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略自清点一下。如果算上朝天椒正好六个女的。加上自己。当老太太说：“我已经给他们准备好贡品了。李严听了毛骨悚然。他说：“大娘，你梦见我们成仙了？”老太太说：“我是高兴醒来的。想照原来的姿势再续上梦。却再也无法入睡了。李严说：“告诉我什么事吧！”老太太拉住李严的手说：“我儿子和儿媳被人害了。却无法伸冤。如果为我报仇，让媳儿九泉之下瞑目。我给你当牛做马。或者作奴婢也可以。我虽然年纪稍大。可女人的风味还在。可以用特殊于母爱的方式回报你。还可以让你尝试幼马吃老草的感觉和味道。在河边给我按摩，让我的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暖流开始涌动。你可以体验吗？我老啦！也仅有这点儿可以拿得出的本钱了。”
李严因为曾经有一闪之念。所以，被老太太突然袭击搞得满脸通红。他岂能干天打雷劈之事呢？他真诚地注视着老太太那含泪而又慈祥的面容。确有几分动人的姿色。也好像年轻于她的同龄人许多。李严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伸手去扶老太太。她却以为李严要干什么。微闭眼睛倒在李严的怀里。
李严扶正她的身体。说：“你就像我的母亲。我为你做事就像为母亲做的反哺之事。你不嫌弃我，就作我的干娘吧！我哥嫂有难别怪我来迟啊！”听了此话老太太也觉得不好意思。忍受了平静十多年的心动，站起对着堂案上的牌位说：“老公对不起。我违背了对你的誓言。只为了一双可怜的儿女啊！”李严看着老太太和年轻人差不多的背影，叹了口气。感叹这样愿意为儿女奉献一切的母亲。
老太太家儿子的房间里，五个女孩子挤在大炕上。炕被老太太烧得很暖和。李严自然坐在田梦的脚头，慢慢地讲着。腿却被两个手拧了。一个是田梦，另一个是文玉。其他人甚至包括妹妹李文娟都忍不住地笑。然后，对老太太由衷地赞叹。李严说：“不说了。我到外面站岗。你们睡吧！”文玉说：“你卖什么关子？说一半留一半，谁睡得着呢？”李严便讲述了自己如何到“齐天阁”去的经过。
老太太家有祖传的做菜手艺。一手绝活让当地人赞不绝口。也让自己的家庭逐渐富裕起来。传到儿子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被“齐天阁”请去垄断起来。儿媳一天去看望老公。撞上了小胡王曹虎。被骗至房间里强暴了。听到十分熟悉又不太清楚的声音。儿子出来正好与狼狈不堪的妻子打个照面。儿子见状抄起菜刀理论。却被“小胡王”杀了。然后，又将那女子交给几位狗腿子去疯狂，直至气绝身亡。听罢老太太的哭述，李严说：“果然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我去为哥嫂报仇。”
文玉听罢说：“怪不得我们一来就有好吃的在等候。奇怪！如果不是这老太太。我们岂能见面？那些经过训练的家伙，我们战胜他们也要费很大劲儿的。更何况朝天椒还没有杀人之心。是我们给逼上梁山的。”文玉说着。田梦突然坐起。让大家吃了一惊。她飞速下床。不顾穿鞋奔向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正手持菜刀割向腕部。被田梦夺下菜刀。好在及时发现，仅伤了皮肤。小娟出去烧了鸡毛为她治了伤口（这是那时流行于社会的治血科技。）。李文娟一边上药，一边劝道：“大娘，你收个干儿子，应该带上我这个女儿。他是我哥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就说不清楚了。”老太太说：“你们误会了。我想起早给你们做饭。因为天一亮，鸡不好抓。磨刀时伤了手。能遇到你们这样的好孩子。我怎舍得撒手而去呢？”
她的话是真是假别人无从知晓。欧阳飞云则问田梦说：“你算一下是真还是假。”老太太问：“真有这样的高人？”文玉则说：“大娘，她已经算过了。你有幸福的未来。刚才她由床上飞起来，连鞋子也没穿。你说呢？再干傻事就对不起我们了。”老太太说：“你们果真是天上的神仙吗？”文玉说：“神仙不慌当。若干年后，世间会流传“报应！”二字。会有人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来安慰那些饱受苦难的人们的。”老太太说：“恩人们，我错了。你们睡吧！外面很安静。”田梦说：“我们京城有我的母亲和他们的母亲。还有她们的母亲。这里严寒将至。如果可以，我们带你走吧！你失去一对儿儿女。我们都做您的儿女如何？”田梦一边讲话，一边用手比划着。老太太慢慢地重复着：“我的，他们的，她们的，还有大家的。幸福与共，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天亮了。阳光就像多彩的剧幕拉去了前一天的开心与烦恼。树枝上的冰凌和偶尔滴落的水滴，催促着人们。当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时，人们发现早餐已经做好了。北方人爱吃的铁板烧，煎饼，什锦稀粥。几乎馕裹了所有能吃的东西。红烧鸡块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干菜，蘑菇，野生猴头等食用菌。好像流传至今的揽锅菜。
李严看看餐桌又看看老太太和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姑娘们。他说：“谢谢你！干妈。多像我们的母亲。”老太太心情转好。抹去愁容的脸庞显得年轻秀气。李严不住地夸赞。老太太也想起昨天的举动。不好意思和李严对视。脸扭向外面。给李严一个侧面肖像。
正好田梦，文玉进来。田梦说：“我记住了你现在的模样。我给你画一幅像好吗？”老太太说：“你还有这等才气？”李严说：“我媳妇儿的本领高着呐！那天她画了鸟。画好之后，就飞了。”老太太更是惊讶。她问：“真的吗？”文玉说：“是飞走了。我们在场看着呐！搞得天昏地暗的。是一阵狂风吹走了画纸。鸟儿不就飞走了吗？”
人员到齐了。欧阳飞云问：“大娘，今天这一家人如何？”老人说：“好，妙。真的漂亮。”几个女孩儿心里在想：夸的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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