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惊心,前朝遗祸根
已故皇后?先帝?关乎三阿哥安危?
李知月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引起了林潇潇的警觉。她示意甄嬛和安陵容屏退左右,殿内只余她与李知月二人。
“你有什么话,说吧。”林潇潇目光平静地看着李知月,心中却已提起十二分的警惕。这个女人,心思活络,惯会见风使舵,此刻前来,所言是真是假,尚未可知。
李知月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恐惧,她压低声音,急促地说道:“娘娘明鉴!臣妾……臣妾并非有意窥探,实在是……实在是偶然得知,心中害怕,不敢隐瞒!”
“说重点。”林潇潇淡淡道。
“是……是!”李知月咽了口唾沫,“臣妾宫中有一个粗使宫女,原是……原是景仁宫(皇后旧宫)的洒扫宫女,皇后娘娘薨逝后,才被分到臣妾这里。前几日,她病重弥留之际,神志不清,拉着臣妾的手,断断续续说了些胡话……”
她顿了顿,偷眼看了看林潇潇的脸色,才继续道:“她说……她说皇后娘娘在薨逝前,曾秘密见过一个人……是……是先帝身边的老人,苏嘛喇姑(虚构一位先帝心腹老嬷嬷)!皇后娘娘似乎交给了苏嘛喇姑一样东西,还说什么……‘若本宫有不测,此物可保我儿平安’……后来,没过多久,皇后娘娘就……就薨逝了。而那个苏嘛喇姑,也在先帝驾崩后,突然染病身亡了!”
林潇潇心中剧震!皇后在死前秘密见过先帝身边的心腹老嬷嬷?还交给了她一样东西?之后两人相继死去?这绝非巧合!
“那样东西是什么?”林潇潇追问。
“那宫女……那宫女没说清楚,只恍惚听到……好像是什么……金匮……还是密匣……”李知月努力回忆着,“她还说,皇后娘娘当时神色凄惶,反复念叨……念叨‘他不是……’……”
“他不是?”林潇潇眉头紧锁,“他不是什么?”
“臣妾不知……那宫女就说了这些,便……便咽气了。”李知月伏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臣妾思来想去,觉得此事蹊跷无比,皇后娘娘所言‘保我儿平安’,所指定然是……是三阿哥(皇后无子,此指她若有所出,或泛指她支持的三阿哥?语境需调整)。臣妾害怕……害怕这其中牵扯什么宫闱秘辛,会对三阿哥不利,故而……故而冒死前来禀报娘娘!”
林潇潇坐在那里,面色沉静,心中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皇后的遗言,“他不是”?是在说谁?先帝吗?还是指……别人?那样东西,金匮密匣,里面藏着什么?为何皇后认为它可以“保儿平安”?苏嘛喇姑的突然死亡,是灭口吗?
这一切,似乎指向了雍正朝晚期一段不为人知的、甚至可能动摇现今朝局根基的隐秘!
如果皇后之死并非简单的后宫争斗,如果先帝晚年的某些决定背后另有隐情……那这“金匮密匣”中所藏之物,恐怕就是关键!
它会藏在何处?随着苏嘛喇姑的死,这条线似乎断了。
但林潇潇隐隐觉得,这件事,或许与那白莲教神秘的“新佛”,甚至与庄亲王未能完全吐露的某些秘密,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知月,知道从这个女人这里恐怕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此事本宫知道了。”林潇潇语气恢复平静,“你今日所言,出你之口,入我之耳,绝不可再对任何人提起。回去之后,安分守己,勿要再惹是非。”
“是!是!臣妾明白!谢娘娘!”李知月如蒙大赦,连忙磕头告退。
送走李知月,林潇潇独坐殿中,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沉静的侧脸上,映出一片深邃的阴影。
皇后的遗言,苏嘛喇姑的暴毙,神秘的金匮密匣,白莲教的“新佛”……这一桩桩,一件件,如同散落的珍珠,似乎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联着。
她感觉,一场比庄亲王谋逆更加隐秘、更加深远的暴风雨,正在悄然酝酿。而风暴的中心,或许就藏着关于先帝、关于皇位、甚至关于她儿子命运的终极秘密。
她必须找到那个“金匮密匣”!
可是,从何找起?事隔多年,知情人几乎都已不在人世。
她走到窗边,望着紫禁城重重叠叠的殿宇楼阁,目光最终落在了慈宁宫的方向。太后……这位历经三朝、深居简出的老人,她是否知道些什么?
然而,太后自上次受惊后,一直凤体欠安,闭门谢客。
正当林潇潇思忖着如何能见到太后时,翊坤宫首领太监匆匆入内,神色古怪地禀报:
“娘娘,慈宁宫方才派人来传话,说太后娘娘……梦魇惊悸,口中反复呼唤您的闺名,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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