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田兼则站在一旁,听着毛利小五郎口中再次强调沈渊那“麻烦”的背景,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种花家人……这四个字还真像根细针直接戳中了他神经。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目前尚未解决的棘手难题,那个贪婪成性的美方老头,吞了自己大笔的活动经费,却至今没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比如到底会不会出面为日本政局担保,与种花家进行外交斡旋?
一想到这些悬而未决、如同定时炸弹般的麻烦事,他就感到一阵头痛。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确实小看了海对面那个正在崛起的东方大国,其强硬的外交手腕和无孔不入的情报能力,都让事态的发展充满了变数。
眼前这个沈渊现在还是如此态度,万一真把事情闹大,引来了中华大使馆的人出面关注……届时,自己这个小小的寿司店必然会被置于聚光灯下,很难保证他费心伪装的“胁田兼则”这个身份,不会在各方探查下露出破绽。
绝不能因小失大!
想到这里,胁田兼则立刻压下心中的烦躁,脸上堆起和事佬般的笑容,上前一步,对那仍在生闷气的胖女人说道:“这位女士,请您放心!小五郎先生可是家喻户晓的名侦探,破获无数奇案,有他在,一定能水落石出!”
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努力扮演着热心的推理迷角色,“我也是个推理爱好者,一定会协助小五郎先生,全力帮您找出那个可恶的小偷!”
沈渊看着胁田兼则此刻卖力扮演着热心丑角的形象觉得无比滑稽,一声极轻的嗤笑,从他鼻腔中逸出,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在略显安静的店内清晰地响起。
这声嗤笑传进胁田兼则和那胖女人的耳中。
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胁田兼则脸上那职业性的、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笑容瞬间凝固,肌肉变得僵硬。他感受到了屈辱,多久他没被人无理的对待过了,这个人……!!!
而那胖女人,也同样僵在原地。她虽不明就里,却只觉那声嗤笑充满了对她方才狼狈模样的嘲讽。一种被冒犯的羞恼让她脸颊发烫,可她刚刚才领教过对方的强硬与背景,此刻更是连回头瞪一眼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为了打破突然变得僵硬的气氛,毛利小五郎顺势接过了胁田兼则“破案比赛”的提议,清了清嗓子道:“好了好了,既然如此,就让我这个名侦探来快速解决这个案子吧!胁田,就按你说的,我们来比一比谁先找出小偷!”
他转向三位嫌疑人,开始例行询问:“那么,首先,请你们说一下,大约一个小时前,你们是如何来到这家店的?这关系到你们是否有机会在电车上作案。”
红衣男率先回答,语气有些不耐:“我是走路过来的,根本没搭电车。”
接着是加班族,他推了推眼镜,有气无力地说:“我坐公交车来的。”
最后是职业套装女人,她言简意赅:“我打出租车。”
三人的说法,似乎都排除了他们在中央线电车上作案的可能。
胖女人听着这些回答,脑袋渐渐低垂下去,肩膀也垮了下来,声音带着失落和一丝认命:“既然如此……看来是我自己太倒霉了……谁让我在电车上发现彩票中奖后,就得意忘形,没有看好自己的东西呢,”她这副样子,仿佛已经接受了现实,准备自认倒霉。
然而,就在毛利小五郎以为这个彩票的事就告一段落后暗暗松了口气,那胖女人猛地抬起头,话锋陡然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而强硬:
“本来,我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有人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但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她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嫌疑人,然后在毛利小五郎逐渐变得惊恐的表情下说道:
“既然如此,我还是应该选择报警!让警方正式介入,彻底调查,来洗清你们各自的嫌疑才是最好的办法!”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看到嫌疑人来脸上的恐慌。
又道:“毕竟,那个小偷现在身上,不是揣着刚刚兑换出来的一百万日元支票,就是拿着那张价值一百万奖金的赛马彩票!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胁田兼则挺起胸膛,脸上带着十足的自信,朗声说道:“不必麻烦警察了!我想,我已经完全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位嫌疑人,语气笃定,“偷你手包的那个人,此刻就在这个店里,如同一条躺在砧板上、束手无策的鱼!”
胖女人立刻看向他,“你真的知道了?”
“当然!”胁田兼则用力点头,伸手指向胖女人的手,“关键的线索,女士你刚刚已经亲自告诉我们了——就是你的左手大拇指!”
胖女人下意识地看着自己贴着创口贴的手指,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话,疑惑道:“你是说……血迹?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们几个的袖口都是干净的,而且我都检查过了,根本没有血迹!而且都是湿的,连清洗的线索也无法锁定,我怎么确定到底是谁?”
“血迹,可不是用水随便搓洗几下就能彻底去掉的。”胁田兼则意味深长地说着,突然将目光转向小兰,提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小姑娘,你知道做猪肉炒生姜的时候,为什么要加入生姜吗?”
小兰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难道……是为了让味道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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