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干设备修到凌晨两点，老林在车间守到最后。维修人员说：“是轴承磨损，换了新的，再运行观察一天，没问题就踏实了。”老林拍了拍机器：“明天盯着点，别刚修好又出岔子。”
第二天一早，阿澈到厂里先看那条修过的生产线。机器正正常运转，没有异响，工人已经在生产波兰的小包装订单。老林递过来一包刚打包的小包装脆片：“易撕口用着挺顺，包装速度没降，品控也都过了。”阿澈拆开尝了口，脆度和味道都没问题，点点头：“那就好，小包装的产能跟得上就行。”
研发部送来榛子味的样品，每包还是常规的50克。阿澈拿起一包拆开，里面的脆片带着淡淡的榛子香，口感比燕麦味更醇厚。研发部的人说：“配方调了三次，用的是有机榛子粉，没加额外的香精，保质期和其他口味一样。”阿澈让品控部检测，结果出来后各项指标都达标。
他给波兰的安娜和匈牙利的彼得各寄了十包样品，附言：“东欧市场偏好坚果味，这个榛子味你们试试推广，看看消费者反馈。”小王说：“捷克的经销商还在等小包装样品，要不要一起寄榛子味的？”阿澈说：“寄，三种小包装（燕麦、黑加仑、榛子）各寄五包，让他们一起评估。”
周三上午，捷克经销商托马斯回复邮件：“小包装和榛子味样品都收到了，小包装很适合便利店渠道，榛子味试吃后觉得不错，想先订一万包常规包装（黑加仑、蔓越莓、榛子各三分之一），另外小包装订五千包，能不能四十五天内发货？”
阿澈查了下产能，现在三条生产线都在做法国的追加订单和波兰的小包装订单，四十五天刚好能衔接上。他让小王回复：“可以，先签代理合同，保底订单一年十万包，供货价和波兰一样，营销支持也按之前的标准来。”托马斯很快同意，当天就把合同签了，打了两万包的定金。
周五，阿澈收拾行李准备去捷克和斯洛伐克考察。出发前跟老林、老李交代：“我这次出去八天，厂里的生产还是老林盯，原料方面，榛子粉的供应商已经确定了，老李记得提前备货，别等用完了再订。”老李说：“放心，已经订了够生产五万包的榛子粉，下周就能到货。”老林补充：“法国的订单还有十天就能完成，接下来可以安排捷克的订单，不会耽误。”
周一早上，阿澈飞抵布拉格。托马斯在机场接他，直接开车去了市区的一家连锁便利店。托马斯说：“我们已经跟三家连锁便利店谈好了，只要小包装到货，马上就能上架，这三家在捷克有两百多家门店，覆盖主要城市。”阿澈走进便利店，看到货架上已经留好了进口零食的位置，旁边是波兰和德国的零食。
中午，托马斯带阿澈去拜访当地最大的食品批发商。批发商说：“捷克的消费者对有机食品接受度越来越高，你们的产品没添加剂，定价合理，只要供货稳定，我们可以铺到更多的超市和便利店。”阿澈说：“供货没问题，三条生产线一天能产两万包，后续还能根据销量增加产能。”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等小包装试销后再谈长期合作。
下午，阿澈去超市看试销情况。托马斯之前已经放了少量常规包装的样品在两家超市，黑加仑味和蔓越莓味卖得不错，榛子味刚上架两天，已经卖了二十多包。有个中年顾客说：“这个榛子味比当地的坚果脆片清淡，不腻，适合当早餐配牛奶。”阿澈跟托马斯说：“以后常规包装里，榛子味可以占30%，黑加仑和蔓越莓各占35%，贴合当地口味。”
第二天，阿澈和托马斯签了正式的代理合同。托马斯说：“我们会在下周举办一场食品展会，把你们的产品放在显眼位置，邀请各大超市和批发商来试吃，争取多谈几个合作。”阿澈说：“没问题，营销物料我让国内尽快寄过来，包括海报、试吃盒和产品介绍手册。”
周三，阿澈飞抵布拉迪斯拉发，斯洛伐克的经销商卡佳来接他。卡佳说：“我们已经拿到了你们的样品，在一家高端超市试卖，有机认证已经通过，现在消费者反馈不错，就是知道的人太少。”阿澈问：“定价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政策问题？”卡佳说：“定价跟捷克一样，比当地品牌高8%，消费者能接受；进口政策没问题，有机食品的清关很顺利。”
