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掺了普通炸药，那这玩意儿就是炸药界的原子弹！“小柯！”缪远山猛地扭头，“你这雷里装的是不是云爆剂？”话一出口，旁边一帮专家脸色刷白。云爆剂——那东西是魔鬼的配方。炸起来不光是火，是吸氧、是负压、是让躲防空洞的人都憋死在自己肺里。国际上早禁了，偷偷摸摸研究都怕上热搜，哪敢真用？柯紫沐一听，噗嗤乐了：“领导，我傻啊？真用云爆剂，您敢给我发毕业证吗？”她顿了顿，笑容一收，眼神亮得吓人：“我这叫‘聚合氮’——超高含能材料，全氮家族的新丁。”全场寂静。“……聚合氮？”“全氮炸药？！”没人敢信。现在最强的炸药，黑索金、奥克托今、cL-20，全是含氮的，氮越多，爆得越疯。可全氮？纯氮？那玩意儿连实验室都养不活，一碰就炸成渣，没人敢碰。可这姑娘……不仅养活了，还驯服了？“你这是把炸药的天花板……直接掀了啊！”有人喃喃。柯紫沐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嗯……确实新，也确实猛。可提纯太难了，比炼金还费劲，现在也就搞出几克，连一包薯片的量都不到，离批量生产还差十万八千里。”这话一出，专家们脸色由狂喜转成失落。能用在手雷上，是牛。可要是能装进导弹、穿甲弹、无人机弹头……那整个龙国的火力，全得翻三倍！可现实是——连黑索金都还在卡产量，这聚合氮？怕是十年都走不出实验室。但，有人却猛地攥紧拳头。只要这玩意儿存在，哪怕只有一克，人类炸药的历史，就已经被改写了。柯紫沐眨巴眼，笑嘻嘻地凑到靳允面前，眼睛亮得像星星：“校长，我这手雷……过了吧？”“我哥，什么时候能见我啊？”才两个月，柯紫沐那丫头的军工脑洞就炸了全场。这要是真让她在技校里泡上三年，怕不是能把国防部的天花板给捅穿？要不是我身上有系统撑着，真怕她一个没注意，直接把我甩出八条街。“还行，算你过关了。”“连轴转两个月，你们这群崽子估计骨头都快散架了。”“放两天假，回家躺平，别想研发那档子事。”“两天后，打包行李，跟我去飞翔造船厂——开工！”靳允嘴角一咧，眼睛亮得像刚捡了百万奖金。这届新生的表现，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期。照这水平，至少能当柯东博他们的副手了。至于陈锋和柯紫沐？压根不用当助手，直接上主战场。“太好了！终于能睡到自然醒！”“我滴个老天爷，比高考前三个月还狠，我腿都软了。”“谢天谢地，终于不用跟柯紫沐组队了！跟她一块搞东西，我感觉我智商被她吸走了。”二十个精英新生当场原地蹦高，欢呼声差点掀翻屋顶。不是累的，是被柯紫沐压得喘不过气。等这群人一溜烟跑光，缪远山才慢悠悠凑过来，脸上笑得像刚中了彩票。哪还有半点之前被硬拖来时那副“我好惨”的苦瓜脸？这次真赚大了——重型狙击枪的性能直接拉满，新式全氮炸药配方也拿下了。两人客套几句，缪远山揣着图纸和资料，美滋滋走人。看着人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靳允眼神慢慢冷下来。“新生集训结束，万吨驱逐舰的进度，该加码了。”“东洋人那边，怕是等不了太久。”……两天后，飞翔造船厂，小会议室。“校长给的余热回收系统，我们全搞定了。”“电力损耗问题干掉了，航电系统现在稳得一批，电磁炮随时能开火。”“燃气轮机发电机的理论设计也捋顺了，马上进实测，持续输出5000千瓦，稳稳的。”柯东博把报告往桌上一放，盯着对面的武鹏涛：“电磁炮，你们那边卡哪儿了？”武鹏涛一拍脑门：“唉……炮没问题，不就是把之前的电磁火箭炮放大升级嘛。可问题是——咱装得太多了！”“一艘船上搞六门炮，电磁场直接爆表！”“火控系统乱窜，雷达跟抽风似的，连通信频道都断断续续。”“再这么下去，船没打敌人，自己先把自己信号搞瘫了。”“这玩意儿要是搞不定，别说开火，连启动都难。”他一脸生无可恋。柯东博和汪兴菊对视一眼，眉头拧成了麻花。这问题，真不是小麻烦。电磁干扰不解决，整艘舰艇就是个带炮的移动信号干扰器。可要取消电磁炮？那几款新研的电磁导弹就彻底废了。整艘万吨舰的架构，得从零再重来。距离起步才仨月。东洋那边随时可能动手，原定半年的开发周期，现在必须压到五个月。柯东博早就跟靳允拍胸脯打包票：五个月内，全搞定。可现在——几个核心模块还没验证，电磁炮又卡壳了。就他们四个，想在这么短时间啃下这么硬的骨头？难如登天。海军那边搞次要系统，进度也慢得像蜗牛爬。这群原本信心爆棚的天才，第一次，感觉脖子上被人勒了根绳。“真他娘的累。”洛溪瑶瘫在椅子上叹气，“咱这团队，就四个主力。没人顶上来。”“其他人都只会写代码，搞个电焊都怕电死自己。”“要能再来仨核心成员，咱们效率至少翻倍。”她声音越来越小，眼神发飘。其实按时间算，他们已经够逆天了。西方搞一艘类似战舰，少说三年起步。他们现在是从零开挖，还硬生生往前冲。但再强的人，也不可能一天吃成胖子。“要不……找校长，再调几个同学过来？”汪兴菊犹豫着问。柯东博直接摇头：“没用。”“这不是人多就能干的事儿。咱们研究的，全是压箱底的硬核玩意。”“咱们几个，已经是学校里拔尖的了。”“真要解决这些问题……除非校长亲自下场。”这话一出，武鹏涛直接翻白眼：“得了吧，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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