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本来正在收拾东西,这下立刻走到范夫子的面前:“先生,我,没有见过您啊?”
范老摇头,“不是这个!把另一个叫出来!你不要想着藏起她,老夫就会放过你,你做的无耻的事情还有证据在老夫这里!”
林疏影并没有着急,语气依旧温和,不急不慢,“学生就这一个婢女,没有别的婢女了。”
“不可能!你一定还有一个婢女,叫她出来!先处理了她再来处理你!”
“先生,学生真没有讲假话,家里就这样一个贴身的婢女。如果先生不信,可以让人去调查。南院住所有管理的女先生,您立刻可以去叫人来,我家在青琅镇里的院子您现在派人立刻去核实。”
固执的范夫子立刻让人去了。回来的人证实了林疏影的话。
这下范老的眉头拧得死死的,然后他突然开口:“肯定是你别的什么友人!”
林疏影对这个固执的老头真是很头痛,她柔声问:“先生,您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要开除我和霍公子。”
范老愤恨的从袖袋中掏出一团东西,朝林疏影脸上砸去。
但被霍远铮一掌击偏,掉到了地上。
紫烟惊叫一声:“肚兜!”
林疏影已经看见了,不过毕竟她是瞎子,不能先说话。
范夫子呵呵冷笑:“对,这,就是你和他两人要被开除的证据!”,他指着林疏影和霍远铮俩人。
陈夫子低声吩咐身边的人:“让大家都离开,我们......”
范夫子吼了一声:“不行,就要当着所有人面把这事处理,警示那些胆敢再犯的人。”
然后气鼓鼓的坐下来,身板笔直。
陈夫子无奈,他朝旁边的两层楼望了望,看没什么反应,只能说,“你具体说说事情,看值不值得开除。”
范夫子指着紫烟:“你们看那个丫头手中拿着的,对,你告诉他们上面写了谁的名字?”
紫烟看了看林疏影,看见她微微点头,她说:“这上面有一个我家小姐的名字,但这肚兜可不是......”
“这就是我在授乐室捡到了,”范夫子怒不可遏的吼声打断了紫烟的话,“是他们俩在那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落下后让人去捡回来,被老夫碰到了,真是让老夫的脸丢尽了,开除他们俩,开除!”
这下大家都清楚了,意思就是林疏影和霍远铮在授乐室行苟且之事,落下了肚兜,派人去捡时被范夫子碰到了。
人群不淡定了。
“这太无耻了,原来他们早就有了苟且啊。”
“开除!我们青琅学院从建院到现在,都没出现过如此脏污之事,绝对要开除!”
“真是人不可貌相。”
“开除,开除!”
......
霍夫人和几个嫂子脸色都白了,因为他们知道两人确实去过授乐室。
赵挽月心中乐开了花,林疏影,只要你被开除了,那到时再给你定一条,要让你一文钱都拿不到!
但林疏影淡定地说:“范先生,你确定肚兜就是我的吗?你见过我肚兜?”
“上面有你的名字,还不是你的吗?”
“有我的名字就是我的?范先生未免太武断!”
“老夫那里武断,你还狡辩?!”
林疏影声音也高了:“范先生,您调查了吗?不妨告诉你,这肚兜刚才我摸了摸,质地是顶级云锦。是宫中才能用的。”
萧玦心中一跳,猛地朝赵挽月看去,赵挽月也正好看他,一脸得意。
他心中暗道:坏了!只怕被开除将会是她!他脑子快速转,得想办法救她......
耳边听见林疏影继续在说:“范先生,我一个普通的女子,家境一般,哪里来的这宫中云锦?”
这一下范先生被说愣了,但他愣了一下又倔强地说:“老夫调查过,昨天只有你们俩去过授乐室!不是你们俩,是谁?”
林疏影说:“我和霍公子从进门到离开,全程都有授乐室的吴夫子在场,我们就是练了一下鼓阵袖舞。我们做了什么,让吴夫子来给我们作证。”
吴夫子已经来了,他本来也在观众席中观看,心中很是激动,突然发生这一幕,他跑了过来。
“范老,你只问我看见谁去了授乐室,你也不说清楚,我就随口告诉是他们俩,我在此证明,他们俩在授乐室的时候老夫一直在场。”
他又掏出一张纸:“而且,老夫还记录了这段鼓阵袖舞的节奏,昨天还一直在想能不能加点别的什么进去,如果加点......
吴夫子越说越远了。
林疏影及时开口:“所以,范先生,我和霍公子清清白白,没有做任何的不轨之事。”
范夫子眉头紧蹙:“那这为什么有你的名字?”
林疏影拍了一下额头,这范老就是典型的书呆子,一根筋,应该是没有体会过后宅的那些阴私手段。这也说明青琅书院对他保护得很好。
“范先生,婢女不是我的,肚兜布料不是我的,我和霍公子在授乐室有吴夫子在场,这三点说明肚兜上的名字是别人刻意绣上去陷害我们的。”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范先生这下如同犯错的学生一样嘀咕起来:“谁陷害你啊?你得罪了谁?”
陈夫子等人立刻朝赵挽月望去,答案呼之欲出,只是证据呢?无凭无据,就算知道是谁也不能怎么的。
赵挽月看到大家都盯着她,心头一紧,强装镇定:“范先生,您调查出来的,是谁就是谁,您赶紧报到山长那里去,该开除的开除。”
林疏影轻笑一声,“范先生,要是找到陷害我的人,是不是也要开除?”
“那当然!但如何找出来?”这回他聪明了,没有受赵挽月的蛊惑。
林疏影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
他连连点头,立刻走到条案前,提笔就画。
看大家注意力在范夫子那里,萧玦悄悄移到赵挽月身边:“不要心软,让剪秋说是她做的,你不知情。”
啊!赵挽月惊讶的看着萧玦,
但萧玦又悄悄的离开了她。
看着萧玦的身影,她心头紧缩,难道会查到剪秋,不可能!
今天都没让剪秋跟着她来,就是怕她被范夫子看到。等回去就把剪秋送走,让范夫子看不到她,没有证据她死不承认就行了。
但很快,范夫子手中举起一张人像图。
他说:“这个人就是昨天在授乐室的那个丫头,找到她就知道了。”
紫烟立刻就喊起来,“这不是剪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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