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会谈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儿。
秦南城客客气气把长辈送走,回屋找自己老婆:“瞌睡了没?还来得及洗脸洗脚不?”
林熹微不仅不瞌睡,还兴冲冲跟老公炫耀:
“南城、南城!我同你讲哈,王叔居然是科研大佬里的大佬,我给救活了,就问你,我厉不厉害?哈哈哈!”
秦南城看她仰起脸的傲娇小表情,忍不住把人揽到怀里,垂眸看下来,顺着夸赞:
“嗯,厉害,超级厉害!?(???????)?”
他的眼神温柔到烫人,一看就是忍不住想亲。
“哎!打住!”林熹微抬手给他捂住嘴:
“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捣乱哈,南城,根据王叔这个情况,还有咱奶奶的那个情况,我计划干一票大的……嘶!”
秦南城忍不住噘嘴,亲了老婆的掌心,惹得林熹微娇嗔:
“干啥?我说正经事情呢!”
秦南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睛盯着林熹微一双叭叭叭的小嘴,看!
“听我说完哈,红枫林康养院有很多老专家,就是那种身体得了大病的国之栋梁,类似王叔这种级别的科研大佬,我呢,计划给他们送灵泉水,救命!”
秦南城一心一意垂眸看老婆的小嘴儿,简直盯妻狂魔。
“南城?秦南城!”林熹微就知道他走神了:
“哎!回神!同你说正经事情呢,我要去红枫林康养院派发灵泉水,救科研大佬,你给帮忙想想办法。”
秦南城这才回神,因为老婆捂着他嘴巴的小手,反手在他脸颊狠狠捏了捏。
捏完还不过瘾,还要拉扯一下脸颊本就不多的肉,娇嗔:
“听到没?听到我的话没!”
“嘶!你个小没良心的妮子~”秦南城被林熹微揪到生疼,哭笑不得回应:
“听到了、听到了,想办法帮你组个局,给红枫林康养院的科研大佬们,都喝一喝灵泉水。”
林熹微拍了拍老公的脸颊,傲娇来了一句:
“算你小子识相,哼!╭(╯^╰)╮”
秦南城反手捏住她脸颊,突然俯身低头,一个爆冲吻下来。
“呜!”林熹微即便有点心理准备,还是被他倏然夺走了空气:
[呀!你个狗男人!有这么饥渴吗?跟得了不亲老婆就会渴死病一样!]
……
另外一边,也是两口子,则是完全不一样的氛围。
黄利琳给姚胜利端来洗脚水,谨慎看了看他脸色,心里默默斟酌即将要说的话。
见对方心情似乎不错,黄利琳陪着笑脸,问:
“老姚,明早送我爸去医院……你真这么打算?”
姚胜利双脚揉搓的动作一滞,眼皮半掀,扫一眼媳妇儿,闷哼了一声:“嗯。”
黄利琳尴尬一笑,捏着擦脚布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暂缓两天成不?我、我意思是,团里最近忙着排练节目,那不是明晚就要给你们表演了嘛,我一时间抽不出空上医院照顾老人。”
姚胜利不爱听这种话,禁不住皱眉:
“咋?黄家就你一个人?上医院照顾老人就非得你来?你哥你嫂你侄子侄媳呢?”
姚胜利此话不假,人丁兴旺那么两大家子的人不照顾老人,非得黄利琳这个女儿亲力亲为。
其实,也是在责备黄利琳管太多,大包大揽把父母接过来还不算,竟是还让侄女黄宝珠住在这边。
以前,姚胜利没去接触秦南城两口子,想法还没这么多,自以为这个家他说了算,他就是家里的话事人、一家之主,谁也不敢忤逆他。
结果呢?人家一大帮人,明着不敢暗着来!
姚胜利自从凤凰岛基地跑了一趟,黄利琳漏了马脚,林熹微拆穿了许多隐藏在暗处的事情,他对黄利琳的态度,那可就是180度大转弯。
姚胜利以前不觉得自己吃亏,是因为黄利琳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暗地里伤害姚家老两口的事情也没被发觉。
现在黄利琳的真面目终于浮出水面,姚胜利对她的小娇妻滤镜可谓是碎裂一地!
另外,秦南城与姚东竹两兄妹被黄利琳欺负的事情,姚胜利知道以后更是自责加懊恼。
还有,黄利琳动了姚胜利的原则——暗中偷么伸手拿东西。
姚胜利私德有瑕疵,好色,可是,他不允许家属偷么伸手!
这是根本原则性的问题,黄利琳犯了姚胜利的大忌!
自此以后,姚胜利看黄利琳就相当不顺眼!
“明早肯定会送他们去医院,这个事情没得商量,你把东西都给他们收拾好了吧?”
黄利琳听到丈夫这话,立马哭起来:
“老姚,咱俩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是说过,我爸妈就是你爸妈,现在怎么又要撵人?”
