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过后，庭院里的灯笼次第亮起，将花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众女早已在厅中布置好了表演场地，铺着锦绣地毯，四周摆满了盛开的牡丹。
苏宇被安排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面前的小几上摆着新沏的龙井和各色果品。
\"夫君可要看仔细了。\"黄蓉俏皮地眨眨眼，与怜星一同退到屏风后更衣。
其余众女也纷纷离席准备，只留下王语嫣在厅中抚琴暖场。
她纤指轻拨，《梅花三弄》的曲调便如清泉般流淌而出。
苏宇望着她低眉信手续续弹的娴静模样，不由得想起初见时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琴音未落，屏风后突然转出两道倩影。黄蓉换上了一袭火红的舞衣，腰间系着金铃，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怜星则穿着月白色的广袖流仙裙，手持一柄白玉箫。
两人一个明艳如火，一个清冷似月，站在一起竟出奇地和谐。
\"这是《霓裳羽衣曲》的改编。\"怜星轻声解释道，将玉箫抵在唇边。
悠远的箫声响起时，黄蓉足尖轻点，腰间的金铃顿时织成一片清脆的乐章。
她的舞姿灵动如燕，时而腾跃，时而旋转，火红的裙裾在空中绽开绚丽的花。
最妙的是每当她旋转到苏宇面前时，总会抛来一个娇媚的眼神，惹得他心头一热。
曲至中段，屏风后又转出三人。
邀月换下了平日的白衣，改着一身湖蓝色长裙，手持一对玉板；
林诗音执笛，阿朱抱阮，三人合奏起《春江花月夜》。
怜星的箫声适时转为伴奏，与玉板的清脆、笛声的悠扬、阮音的浑厚交织在一起。
黄蓉的舞姿也随之变得柔美起来，宛如月下独舞的仙子。
正当苏宇看得入神，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阿珂和双儿不知何时换上了淡粉色的纱裙，手持花篮从两侧翩然而入。
她们一边撒着花瓣，一边绕着黄蓉轻盈起舞。
两个小姑娘本就娇俏可人，此刻更是灵动得像两只蝴蝶。双儿还不时偷偷朝苏宇吐舌头，惹得他忍俊不禁。
\"夫君可还满意？\"舞至高潮处，黄蓉突然一个旋身，直接坐进了苏宇怀里。
她香汗淋漓，发间的珠钗都有些歪了，却更添几分娇憨。
苏宇正要回答，忽闻一阵熟悉的幽香袭来——陈圆圆和李青萝各执一盏宫灯，从屏风后款款走出。
这两位成熟的美人今日都换上了盛装。陈圆圆一袭藕荷色罗裙，发间只簪一支并蒂莲步摇；
李青萝则穿着绛紫色对襟襦裙，额间贴着花钿。
她们并未跳舞，只是执灯漫步，却自有一番雍容气度。
尤其是当两人走到苏宇面前盈盈下拜时，那眼角眉梢的风情，看得他呼吸都为之一滞。
最后出场的是青鸟和阿碧。两个小姑娘穿着嫩绿色的舞裙，手持绸带，在厅中央跳起了欢快的踏歌舞。
她们的舞步虽不如黄蓉专业，却胜在活泼可爱。尤其是青鸟，每次转到苏宇面前都要做个鬼脸，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表演结束时，众女齐齐向苏宇行礼。烛光下，她们或娇俏、或温婉、或清冷、或明艳，却都一样的美得惊心动魄。
苏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这一幕，便是给他个皇帝做也不换。
\"夫君怎么傻了？\"黄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莫不是被我们迷晕了？\"
苏宇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搂住：\"何止是晕，简直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了。\"
众女闻言都掩嘴轻笑。王语嫣柔声道：\"那夫君可要好好记住今晚，这是我们姐妹特意准备的。\"
\"光是记住怎么够。\"苏宇起身，挨个在每人额头上吻了一下，\"我要把你们每一个人的样子都刻在心里。\"
这话说得众女心头一热。黄蓉趁机端起蛋糕：\"那夫君先来切蛋糕吧，这可是我们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
苏宇看着三层高的蛋糕，上面还用果酱画着他的q版形象，不由得失笑：\"这是谁的主意？\"
\"自然是蓉儿妹妹。\"李青萝笑道，\"她说要把夫君画得可爱些。\"
苏宇正要切蛋糕，突然眼珠一转：\"既然是生辰，是不是该有点特别的祝福？\"说着突然沾了点奶油，点在黄蓉鼻尖上。
\"呀！\"黄蓉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苏宇已经又给身旁的王语嫣也抹了一点。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众女对视一眼，突然一拥而上。
阿珂抓起一把奶油就往苏宇脸上糊：\"夫君太坏了！\"双儿也不甘示弱，直接把整个手掌按在了他胸前。
最不讲武德的是邀月，这位平日清冷的移花宫主竟然用内力控制着一团奶油，精准地落在了苏宇发间。
\"你们这是要造反啊！\"苏宇一边躲闪一边反击，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扑倒在地。
黄蓉骑在他腰间，得意地晃着手中的奶油：\"夫君认不认输？\"
\"不认！\"苏宇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不妨被身后的怜星偷袭，一团奶油直接糊在了后颈上。
众人笑闹成一团，奶油沾得到处都是。
陈圆圆的步摇歪了，李青萝的花钿掉了，连邀月的白衣都染上了斑斑点点的奶油。最后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毯上。
\"夫君...\"双儿蹭到苏宇身边，小脸上还沾着奶油，\"我困了。\"
苏宇看着怀中这个像小猫一样蜷缩着的小姑娘，心头一软：\"那我们去休息吧。\"
众女闻言，竟然谁都不肯回自己房间。黄蓉理直气壮地说：\"今日是夫君生辰，自然要一起守岁。\"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苏宇拗不过她们，只得带着这一群莺莺燕燕回到主屋。
他的床榻虽大，却也经不住这么多人一起躺。
最后变成黄蓉、阿朱枕着他的手臂，双儿、青鸟趴在他胸口，王语嫣、林诗音靠着他的肩膀，陈圆圆、李青萝睡在两侧，邀月、怜星则守在床尾。
阿珂和阿碧最惨，只能蜷在床边的脚踏上。
\"这样...不太好吧？\"苏宇看着满床的佳人，有些哭笑不得。
\"有什么不好。\"黄蓉在他耳边吹气，\"反正都是夫君的人。\"
这个主意还是来自黄蓉，众女虽然害羞，但还是同意了，都想给苏宇一个更大的惊喜。
月光透过纱帐，照在这一床交颈而眠的鸳鸯身上。
苏宇望着头顶的帐幔，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只觉得此生再无遗憾。
他轻轻吻了吻怀中黄蓉的发顶，又为脚边的阿珂掖了掖被角，这才闭上眼睛。
梦里，似乎还回荡着众女银铃般的笑声，以及那甜腻的奶油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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