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纳妾,你也是我妻子,你说我做什么?”谢晋白沉声笑了笑,“别拒绝我啊窈窈。”
他一手扣着她的膝盖,一手顺着膝窝往上…
慢条斯理的轻捻,抚弄。
唇衔住她的耳垂,一遍一遍的问她:“要我吗?”
身下姑娘没有说话,明亮的杏眸氲了层浅雾,瞳孔发红,半睁着眼睛看着他。
喉间时不时,溢出闷哼。
那声音让谢晋白不太忍得住。
这姑娘本来就是个倔的。
他没再执着于她说什么,很快哄好了自己…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
这样想着,他很果断的俯身,吻上怀中姑娘的唇。
…………
崔令窈眼眸半阖着,脑子有些混沌,迷迷瞪瞪的,甚至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整个人好似漂浮在海上,随着风浪逐流。
时而轻柔舒缓,适合迎来疾风骤雨…
她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委屈的直哼哼。
谢晋白有些心疼,低头安抚般吻上她的唇,耐心哄着她说一些平常根本说不出口的情话。
到底理智没有全无,崔令窈很快反应过来,抬手捂住眼睛。
因为羞赧,脚趾都根根蜷紧。
可下一瞬,手腕就被毫不容情的扯开。
谢晋白又来亲她。
随着俯身动作,精瘦紧实的腰腹,愈沉。
很凶。
崔令窈有些生气,她睁开眼,想骂他两句来着,就见一滴滚烫的泪水,从身上人鼻骨滑落。
直直落在她面上。
“!!!”
崔令窈瞳孔蓦然瞪大。
是眼泪吧?
是的吧!
被欺负的不是她吗?
……他哭什么?
她没有说话,但神情一目了然,谢晋白咬牙低笑了声。
握住她肩膀,将人背过身去。
是他的错。
他就多余心疼她!
……
寂静深夜,秋风席卷。
檐下两盏精致灯笼被吹得左右摇晃。
一门之隔的屋内。
拔步床的吱呀声,有节奏的传了出来。
声音时轻时重…
随之还有女人急促的低吟声响起,但很快又被什么堵住。
断断续续。
支离破碎。
良久…
所有,动静停了下来。
崔令窈气息急促,鬓发散乱。
额间汗津津的,半张脸蛋埋在软枕里,眼皮通红微肿,竭力喘匀呼吸。
看那模样好像,真受了好大的欺负。
谢晋白一手撑着榻,一手去捞她的脑袋,张口哄她:“转过来,会喘不上气。”
——刚刚不管她会喘不上气,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
崔令窈眼皮都没抬,理也不理他。
纤长的睫羽乖顺铺在眼睑上,面颊绯红,唇瓣也红,就连耳垂都鲜红欲滴。
她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招人。
谢晋白看了会儿,眸底氤出暗色,低头吻上她的后颈。
手毫不犹豫往下探,折起她的膝窝,就要续上一场。
崔令窈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哪里窜出了力气,猛地抬腿蹬了脚,猛地转过身。
“我转过来了!”她急声道。
一开口,才听见嗓音有多哑。
似乎真遭了老大的罪。
她很少在他这里,吃这么大的苦头。
换做从前,谢晋白只怕已经心疼的不得了,要喂茶给她喝了。
而现在,他沉默了瞬,道:“转过来也可以。”
他不挑的。
崔令窈有些缺氧,竟一时没反应过来,瞳孔慢慢瞪大:“你要弄死我吗?”
弄死…
谢晋白还真的思考了几息,最后认同道:“这个也可以。”
什么都可以。
他们一起死,也挺好的。
崔令窈:“……”
她无语的看着他。
两人紧密相拥,身体贴的太近,一点细微变化都很清楚。
这人有些疯。
崔令窈是真怕他不管不顾继续,想了想,伸手圈住他的腰,软下声音,“你别闹了行么,我已经很累了。”
好乖。
谢晋白拒绝不了她的亲近。
也做不到,对她软声央求视而不见。
但他不太够。
沉默了会儿,他哑声道:“其实,我们刚刚才两次。”
夫妻三年,他们从前很多时候,远不止这个次数。
崔令窈仰头瞪他:“这能一样吗?”
从前,他回来时,只要她睡着了,他再如何都不会把她弄醒折腾的!
……
谢晋白想了想,颔首:“好,不闹了。”
的确不一样。
之前,他从没这么肆意失控过。
他向来言出必行,应下不闹了,崔令窈便放下心,哼哼唧唧喊腰酸。
谢晋白给她揉腰,柔声问她:“唤水来洗洗?”
“先不要,”崔令窈吸了吸鼻子,“我有点渴。”
谢晋白掀被下床,折返回来时,手上端了盏温茶。
内里暖热的。
崔令窈握着被褥坐起身,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她身上不着寸缕,随着坐起,纤薄后背露了出来。
白腻莹润的肌肤上,布满红痕。
尤其腰侧,两枚指印清晰可见。
全是他的杰作。
谢晋白瞥了一眼,喉结缓缓滚动了下,又问:“水备好了,沐浴吧?”
如此积极,崔令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不洗,累的很。”
“我帮你,不用你出力。”谢晋白道。
说完,也不等她再拒绝,弯腰将人捞进怀里,直接进了盥洗室。
……
他的确言出必行,一点也没让她出力。
崔令窈甚至发现,原来内力不仅可以暖热茶水,连……
浴桶的水,热了三次。
谢晋白才将人抱着出来。
怀中姑娘彻底没了力气。
骂人的劲都没有。
他爱怜的亲了亲她有些绯红的唇瓣,耐心给她穿了寝衣,暖干长发。
最后,将人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精疲力竭的一晚。
崔令窈醒来时,身边床榻已经冰凉。
辛苦一夜的男人,精神抖擞的起床了。
而她,腰酸的直抽抽,四肢像是要散架。
崔令窈并不服输,她强撑着想下床,结果腿直打颤,险些软倒在地。
她懊恼捶榻,“妈的!谢晋白!”
“……”冬枝夏枝几个不敢取笑,急忙扶着人躺下,劝道:“今儿外头下雨呢,左右不方便出门,小姐就在房内歇着吧。”
不歇着,崔令窈还能怎么办。
她趴到榻上,指挥冬枝给她按摩。
冬枝手劲最巧,轻重把握得当,见主子舒服的直哼哼,有些心疼道:“王爷这太不知轻重了些。”
“就是!”崔令窈愤怒不已:“他太禽兽了!”
“……”冬枝哽住,瞧了眼气急败坏的主子,硬着头皮帮谢晋白说了句话,“王爷只是太想您了,夫妻之间一时忘情,倒也不至于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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