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诩拉过风翎的手腕,将人带进自己怀里,薄唇贴近风翎的耳畔,“毕竟,我可不想,他日你我耳鬓厮磨时,小子时不时来打扰你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风翎的耳畔,弄得他麻痒不已,听着萧诩那没个正行的话,他抬手就要给萧诩一巴掌,却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萧诩偏头亲亲了那素白干净的掌心,笑眯眯的看着风翎。
风翎不由被气笑了,睁着眼用手指戳了戳萧诩的额头,“我可不信,依照王爷脸皮的厚度,还会怕这个。”
萧诩本来想撩拨风翎一下,看他脸红,哪里想的到,自己反而被他给骂了。
他收紧环在风翎腰间的手,“好啊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都敢阴阳我了,啊!?”
风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萧诩的下巴,“那还不是被王爷你逼的。”
“是是是,是本王不要脸,本王把那个温柔乖顺的你,逼成了这样,都是我的错。”
风翎故作生气,偏头不理他。
萧诩埋头在他颈窝亲了亲,风翎以为他又要乱来,忙要制止,谁知萧诩却先他一步,松开了他的手腕,也松开了环在他腰间的手。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
风翎自他身上起来,“为了防止你再乱来,伤好之前,我们分开睡。”
“可是……”
“没有可是,乖!”风翎笑眯眯的摸摸萧诩的头,抬脚向外走去。
萧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人影消失在屋内。
…………
转眼便到了林承与宁郡主大婚的日子。
风翎一早便带着白羽与白千羽一早就离开了长安王府。
几人到定安侯府时,定安侯府的门已停满大大小小的马车。
白羽寻了块空地将马车停了下来,又将蹬车梯搭好,才轻轻敲了敲马车的车厢。
风翎和白千羽先后钻出马车,白千羽动作利落直接跳下马车,转而伸手去扶风翎。
风翎带着二人缓步走到定安侯的门口。
门口迎接宾客的管家,见到几人,忙上前两步将人拦住,“不知几位是?”
风翎没有说话,而是微微偏头看向了身后,白羽急忙上前两步,将请柬递了过去。
管家接过请柬看着手上那皱皱巴巴的请柬,又看向了风翎几人,似乎并没有要放几人进去的意思。
这皱皱巴巴的请柬,该不会是几人捡来的吧?毕竟长安王与自家侯爷关系向来不好。
白千羽见他这个样子上前一步厉声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个可是长安王妃,还不赶紧让开!”
管家手一抖,手里的请柬差点就掉到了地上,他看向自己面前这个身着白衣,容貌绝美的公子,好半晌才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意,“原来是长安王妃,快请进!”
这长安王可是出了名的暴虐,这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将他的王妃拦在门外,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毕竟现在外界谁人不知,这长安王妃是个有本事的,能叫那暴虐的人将他放在心尖上宠着。
风翎冲他轻点了一下子头,抬脚缓步走进了定安侯府。
长安侯府内。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招呼着宾客,男人身着一袭黑红相间广袖的衣袍,黄褐色的面庞上,右眼上有一道斜过眼皮的伤疤,风翎定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眸中恨意逐渐翻涌,但却在男人转眸看过来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叠手道,“长安王妃,有礼了!”
话落他抬眸向风翎身侧看去,“不知……王爷他?”
“王爷身体不舒服,所以便让我来了。”风翎看着定安后眸中含笑,他边说边抬手。
跟跟在身后的白羽将手里的木盒递给了风翎。
风翎笑着将盒子打开,转向定安侯,“这是我代边王爷送您的贺礼!”
定安侯将目光落在了盒子里,不由眸色一凝,他快速将目光从盒子里收回,抬眸看向风翎。
风翎却依旧保持微笑,“怎么?侯爷可是觉得,王爷为您准备的这份贺礼有何处不妥?”
定安候再次将目光落回盒子里,继而笑着自风翎手里接过盒子。
“我听王爷说,这玉佩是当年赫连将军查抄风氏罪臣府邸所得,后几经辗转被陛下赐给了王爷,侯爷可得好生收着,这么好的暖玉可别弄丢了才是!”
定安侯缓缓颔首,叠手道,“王妃说的哪里话,这可是王爷的一片心意,微臣自当好生爱护?“
略微顿了一下,他对身后的人道,“还不带着王妃落座。”
身后的人立刻上前,语气恭敬,“王妃这边请。”
风翎笑着向定安候轻点了一下头,跟着那名仆人向前走去,与定安候擦肩而过后,定安候扭头看向了他的背影,眸色逐渐阴鸷。
风翎则在往前走了几步后也扭头看向定安候的背影。
仆人将风翎领到了一个空着的桌席旁,“王妃,您且在这里坐着,小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你若是还有其他需要,随时招呼小的。”
风翎没有应声,白千羽看出不是很喜欢打理定安侯府的人,随意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那仆人这才转身离去。
待那仆人离开后,白千羽才凑到风翎跟前,“狐狸精,那定安候为什在看到那枚玉佩时会是那样的表情?”
风翎看他一眼,“不知道。”
“不知道?”
“嗯!”
白千羽这才幸幸的闭了嘴。
风翎垂眸看着桌子上,红色的酒壶,那可是当年父亲与母亲成亲时,定安候送他的父亲的,八岁时父亲将那枚玉佩当做生辰礼物送给了他。
父亲将他当成过命的兄弟,他却将父亲当成了向上爬的工具,伪造罪证,害他父亲母亲与全家上下那么多人惨死!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帝王之心最是深不可测,今日能怀疑这个臣子功高盖主有不臣之心,明日自然也可怀疑另一个臣子通敌叛国,妄图取代自己!
而这之间,只差一簇小小的火苗而已!
他才不信当今皇帝的度量能不疑心这样一个,平妻是番邦妃子的族妹,在百官中颇具威望,又有几万旧部士兵拥护的人。
风翎拿起桌子上酒,倒了一杯酒,端起来仰头喝着,眼睛不着痕迹的环视着可视范围内的人。
不远处石柱旁一个身着黑色衣衫,人正看着他这里,右边一个手里拿着酒壶正在为客人添酒的小斯模样的人,虽然陪着笑脸在为客人添酒,但是眼神也时不时的在往他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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