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良提着两坛好酒,身形一闪便返回了鳞渊境。只见石桌旁众人正有说有笑,他走上前,随手掏出几个酒杯摆好,抬手掀开酒坛封泥,醇厚的酒香瞬间喷涌而出,勾得在场几个“酒鬼”直咽口水。
白珩凑上前,指尖轻轻戳了戳酒杯里晶莹剔透的酒液,满眼好奇:“墨良,你这到底是什么酒?也太香了吧!隔老远都能闻到!”
景元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叹:“好酒!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墨良浅笑着将酒液斟满酒杯:“从啊哈的酒馆里讨来的,尝着不错就带回来了。”
“嘶——”景元倒吸一口凉气,暗自咋舌,“得,师公嘴里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我都不觉得震惊了。”
镜流端起酒杯,凑近鼻尖轻嗅,脸颊瞬间泛起一抹薄红,轻声道:“度数不低。”
应星闻言,忍不住笑了:“连你都觉得度数高?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让人意外。”
恒阳也连忙附和,拍着胸脯说道:“就是就是!咱们喝过的酒,哪款度数不高?度数低了跟喝清水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还有人酒量这么差,一杯就倒?”
墨良闻言,嘴角抽了抽,心里暗自腹诽:总感觉你在内涵我,但我没有证据。
丹恒看着众人热闹的模样,也拿起酒杯,浅笑一声,跟着加入了举杯的行列。
“来,干杯!”墨良率先举起酒杯,与众人一碰,仰头一饮而尽。他咂了咂嘴,一脸嫌弃:“还是没劲,真被恒阳说中了,跟喝清水似的。”
可就在他放下酒杯的瞬间,眼角余光却瞥见身旁五人直挺挺地倒在石桌上,酒杯摔落在地,酒液洒了一地。
墨良愣住了,默默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他们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一杯就倒?
墨良看着满地“醉倒”的众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道:“没办法,这两坛好酒只能我自己解决了。”说罢,他拿起酒坛,仰头猛灌,几口下肚,两坛烈酒便见了底。
放下空坛,墨良抬手一挥,神力化作柔和的光晕,将景元、白珩、应星、恒阳和丹恒一一包裹。他心念一动,几人的身影便各自消失,或被送回府邸,或被送回星穹列车。
石桌旁,最终只剩下熟睡的镜流。墨良缓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她。怀中的人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细微的鼾声在他耳边响起。
墨良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而温柔:“你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这样可不行喔。”
说罢,他抱着镜流,缓步朝着剑首府走去。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长了身影,他一步一步,稳稳地走着,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怀中的温度与耳边的轻鼾,宁静而美好。
踏入剑首府的卧室,墨良轻轻将镜流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俯身,小心翼翼地替她褪去沾染了些许酒气的外衣,又拉过一旁的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掖好被角。
做完这一切,墨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凝视着镜流的睡颜。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怀中还紧紧抱着自己送的伴手礼礼盒,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脸颊,低声呢喃:“平日里那般要强,喝醉了倒像个孩子。”
窗外夜色渐深,屋内寂静无声,只有镜流均匀的呼吸声。墨良就这般守在床边,一动不动,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与宠溺。
他多想时间就此定格,没有纷争,没有离别,只有此刻的宁静与相守。直到天边泛起微光,晨曦透过窗纱洒进屋内,墨良才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房,替她掩好了房门。
转身的刹那,他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中默默念道:要是一直这样,该多好。
一日,三日,七日……时光悄然流逝。
见剑首府的卧房内,墨良坐在床边,凝视着榻上依旧沉睡的镜流,眼底满是无奈与心疼,心底早已把阿哈骂了千百遍:“这个混蛋!度数这么高的酒,居然不跟我说明白,分明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好在经过他连日来的照料,镜流并无大碍,只是这醉酒的时长远超预期,阿哈说需得昏睡半个月方能醒来。
墨良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拨开镜流脸庞上的碎发,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低声呢喃:“小徒弟真好看,就连睡觉的模样,都这般惹人喜爱。”
话音落下,他俯身,在镜流光洁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声音低沉而充满期待:“快点醒来哦,我还等着陪你一起拆开那个伴手礼呢。”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墨良就这般日复一日地守在床边,耐心等待着她醒来的那一刻。
晨光透过窗纱,在床榻上洒下一片柔和的光斑。镜流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意识如同被浓雾包裹,混沌而模糊。
她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依旧紧紧抱着那个未拆封的伴手礼礼盒。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清冽的气息,是墨良身上独有的味道。
“醒了?”
一道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镜流缓缓转头,便看到墨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眸缓缓睁开。
“阿墨……”镜流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墨良见状,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身,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镜流顺从地喝了几口温水,喉咙的干涩感稍稍缓解。她看着墨良眼底的疲惫,心中泛起一阵酸涩:“我睡了多久?你一直守着我吗?”
“不多,就半个月。”墨良笑了笑,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我不守着你,还有谁能守着你呀,笨蛋?”
镜流脸颊微微泛红,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怀中的礼盒,轻声问道:“这个……可以拆了吗?”
“嗯。”墨良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拆开看看吧。
镜流看着他眼中的光芒,心中暖意融融。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礼盒。
满身欣喜地看向里面的东西,瞬间撇了撇嘴有些无语,她缓缓抬头看向墨良,跟谁学的?送这个东西的?
嗯?不喜欢吗?
我喜欢个鬼哦,谁会喜欢一只手臂啊?说是不是阿哈教你的!要真的是他自己搞死的星神之列,不妨再加一神!
还以为是什么首饰啊啥的,起码有些纪念意义,可送一只手臂是什么鬼?墨良威胁我?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呢?
墨良......伴手礼不送手臂还能送啥?看样子好像适得其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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