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身为我皇朝官员,吃我朝中俸禄,着我皇朝玉锦,却口口声声都在向着韩俞两家说话。
我乃玄渊皇朝的正统亲王,他们却让我去向韩俞两家低头,这将我皇朝颜面放置何处?
儿臣甚至怀疑,他们就是韩俞两家安排在朝中的卧底,所以儿臣这才将他们给丢了出去。”
齐修脸不红心不跳。
“父皇,我皇朝立世近三千岁,想当年玄渊高祖皇帝更是力压蛮妖两族,使两族向我皇朝卑躬屈膝俯首陈臣。
可如今我皇朝便已经这般没落了吗?
且不说蛮妖两族还未打过来,就只是区区韩俞两家有些许动作而已,这些人便恨不得亲自将儿臣押送到两家面前以死谢罪。
这若是蛮妖两族强行攻打我玄渊皇朝,那这些人岂不是要让陛下您亲自给蛮王与妖皇鞠躬行礼?”
齐修面容冷峻,慷慨激昂。
“我玄渊皇朝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了?区区韩俞两家便使我们如临大敌?
既然如此,诸位大臣公卿何不现在就改投他人门下,何必还要站在这朝殿之上?”
齐修言语犀利,像是逼问,直击心灵,他面向百官群臣,一股由内而发的威势瞬间向着整座大殿扫去。
但凡被他目力所扫过的官员,顿时心头不由自主的微微颤起,皆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陛下,我等绝无二心!”当即,群臣纷纷叩首表态。
“哈哈哈哈哈,父皇,只因死了两个人韩俞两家便敢公然造反,足可见他们早就有了不臣之心。
既如此,何不借此机会将其直接给灭了?
父皇刚刚临朝不久,他们就敢不将您发在眼里。您这边不也正好缺一只用来儆猴的鸡,这韩俞两家既然这么喜欢,那这鸡给他们当便是了。”
等齐修说完,一众朝臣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是啊,他们虽然见不得齐修好,可这件事如今涉及的可不只是齐修一个人而已。
这事关皇朝颜面问题,更涉及到了庆隆帝的威严。
若是任由韩俞两家这般胡作非为,仅仅因为死了两个家族子弟便敢起兵进犯,而他们却是逼着当朝皇子亲王出去向他们进行交代,那这事儿过后谁还会将皇朝的威严放在眼里?
今天是韩俞两家敢逼着皇朝低头,那明日会不会又有什么李家张家跳出来?
况且,估计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若是这一次他们真的逼着齐修去给韩俞两家进行道歉赔礼,那外边那些人便要觉得玄渊皇朝怕是已经不行了。
他们居然连和世家大族对抗的勇气都没有,那其他世家大族岂会再将皇朝放在眼中?
只怕一旦齐修真的去和他们道歉,这些人就敢直接带着他们的私军逼近皇庭,甚至将整个皇朝直接推翻也说不定。
他们想想就觉得心惊不已,差一点就要因为内斗而影响了大局。
一些人对此在心中隐隐感到有些羞愧。
他们吃皇朝的皇粮,领着朝廷的俸禄,这些年却因为各个皇子的储君之争逐渐失去了本心。
他们将皇子们的利益放在了首位,却忽视了皇朝的利益,这令他们羞愧不已。
齐修的一席话却是点醒了他们,不管诸位皇子们的关系如何,可在大是大非与皇朝利益之前,都应该暂时将这些小事放到一边,优先考虑皇朝的利益。
“臣等昏聩,望陛下恕罪。”
于是,有一些老臣,率先对着庆隆帝缓缓拜倒,他们为自己曾经的无知感到自责。
“臣等昏聩,望陛下恕罪。”
其他人见此一幕,也纷纷跟着响应。
有的人虽然不理解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听不明白齐修话语中的含义,可在朝堂上谁还不是个人精?