下午，卡佳带阿澈去见当地的超市连锁负责人。负责人说：“想先订五千包常规包装试销，包括榛子味、黑加仑味和低糖款，如果销量好，再签长期合同，保底一年八万包。”阿澈说：“可以，五千包三十天内就能发货，供货价给你和匈牙利一样的优惠。”双方当场达成意向，卡佳说会尽快把合同发过来。
考察期间，阿澈每天都跟厂里视频。老林汇报：“法国的订单已经完成，正在打包发货；捷克的订单已经安排生产，常规包装做了五千包，小包装正在赶工。”老李说：“榛子粉已经到货，质量没问题，另外低糖款的原料也补了货，够用到下个月。”阿澈说：“好，小包装的生产别着急，保证品质就行。”
周五下午，阿澈准备返程，刚到机场就接到老林的电话：“老板，有一批波兰的小包装订单，品控检测时发现脆度有点不达标，大概有两千包，怎么办？”阿澈心里一紧：“脆度差多少？是机器的问题还是原料的问题？”老林说：“差一点点，原料没问题，应该是烘干的温度没控制好，已经调整了参数，后面生产的都达标了。”
阿澈想了想：“不达标就不能发，消费者拿到手不满意，影响口碑。那两千包直接销毁，重新生产，耽误的时间跟波兰的安娜说一声，道歉解释清楚，保证三天内补上。”老林说：“好，我现在就安排销毁，重新生产，晚上加班赶出来。”
挂了电话，阿澈有点担心，做食品行业，品质是底线，一点都不能马虎。他给安娜发了条消息，详细说明了情况，安娜回复：“没关系，你们认真负责是好事，我等你们重新生产的货，不着急。”
周六早上，阿澈回到国内，直接去了厂里。老林说：“那两千包已经销毁了，重新生产的两千包已经完成，品控都达标了，明天就能和其他订单一起发货。”阿澈去车间看了看，工人正在打包，每一包都经过了仔细检查。他拿起一包小包装脆片，尝了尝，脆度刚好，没问题。
周日，小王带来好消息：“斯洛伐克的卡佳已经把合同签了，打了一万包的定金，要求三十天内发货；另外，奥地利的一家经销商看到我们在东欧的布局，想询价，要了所有口味的样品。”阿澈说：“样品寄过去，把认证资料也附上，问问他们的保底订单量和合作要求，奥地利属于西欧，但和东欧接壤，市场可以一起开拓。”
周一上午，研发部送来新的样品，是核桃味的脆片。研发部的人说：“既然榛子味反馈不错，核桃味也可以试试，适合喜欢坚果味的消费者，配方和榛子味类似，都是有机原料。”阿澈尝了尝，核桃味很浓郁，点点头：“可以，先做小批量试产，寄给东欧的经销商，看看反馈。”
下午，包装厂发来消息：“所有产品的包装都已经换成易撕口的，产能能跟上，不会耽误订单。”阿澈让老林确认：“包装的质量怎么样？有没有出现密封不好的情况？”老林说：“已经试了一批，密封没问题，易撕口也很方便，工人操作起来很顺。”
周三，波兰的订单全部发货，安娜收到物流信息后回复：“期待收到货，便利店那边已经催了好几次了。”阿澈回复：“放心，这次的货都经过了严格检测，不会有问题。”
周四，奥地利的经销商回复：“样品收到了，黑加仑味和核桃味反馈最好，想做奥地利的独家代理，一年保底订十二万包，供货价能不能比东欧的再优惠2%？”阿澈算了算，奥地利的市场规模比波兰大，优惠2%也合理。他让小王回复：“可以，供货价优惠2%，但必须保证在奥地利的主要超市和便利店上架，三个月内铺完。”
周五，老林汇报：“捷克的订单已经完成一半，小包装做了三千包，常规包装做了五千包，预计十天后能发货；另外，核桃味的小批量试产已经完成，品控达标，要不要寄给经销商？”阿澈说：“寄，给东欧和奥地利的经销商都寄点，看看他们的推广意愿。”
晚上，阿澈整理考察资料。捷克和斯洛伐克的代理已经拿下，奥地利的合作也快谈成了，东欧市场的布局越来越顺。小包装的渠道开拓很成功，接下来可以考虑在东欧建立仓库，缩短发货时间。他让小王查一下匈牙利和波兰的仓库租赁信息，看看成本怎么样。
刚整理完，手机响了，是老李打来的：“老板，有机燕麦的供应商说，下个月的原料价格要涨5%，因为产量减少，要不要提前备货？”阿澈说：“涨5%影响不大，但提前备货能稳定成本，你订够三个月的量，确保生产不受影响。”老李说：“好，我现在就跟供应商联系，锁定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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