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看着他们的笑声,
红了眼。
“他们已经不羡慕别人了,
他们要去创造别人羡慕的世界。”
宿舍楼灯火连成银河,
一条条弹幕刷上外网:
【这不是奇迹,是积累的结果。】
【这不是幸运,是五代人的努力。】
街头咖啡馆的电视上,
新闻主持人语气激动到哽咽:
“世界在东转,时代在东升。
我们曾经被封锁,如今我们定义锁的形状。”
有人笑着回应:
“这才叫‘东升西落’的物理意义。”
旁边的老教授端着茶杯,
看着屏幕喃喃:
“百年圆梦,
我们用文明换来的尊严,
终于被整个地球承认。”
文化圈也彻底爆发。
各大音乐平台同时上线主题曲《星火东方》。
歌词写道:
“从芯片到星辰,
我们一路向上;
从大地到火星,
我们抬头就是曙光。”
评论区清一色留言:
【这不是歌,这是宣言。】
【我们是点燃太阳的那群人。】
诗人们发起“星纪元诗会”。
最火的一首诗,
被无数人传诵:
“他们以为太阳照亮了东方,
却不知道——
东方自己,开始发光。”
而在火星曙光城,
科学家们正在举行简短庆祝。
他们没有香槟,没有仪式。
只是围在屏幕前,看着那份报告。
一名年轻工程师轻声说:
“报告里说‘全球中心在大夏’,
可我觉得——它在这里。”
伍思辰笑了。
“中心,不在地球,也不在火星。”
他指了指胸口。
“在我们心里。
只要我们还相信光——
光就会从我们这里开始。”
那一夜,
无数城市灯火通明,
每一束光都像是在回应那句话:
“世界经济科技文化中心转移至大夏。”
有人举起酒杯:
“敬这个时代!”
有人笑着回应:
“敬我们自己。”
地球另一端的媒体感叹:
“他们不只是兴奋,
他们在庆祝——
自己,成为文明的引力。”
而在东方的天空下,
十四亿人的欢呼声汇成浪潮,
震动着整颗星球的夜色。
那声音仿佛在说——
“我们不是新中心,
我们,是新的世界。”
地球时间·华盛顿凌晨三点。
窗外的风吹动星条旗,声音空洞。
总统办公室里灯火未灭,
文件堆积如山,却没有人再说话。
情报顾问低声读出那句全球报告的结论:
“世界经济、科技、文化中心,已全面转移至大夏。”
总统的手停在空中,
过了许久,才缓缓放下。
“……我们,
真的输了。”
伦敦的清晨阴雨绵绵。
《金融时报》的头版标题冷冷一句:
“旧世界的黄昏。”
副标题更刺痛:
“资本、科技、文化——
全部东移。”
评论员在节目里语气沙哑:
“我们曾主导两百年的现代文明,
如今成了旁观者。
我们还在计算通胀,
他们已经在讨论星系航道。”
雨水打在玻璃上,
像时代落下的帷幕。
巴黎的街头,
卢浮宫外的长队早已消失。
游客们都去了东方,
去参观太空城、轨道环、曙光湖。
《世界报》社论写道:
“我们以艺术定义浪漫,
而他们以文明定义未来。
我们失去的不仅是中心,
还有被仰望的理由。”
一位老艺术家望着新闻画面叹息:
“过去他们学习我们画画,
现在我们去学他们造星球。”
柏林学术联盟的会议室里,
教授们围坐一圈,表情复杂。
有人喃喃:
“他们的科研产值是我们的十倍,
AI论文数量是我们的十五倍,
量子计算专利是我们的二十倍……”
另一个人冷冷打断:
“别念了,
那不是统计,
那是墓志铭。”
剑桥大学的讲堂内。
一位白发教授在黑板上写下八个字:
“中心转移,文明轮回。”
学生鸦雀无声。
教授背对众人,
语气低沉:
“我们曾经教世界思考,
如今,世界教我们沉默。”
他停顿了一下,
加了一句:
“真正可怕的不是他们领先,
而是——我们失去了想赢的勇气。”
纽约时报广场的大屏幕还在亮着,
只是广告全换成了东方品牌。
无人机飞过,投影出一行字:
“新纪元,从东方开始。”
人群仰头看着,
一个老人喃喃:
“以前我们仰望宇宙,
现在宇宙仰望他们。”
街边的少年问他:
“爷爷,地球中心在哪?”
老人苦笑:
“在你不敢去的地方。”
梵蒂冈。
夜色下,教堂的钟声回荡。
教皇在祈祷室中久久未动。
年轻神父问:
“陛下,您为何叹息?”
教皇望着火星的实时影像,
那颗星球上泛着绿光。
他缓缓答:
“上帝创造了七天的奇迹,
他们——在第八天,
开始改写。”
神父不敢再说话,
只是跪下,
为整个人类的骄傲祈祷。
布鲁塞尔,欧盟会议室。
气氛比葬礼还沉重。
“我们提议联合重启‘西方科研联盟’,”
有人提议。
立刻有代表冷笑:
“重启什么?
连卫星轨道都要申请他们的时间窗口。
我们连‘起’都起不来。”
会场陷入死寂。
东京新闻台的主持人语气发抖:
“他们掌握了星网、聚变、量子脑、火星农业……
这不仅仅是科技的问题。
我们的文化输出量下降了80%,
年轻人开始追他们的剧,读他们的书,唱他们的歌。”
旁边的评论员苦涩地笑:
“这就是文明版的移民潮。
我们的未来,
正在往东方流。”
《纽约时报》社论标题:
“世界的轴心,不再经过我们。”
文章结尾写道:
“也许,这就是历史的正义。
当一个文明停止自省,
历史就会选择新的承载者。
而那个承载者,
正在东方闪光。”
华盛顿智库,
经济顾问拍着文件,几乎近乎绝望:
“他们不只是经济体,
他们是一个文明系统。
我们无法封锁他们,
因为他们已经超出了封锁的定义。”
另一位老学者轻声说:
“太阳从东方升起,
我们都知道。
可谁想到——连未来也会。”
夜深了。
总统办公室只剩下那盏孤灯。
他坐在窗前,
看着东方地平线的一抹光亮,
那是曙光号星环在反射太阳。
他低声喃喃:
“他们没有征服我们……
他们只是——不再需要我们。”
沉默,像冷风一样席卷整个房间。
那一夜,
伦敦的钟声、纽约的街灯、巴黎的霓虹,
都显得格外苍白。
有人在社交网络上写下:
“曾经我们是世界的明灯,
现在我们只是看灯的人。”
点赞数破千万。
而在东方,
无数灯火正亮着。
那光透过云层,穿过海洋,
照到疲惫的旧世界。
他们终于明白——
时代不是被掠夺的,
是被超越的。
于是,
整个西方在同一时刻,
发出了一句最诚实的哀叹:
“世界中心已移,
而我们,成了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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