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蒙没有留在纳瑞利的房间里过夜,但他也没轻易放过对方。
在看着纳瑞利嘴巴微肿,眼眸里都被逼出泪水后,安蒙才满意的擦擦嘴离开了。
纳瑞利:“……”
说真的,这位帝王技术真的很烂。
比起满脸嫌弃的纳瑞利,安蒙倒是自信满满的回寝殿洗洗睡了……
一大早,阳光刚照射到纳瑞利的床上,就有一道更强烈的发光物唤醒了他……
纳瑞利缩着身子抬起头,有一只手在轻柔的顺着他的脊背。
不论是第几次摸到纳瑞利的长发,安蒙都觉得这手感太好了。
他将迷迷糊糊的大皇子抱在怀里,伸手抚上对方的脸庞,顺着轻点那光洁的额头——
“再不起来,我就要吻你了。”
安蒙一边威胁纳瑞利,一边趁对方不注意偷偷摸他的脸揩油。
他暗道:这皮肤真好,就算这么瘦也滑溜溜的……好摸,爱摸,还要摸!
纳瑞利被他搞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奈的清醒过来:“神圣帝国的人都起来这么早吗?”
08真的无语,他在朝贡的路途中一直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怎么到了这还有叫起服务呢?
安蒙嘬了嘬纳瑞利软乎乎的脸蛋,他说:“医师说必须每天换两次药,你该起来了。”
纳瑞利这才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位捧着药箱的侍女。
对方对于发癫的帝王视而不见,眼观心心观己…仿佛对面前的帝王塌房现场毫不关心。
纳瑞利:“……”
这姐姐有前途啊……
与此同时,小猪系统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啊啊啊啊!!!闪闪!这位是帝王未来的宠妃啊!!她一个人可是生下了十个孩子呢!!!”
08:“?”
这么能生?难不成她带的什么生子系统吗?
不过这姑娘看着不像对安蒙有特殊感情的样子啊?
刚才闹了一会儿,纳瑞利被安蒙拆开了睡袍上的纽扣。他的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神圣帝国现在还是春天,有些寒冷的空气刺激了纳瑞利的皮肤。他缩了缩肩膀,立马被安蒙抱在了怀里。
侍女:“王,请您放开病人,这样不太方便上药。”
安蒙哼一声:“他冷,我就抱一下。你师父劈着叉都能给病人上药,你怎么就不行?”
侍女忍住将药箱砸在帝王脑袋上的冲动,她冷冷威胁道:“那我请兰卡大人过来协助上药吧,毕竟我实在没学会劈叉。”
08:“……”
这?宠妃?
小猪系统:“……emmm”
安蒙:“……”
他乖乖的松开手放开了纳瑞利。
侍女这才将对方肩膀上的绷带轻轻剪开…
纳瑞利眉头都没皱一下,安蒙却皱的仿佛能夹死苍蝇。
纳瑞利太瘦,他的皮肉紧紧贴在骨架上。那伤口的位置在脖颈和肩膀的连接处,一道一指长的裂口翻卷着,周围还红肿起来,直接鼓起了一个包。
“恢复的不太好,还是得进行缝针。”
侍女也皱起眉头。
前天夜里在经过讨论后,她的师父提议先进行包扎处理,看看纳瑞利能不能自愈合起伤口,毕竟要缝针的话肯定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这样美丽的一个人,不该拥有那样的东西,
安蒙知道这侍女的医术不比她的师父差多少,既然她说要缝针,那肯定也是没办法了。
纳瑞利还是那样,顺从他人的摆布。
侍女在他四周铺上布料防止污染被褥,安蒙握住他的双手,看着侍女将消毒的药酒倒在那狰狞的伤口上——
就是再怎么不怕痛的人也受不了这一下。
纳瑞利猛的挣扎一下,随后颤抖着身体垂下了头。
“啪嗒…”
有滚烫的泪水滴在了安蒙紧扣住纳瑞利的手上。
他松开其中一只,挑起了对方的下巴。
纳瑞利已经痛得失了神,他嘴唇紧抿着溢出轻轻的呼痛声……那双蓝松石色的眸子里也盛满了泪水…
安蒙立刻站起来换了个位置坐到纳瑞利的背后,他将人拉进自己的怀抱,丝毫不在意对方伤口上的血渍污染了自己那昂贵礼服。
“唉……”帝王叹了口气,轻柔的擦拭掉纳瑞利的眼泪。对方靠着他的胸膛,浑身上下都软的仿佛没了骨头。
“让你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这下吃苦头了吧。”
安蒙边说边用手蒙上了纳瑞利的眼睛,他示意侍女接着治疗。
伤口消毒过后,就是用针线缝补它了。
神圣帝国的医疗水平还不错,很早就会使用羊肠线了。
“刺啦——”
侍女扶着纳瑞利的肩膀,手上的动作非常迅速。
安蒙看着纳瑞利每缝一针,就要抖一下的身体。他都无奈了……明明是对方自己找罪受,他却心疼了。
“斯卡塔纳的月亮湖,我听说很美,你去过吗?”帝王开始找话题,希望能用这个方式减轻可怜坏了的大皇子所经历的痛苦。
“呃…我……我没去过。”
皮肉被人捏着,随后又被针线穿过。
纳瑞利痛得很,却要回答帝王的问题。
安蒙:“……”
他又换了个话题:“你们的国花是冰莲花,它们好养活吗?”