不管怎么样,别人跪他也跟着跪,别人喊他也跟着喊就对了。
反正跟着大家一起绝对不会有错,法不责众,哪怕真的有什么问题,也有大家陪着,不至于单单处罚自己。
庆隆帝看着底下叩拜的群臣,又看了看此刻身体挺直的齐修,还有刚刚齐修所说的话语。
他不得不在心中哀叹一口气。
是啊,玄渊皇朝如今真的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仅仅只是区区两个家族闹出的些许动静,如今就有人惊慌成这样,甚至连朝廷的颜面都不顾了也要将自己的儿子推出去。
这些人真是不怀好心,该死,他们都该死。
齐修说的对,这样的人他的玄渊皇朝不需要。
玄渊皇朝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大动静了,朝廷蛰伏太久了,以至于皇朝境内的各方势力都没把朝廷放在眼里。
甚至是一些小门小派也都胆敢出来叫嚣破坏皇朝规矩,更别说那些从皇朝立朝开始便一直存在的世家大族了。
他们背地里的小动作一天比一天多,甚至都已经到了不遮不掩的地步。
那些家族不但明目张胆的豢养军队,培育妖兽,甚至还侵占皇朝利益。
更有甚者甚至还与异族勾连,这些庆隆帝都看在眼里。
是啊,齐修说的对,他的确需要一个机会,一个杀鸡儆猴的机会。
他不能让别人看到皇朝的软弱,他必须给世人看到皇朝强硬的一面,他需要杀鸡儆猴,以震慑宵小。
既然韩俞两家如此胆大包天,那便拿这两家告诉世人,何为皇朝尊严,何为朝廷手段,何为皇权不可欺.......
“来人,将殿外那几个家伙给朕拉倒东街菜市口,给朕全部斩了。然后派人去抄了他们的府邸。”庆隆帝冰冷的话语在大殿中响起。
“什么?”
群臣万万都没有想到,庆隆帝居然真的会因为齐修的提议,然后就真的把之前说话的那几个大臣给斩了。
有人冷汗直冒,万分庆幸,还好刚才自己没有跳出来,和那几个家伙一样对着齐修进行攻击,不然这会儿被拉去菜市口的估计就会是自己了。
一众皇子同样大惊,他们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庆隆帝居然会发这么大的火,竟然真的会斩了那几人。
虽然内心清楚那几人之所以会攻击齐修,其实不过是想在自己的面前好好表现罢了,而并非真的与韩俞两家有关系而为其说话,可这会儿他们哪还敢站出来为这些人求情?
齐修都已经把事情上升到了皇朝颜面上了,他们还站出来为那几人求情,这不是打自己父皇的脸吗?
“陛下,陛下,臣没有啊。”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陛下,殿下救臣啊,臣不想死啊,殿下”
“王爷,王爷,臣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您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救救我救救我啊王爷。”
......
当听到了庆隆帝当真要斩了自己的时候,之前跳出来攻击齐修的几个臣子瞬间不淡定了。
他们纷纷跪着请求庆隆帝饶命,见求饶失败,他们又立即转向自己所投靠的皇子请求为自己求情。
然而换来的却是那些皇子们的视而不见,这下 他们算是彻底死心了。
他们后悔啊,后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得罪齐修,不该在刚才攻击齐修。
他们万万不会想到,就因为自己随口说的几句话,最后竟然会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散朝后,皇帝让群臣退去,却是将自己的一众儿子都给留了下来。
“今天的事情算是给你们一个警告,往后朕不管你们如何争夺储君之位,但是在皇朝利益面前请都先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皇朝真要没了,你们当上储君又有什么用?
若是如此浅显的道理你们都不明白,我看这皇朝交到你们的手里恐怕也会被别人抢了去。你们好自为之。”庆隆帝当着一众皇子的面说完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开了。
留下一众皇子全身都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们已经好久没见过自己的父皇发这么大的火了。
一众皇子在挨了训之后,谁也不理谁,然后便各自离开。
齐修也不例外,对于庆隆帝,他倒是从来都没感到过害怕。
他从皇宫出来,然后上了自己的马车,苏锦棠已经坐在里头等着他了。
“殿下,你今天可是吓死我了。”见面第一句话,苏锦棠便心有余悸的说。
“你就真的不怕陛下发怒,然后严惩你?”他有些好奇的问。
“呵呵,舅舅,你多虑了。我父皇,他不敢的。”齐修底气十足。
“额?”苏锦棠一时无言以对。
他不知道齐修哪来的自信,就因为他是皇帝的儿子?可皇帝的儿子可不只他一个啊。
“我让您办的事情如何了?”突然,齐修再一次开口。
“殿下,事情已经办完了。”苏锦棠回答。
“很好,那我们就等着到时候看热闹便是。”
齐修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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