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的鼻子:“哇!好香!这味道……酒香十足!”】
【沈凌霄的血管:“通了通了!闻着都感觉血流得都欢快了不少!”】
【沈凌霄的嘴巴:“快!快来一口!让我过过瘾!”】
算你们识货,沈空青心里得意,这可是加了三滴灵泉水的“氪金版”药酒,能不好吗?
沈凌霄小心打开封口,倒了小半杯,抿了一口。
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去,一下子散开了,连带着身上那些老伤带来的僵硬感都舒缓了不少。
“好酒!”沈凌霄眼睛瞪圆,一拍大腿,声音洪亮,“这酒,好!”
他转头看着沈空青,满是惊喜和骄傲。
“这是爷爷这些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沈空青笑得更甜了,凑过去给他捶背:“您喜欢就好!每天喝一小杯,能活血通络,对您的老毛病有好处。”
沈凌霄看着这个失而复得、还这么贴心的宝贝孙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抱着酒坛子,宝贝得不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军歌。
“这酒香!闻一下,都年轻十岁!”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汽车熄火的动静。
紧接着,沈远志和周白芷陪着周重楼、苏合香夫妇俩,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爸,妈,你们怎么都站在这儿?”周白芷看见客厅里全家人都围着茶几,好奇地问。
“哟,都来了?”沈凌霄跟献宝一样,把酒坛子往前一推,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快来看!看我乖孙女给我泡的药酒!独一份儿!”
“独一份儿”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沈远志脸上的笑僵住了。
“就给你泡的?”沈远志闻着那股霸道的香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扭头看向自家闺女。
“空青啊,”他的声音里透着委屈和幽怨,“爸爸……爸爸没有吗?爸爸平时也喜欢喝两口的。”
“远志!”周白芷在旁边悄悄拉了他一下,但没拉住。
周重楼的视线从酒坛子上挪开,落到沈空青脸上,没吭声。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点古怪。
【跑跑:“警报!警报!大型家庭伦理剧之‘一碗水端不平’即将上演!宿主,你的福报来了!”】
沈空青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这可是空青专门泡给我调理身子的!准备了一年呢!”沈凌霄一句话就把沈远志给堵了回去,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周重楼,“老周,你闻闻,这味道,正宗!你那点茶叶可比不了!”
她几步走到周重楼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又甜又软:“外公,我怎么会忘了您呢!这酒太烈了,是给我爷爷活血通络、祛除旧伤寒气的,您又不爱喝酒,身体又需要温养,我给您准备了别的好东西!”
她一边说,一边给外婆使眼色。
苏合香笑着拍了拍周重楼的手,“你听听,孩子心里有数呢,你跟老沈争什么。”
周重楼脸色缓和下来,哼了一声,“我才不跟他争,他那身体,喝这酒也是浪费。”
接着,沈空青又转过身,对着自家老爸,表情诚恳得不行。
“爸,这酒后劲儿特别大,是给爷爷活血通络的猛药。您天天工作那么忙,万一喝了耽误您开会,那不是我的罪过嘛!下次,我单独给您泡个安神补脑、温和不误事的!”
沈远志一听,心里那点疙瘩一下就没了,别提多舒服了。
闺女这是心疼他呢!
“还是我闺女想得周到!”他立刻挺直了腰杆,瞥了一眼抱着酒坛子的亲爹,感觉自己赢了。
沈空青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危机公关小天才。’
她拉着周重楼在沙发上坐下,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
“外公,其实我没给您准备酒,是有个更重要的正事,想请您出山。”
周重楼被转移了注意力,侧过头来:“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前两天在学校,碰到了秦山首长。”
“秦山?”周重楼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那条腿……我清楚,三十多年的老毛病了,军区总院的骨科、神经科专家会诊了几次,都认为没有手术价值了。”
“他们不行,不代表我们不行。”
沈空青冲他眨眨眼,“咱们去书房聊。”
周重楼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跟着她就往书房走。
沈凌霄在后面抱着酒坛子,乐呵呵地看着,嘴里还念叨:“还是我孙女懂事,晓得老周喝不惯这个。”
沈远志瞅着自家闺女和岳父的背影,又瞧了瞧亲爹怀里的酒,感觉自己还是输了。
进了书房,关上门。
她把在学校给秦山检查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只是把“生命蓝图”的扫描结果,换成了“我给他做的体格检查和脉诊”。
周重楼越听,脸色越凝重。
这些情况,他都清楚,但沈空青只靠一次简单的检查,就把病理的核心梳理得这么清晰,这份诊断能力,已经超过了总院里大部分的主任医师。
“我这一个月给他扎了针。”沈空青把在后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有效果?”周重楼追问,一下就来了劲头。
“效果很好。”沈空青点头,“他的经络只是因为长期缺血和寒气入侵而休眠了,并没有完全坏死,我用针法刺激了一下,气血能通到脚底,他已经能脱拐走几步了。”
“嘶……”周重楼倒吸一口凉气。
秦山那条腿的情况,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不是秘密,说是废腿也不为过,大家都劝他锯掉,现在居然能通气血了?
“但这只是暂时的。”沈空青话锋一转,“他膝盖骨上的陈旧性缺损,还有因为弹片冲击而大面积受损、黏连坏死的神经束,这些问题不解决,光靠针灸和汤药,养得再好,也只是个能慢慢走路的瘸子,一辈子离不开药罐子。”
“空青,你的意思是……”
“手术。”沈空青吐出两个字。
她看着周重楼:“外公,我想给他做手术,就跟两年前,我们给白露做的那台手腕神经吻合术一样。”
她顿了顿,说出了最终目的。
“这一次,我想主刀,请您,给我当第一助手,为我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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