纳瑞利沉闷道:“我不喜欢冰莲花,对它不了解。”
安蒙:“……那你喜欢小动物吗?以前有没有养过?”
纳瑞利:“以前喜欢,养过一只小狗,被父王带走送给纳瑞达了。”
安蒙:“……”
侍女:“……”
斯到普!斯到普!真是够了!就连她都开始心疼老是踩雷的笨蛋帝王了好吗?!
安蒙张着嘴,想了半天。
他还是放弃找话题了…
年轻的帝王没了办法,他挫败的从外套口袋里抽出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他把它插在了纳瑞利的鬓边,轻轻的吻了吻对方的脸颊。
他说:“抱歉,我不太会聊天。希望这只佛洛依德能安慰到你。”
纳瑞利抬手摸了摸那丝绒质感的玫瑰花,他努力弯起嘴角对安蒙说了句谢谢。
缝合一根手指长度的伤口说快也不快,等侍女敷上新的草药再包扎好纳瑞利的伤口后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分钟了。
安蒙抱着被汗水浸湿的纳瑞利,他松开了自己捂着对方眼睛的手……
佛洛依德早就掉在了床上,08拾起了它。
玫红色的玫瑰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纳瑞利将它凑近自己的鼻子,深深的闻了一下。
“我很喜欢它。”纳瑞利抬头看着正注视着自己的安蒙。
“喜欢就好。”安蒙调整了下姿势,他把纳瑞利抱在了自己腿上。
被解开的睡袍还没有重新系上,大片白皙的胸膛就印在安蒙的眼里。
他吞咽了下口水,忍住自己想亲上去的欲望。
此刻的纳瑞利太虚弱了,他任由安蒙摆布,被对方脱去睡袍后放进了浴室里早备好的温水里。
侍女还没有走,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来到了浴室门外。
“王,请您切记,他的伤口不可以碰水……还有……他现在不适合做那些事,请您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安蒙:“……”
纳瑞利:“……”
年轻的帝王又整个人红了起来,他恼羞成怒的对门外喊道:“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师父把你送去矿区里去挖矿!”
侍女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拎着药箱潇洒离去。
安蒙与纳瑞利相看无言,好一会儿他才清清嗓子,伸手将毛巾沾湿,给对方擦起脸来。
他一边动作还一边嘀咕。
他当王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了。
但当他停手后看到乖巧着坐在桶里一动也不动的纳瑞利时……
安蒙还是没忍住,吻上了那柔软的唇瓣。
纳瑞利被安蒙温柔的抓着后脑勺的头发,他仰着头,承受帝王的侵略。
时间久了,纳瑞利本来叠在腹部的双手攀上了安蒙的胸膛,他揪着那贵重的丝绸领花,仿佛害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掉下万丈深渊。
等安蒙终于放过怀里的人……对方已经半闭着眼在那喘息。
松开了限制纳瑞利动作的双手,坏心的帝王满意的看着对方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后浑身上下也布上了淡淡的粉色。
安蒙: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发红啦!
与年轻的帝王不过相识短短两天,纳瑞利觉得自己几乎都要长在对方的怀抱里了。
按理说他不矮,即便瘦弱了些还是有点分量的。
但安蒙结实有力的双臂总是能轻易的抱起他自己。
身上穿着新换上的睡袍,大皇子被帝王环抱着一步一步踏向了床铺。
已经有侍从整理过上面因换药留下的痕迹了,连床上用品都被换上了绣有玫瑰花图案的套装。
不知道神圣帝国从哪里找来的绣娘,这纯白布料配上像是随意撒在上面的玫瑰花纹。人躺上去,就跟躺在玫瑰花田里似的。
纳瑞利肌肤雪白,他黑色的长发散落在玫瑰花上。绝美的面容上微微泛着粉色,蓝松石般的眼眸里还含着水光。
安蒙撑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下躺着的纳瑞利,他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沙漠地区的的人不都是巧克力色的吗?这个皇子怎么就那么白嫩,搞得他都不知道从哪下口。
纳瑞利的一只手腕被摁着,他仿佛没有危机感似的直视帝王,直到对方忍不住,又吻上了他……
“唔…”
安蒙有注意不让自己压到纳瑞利的伤口,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似的,怎么都亲不够。
这位大皇子就像一块薄荷糖,初尝是清冽的,可慢慢品尝后能感觉到一丝甜味。
“…我不行了…”
安蒙实在亲的太久了,在他换气的空档,纳瑞利弱弱的抗议着:“我的头好晕,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做什么样的事?”坏心眼的帝王抬起头,捏了捏纳瑞利的手掌,“这样的事叫什么?你不知道吗?”
纳瑞利脸颊绯红,听了安蒙的话后颜色更深了。
偏偏帝王不饶过他。
“说啊?这叫什么?我对你做的事叫什么?你不想我对你做什么事?”
纳瑞利抬起自由的那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羞涩极了:“……您……您不要再吻我了……”
听到这似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安蒙差点笑出声,他蹭了蹭纳瑞利的鼻尖后说了句话——
“好,但是你只能拒绝这一次,知道吗?”
纳瑞利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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