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战斗下来，温墨对金系异能的掌控已大为提升。
此刻，他只轻轻一挥手，厚重的金属大门便脱离轨道，轰然砸向丧尸，当场压扁数只。
大门一倒，丧尸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吼——！！”
咆哮声在空旷区域回荡，它们互相推搡着，急不可耐地扑向眼前的“美食”。
士兵们见状，立刻抽刀迎战，刀光翻飞，血肉横溅。
焦丽芷抽出匕首加入战圈，金旭言则长剑在手，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侧。
他们与士兵不同，并不直接释放异能，而是将异能覆于刀剑之上，以此增加锋锐与耐久。
后方的肖齐环顾四周，忽见一只丧尸偷袭一名士兵，立刻抬手，从空间中取出先前收集的巨石。
砰！
巨石凭空落下，将那只丧尸砸成肉泥。
猝不及防的士兵们被这一幕惊得扭头看向他。
肖齐对首次尝试的成功颇为满意——与兄弟们被黑血腐肉溅满全身不同，他的战斗方式岂不更干净舒适？
信心倍增的他高声道：“兄弟们，我掩护你们，放心去杀！”
话落，他收回巨石，又立刻取出，轰然砸向另一群丧尸。
巨石如小货车般大小，一击之下能碾死三到五只丧尸，杀伤效率远超他人。
焦丽芷看在眼里，唇边浮现笑意。
空间系异能者升级艰难，因其能量消耗远不及其他系，就算吸收晶核，也需数年方能提升。
这是因为他们不仅要提升异能能量，还要增强精神力。
唯一能加快速度的办法，就是反复榨干精神力——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不断收取、取出物品。
由于收取与取出的频率受限，能量消耗与恢复的循环难以维持。
但以肖齐这种作战方式，他可更快消耗精神力，增加突破机会。
她没想到肖齐能悟出这一点。
就算末世五年后，达到三级的空间系异能者也屈指可数，而原因一直是谜。
她会知道，是因前世偷听到裴亦俊与冯云的谈话——冯云是唯一的四级空间系，也是唯一能用异能主动攻击之人。
无数人愿重金购买他战斗的秘诀。
她因此跟了他们数月才得知真相，可惜未及售出，就被莫斌雪所杀。
“阿芷，专心。”
思绪飘远之际，金旭言一脚踢开侧袭丧尸，沉声将她唤回。
她瞬间回神，看见他皱眉，便知自己又陷入旧忆。
这并非第一次，她清楚自己有问题，却不知该如何解决。
见她恢复专注，金旭言暗暗松了口气。
两人并肩挥刀，割丧尸如割韭菜之时，陈千锋却打得有些吃力。
斩下一只丧尸的脑袋，还未来得及喘息，另一只已扑来。
他侧身闪避，顺势甩出一个水球。
哗！
“吼！”
水球砸在丧尸头上，除了溅起一片水花，什么伤害也没造成，反倒像替它洗了把脸。
陈千锋见状一阵郁闷。
明明同是水系，焦丽芷的水刃杀伤力惊人，自己的水球却如同闹着玩。
丧尸可不管他郁不郁闷，伸出腐烂的双臂直扑面门。
他转身绕到其身后，挥刀利落地将其斩首。
紧接着，又有两只冲来。他心中一恨——要是能像用枪那样用子弹击杀丧尸，该有多好！
念头闪过，眼睛一亮。
水球杀不死丧尸，是因为密度与速度不足。
若能将水球压缩至如金属弹般坚硬，再以子弹速度射出，便能贯穿头骨。
想法成型，他立刻着手尝试。
这次不再凝聚大水球，而是抬手弯曲三指，在食指与中指指尖之间汇聚出一枚极小的水球。
他不断注入能量，同时压缩水体。
待丧尸逼近，那小水球已如子弹般坚硬。
下一刻，他手腕一抖——
嗖！咔！咔！
水弹高速射出，瞬间洞穿两只丧尸的脑袋，头骨各出现一颗红豆大小的孔洞。
下一秒，它们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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