良久。
他才松开她。
温静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你不会是因为吃宋淮景的醋,半夜飞来京市吧?”
“是,也不全是。”他撑在上方,手指拂开她脸上的碎发,“我更怕你为了谈成合作,委屈自己。也怕有人借机,对你不好。”
温静傲娇地抬下巴,“哪有那么笨。”
傅宴北把脸埋进她肩窝,温热的呼吸烫着她皮肤,声音闷闷的,带着笑:“你那点小聪明,可不就是全拿来对付我了。”
温静不服气,偏过头,在他下巴上轻咬了口。
傅宴北低笑:“还不服气?”
“没有。”温静嘴上否认,手却带着点小脾气,直接把他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抽了出来。
三更半夜,他就这么从海城飞来京市找她。
温静根本没想过,连做梦都没梦到过。
傅宴北这人向来冷淡,就算再想她,也不会特意放下工作跑来。
这份从天而降的惊喜,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可这个男人,真真实实地就在这儿。抱着她,呼吸热热地喷在她颈窝里。
就这片刻的踏实,让她憋了好几天的累,忽然就松了劲儿。
眼睛一酸,有点想哭。
“宴北。”温静声音软软的,带着化不开的依恋。
傅宴北捧住她的脸,从鼻尖到嘴唇,再到下巴,细细地吻了一遍。
“想我没?”他低声问。
温静咬了咬下唇,偏过头不说话。
她有时使小性子,明明心里惦记,嘴上偏要硬撑着,死活不肯服软。
傅宴北起了坏心,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她的两片唇瓣,低笑:“还不好意思说?嗯?”
她直接张嘴咬了他手指一口。
傅宴北由着她去了,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当听到她和宋淮景在一起吃饭时,傅宴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拧了一下。
他知道她说了不喜欢,也信她。
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还是不受控制地窜了上来。
宋淮景是他最大的威胁。
她对那人印象好,没感觉,不喜欢,那又怎样?
当初他和温静,不也是从陌生人开始的么?日子久了,感情自然就长出来了。
傅宴北一想到这些,横在温静细腰的手臂箍得更紧了。
几乎将她整个嵌进怀里,声音沉得发哑:“以后别再跟他单独吃饭了。”
“好。”温静轻声应下。
她也不想这份刚重新捂热的感情,再横生什么不必要的枝节。
傅宴北放缓声音,解释:“我不是要管着你交朋友。但宋淮景不一样。他明确说过喜欢你,也一直没死心。我实在没法看着一个对你有心思的男人,总在你身边出现。”
温静旧事重提:“那以前白雅宁在你身边晃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对她从没有过男女心思,”傅宴北知道这事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声音低了下去,“……是我怕了,怕这次再失去你。”
温静伸出手指,一下下轻戳着他胸口,“我自己心里有数。但你如果还跟以前一样我真会生气的。”
语气认真,带着点娇蛮的警告。
傅宴北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掌心温热的触感让他心里一软。
他低下头,用脸颊蹭了蹭她手心,“嗯,记住了。”
-
第二天,傅宴北没急着回海城,坐了温静的车一道去了寰宇。
等温牧川到公司,傅宴北便去了他办公室。
两人关起门来谈了很久。
正事聊完。
温牧川从烟盒里抽了根烟给傅宴北,自己先点上,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笑着开口:“沈肆的事是说完了,不过你今天专程跑这一趟,恐怕不光是谈他吧?”
傅宴北咬着烟,眯了眯眼眸,“你想说什么?”
“是那位宋总让你有危机感了?”温牧川吐了口烟圈,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傅宴北抬眼看他,语气直接:“往后别总安排温静去跟宋淮景打交道。”
“哟哟,你这醋劲儿,真不小呢。”
傅宴北没接他的调侃,话锋一转,语气正经了些:“你平常自己不带时睿?总让温静帮你看着,她又不是你家保姆。”
“孩子跟她亲啊,”温牧川弹了下烟灰,说得理所当然,“从会说话起,开口叫的就是妈妈。”
“那你也不能总让我的人受累。”傅宴北看着他,命令口吻,“以后周末有空,你多陪陪时睿。”
“怕她累着?”温牧川笑了,把问题抛回去,“那你帮着带啊。时宜时睿不都挺喜欢你的么?”
傅宴北似笑非笑,“你还当甩手掌柜呢。”
这时,温静敲门进来。
“五哥,你和宴北说什么呢,聊了这么久?”
“聊你。”温牧川笑着接话。
“我能有什么好聊的。”
温牧川失笑,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傅宴北,语气玩味,“他是怕你太招人,被外头的野狼惦记上。”
温静:“他不就是最凶的那头狼么。”
“专抓你这只小白兔。”傅宴北伸手拽住温静的手腕,把人扯到怀里坐着,“还会装无辜。”
温静看着他眼睛,那里头的心思一清二楚。
满满的占有欲,还混着点死不承认的醋劲儿。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傅宴北,你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有你五哥在,你底气足了。”傅宴北手指弯曲,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温静好听,哄人开心的话,张口就来:“你才是我最大的底气。”
果然,这话让傅宴北心情不错。
全然不顾温牧川还在,直接亲了下她的脸颊。
温牧川故意轻咳嗽了声,“注意点啊。这是我办公室。”
温静脸红地推开傅宴北,站起身,“你什么时候走?”
“陪你吃过午饭,就回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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