姚胜利洗脚的心思都没了,双脚抬起来踩在盆边,伸手跟她要擦脚布:
“拿来。这不是我撵人,这是我的孝心,送他们上医院哪里不对?我这么大的孝心,你们总不能不领情吧?”
论老狐狸,姚胜利算一只。
……
黄利琳被这话狠狠一噎,连忙补救:
“我说错、说错了,我意思是,缓几天成不成?”
她险些把心里话说出来。
两口子心知肚明对方的意思,但是,为了不撕破脸,二人都在装腔作势。
“不成。”姚胜利一口拒绝,擦完脚,布子往盆里一丢:
“你爹病情那么严重,不上医院还想咋?”
潜台词就是,你爹可别死在我们家。
说出去都丢人,在这个年代哪个有儿子的老父亲,特别是还有两个儿子的老父亲,死在女婿家?
黄利琳自然清楚这一点,可是,侵占姚家的房产,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她是上嫁,在姚胜利这里始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丈夫把她甩了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何况,姚胜利这人对老婆本就无情无义,说离就离,说换就换。
黄利琳靠偷得来的婚姻,心知肚明根基不稳固。
她只想拿到钱!拿到珠宝首饰!拿到老姚家的房子!
黄利琳正走神呢,姚胜利呵斥:“还不去倒水?”
“啊?哦哦……”黄利琳回头一看,姚胜利已经钻被窝里了,呵斥她去倒洗脚水。
黄利琳一句都不敢反驳,弯腰,端起洗脚水,木着一张脸出门。
屋外天寒地冻,北方呼呼吹,仿佛刀子一样刮脸。
黄利琳把洗脚水泼到水池里,再拧水龙头,已经上了冻,一滴水都没了。
转身,她气呼呼来到儿子房间外,喊人:“伟杰,开门,给妈浇一浇那水龙头。”
上了冻的水龙头,需要热水来化开,或者搞一堆火在底下烤。
姚伟杰睡眼惺忪开门,鸡窝头横七竖八:“咋了?”
黄利琳又说了一遍来意,姚伟杰嘟囔:“别化了,你自己把那热水倒盆里,冷一冷就能泡脚。”
“说啥屁话呢?”黄利琳根本不认同儿子的想法,坚持让他用热水去浇水龙头。
“哎呀,妈!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姚伟杰哈欠连连,没好气回怼:
“你从外面铲点雪,用开水化开,不比水龙头里化冷水快?拢共就剩一壶热水了,你把这一壶热水浇给水龙头,万一还没化开呢?热水都没了!”
……
以方便快捷来论,姚伟杰的方式确实最快,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
仅剩一壶热水,浇了水龙头,万一没能化开,那可就热水都没了。
但是!
黄利琳情绪上来了,非得儿子照顾自己的心情:
“我不管!我就要你给化开水龙头,快点,现在,马上!”
姚伟杰砰一声关了门,门缝里还飘出一句:“神经病……”
黄利琳的眼泪唰一下淌出来,嘟囔,哭着骂:
“连你也不心疼妈,你跟你爹一求德行,根本就没有心,呜呜呜……”
她一哭,姚伟杰不得不开门,烦躁薅头发:
“行行行,知道了,给你浇、给你浇还不行吗?”
姚伟杰无奈披上军大衣,拎着炉子上坐着的热水壶出门,给那上了冻的水龙头浇开水。
黄利琳抹了一把泪,得逞的笑意绽放嘴边,嘟囔:“臭小子,这才像话嘛。”
母子俩一前一后出门,站在水龙头的跟前,一个浇水,一个盯着看。
“根据我的判断,这个根本浇不开,妈,现在果断回头是岸,你还有热水泡脚。”
也不晓得是不是黄利琳的错觉,总觉得儿子那句“回头是岸”别有深意。
黄利琳就跟那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一般,情绪极其逆反:
“少给老娘嘚吧嘚,快点浇水!”
这一瞬间,黄利琳其实被儿子那句“回头是岸”点拨到了——
自己在姚家与黄家之间夹缝生存,总是无底线贴补娘家,何尝不需要回头是岸?
父母年事已高,父亲马上不行了,母亲也没几年好活的了,只要她把父母送走,家里日子必定顺遂一些。
老姚不会看着岳父母心烦,哥哥弟弟也不会持续怂恿黄利琳弄姚家的东西贴补娘家。
父母走了,黄利琳跟娘家的脐带就会断掉。
哥哥弟弟毕竟是手足,跟父母还不一样。
可是呀可是,黄利琳在姚胜利这里没多少安全感,只能迷信一般依赖娘家人。
她像是弱小无助的可怜虫,依赖娘家给自己壮胆,以至于连亲儿子都忽略了。
黄利琳为了钱,为了房子,甚至都不把姚伟杰的利益考虑其中,她宁愿把姚家东西搬回娘家,也不想留给亲儿子。
自古以来,有一句话始终不假,高嫁吞针!
喜欢资本家小姐搬空宝库,嫁绝嗣机长请大家收藏:(m.tcxiaoshuo.com)资本家小姐搬空宝库,嫁绝嗣机长天才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