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后院的郑文山特意看了眼许大茂家。
他家房门上还挂着锁,显然是没人在家。
郑文山简单想了下,很可能是娄晓娥上次回娄家后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从里边关上自己家房门,郑文山进入空间,从空间里走向易中海家的位置。
不为别的,就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进去的时候,就见到杨翠兰正在收拾易中海的尸体。
易中躺在那里,瘦得完全脱了形,如同一具包着皱褶人皮的骨架。
眼睛半睁着,脸颊深深凹陷,颧骨凸出,皮肤是蜡黄色的。
见此,郑文山也算是搞清楚了他的死因。
……
事实上,饿死了可能只是一句话,但对易中海本人来说,绝对是痛苦的。
第一天,易中海的意识还被强烈的生理需求支配。
脱水让他干裂的嘴唇蠕动着,渴望杨翠兰能施舍他一些吃的喝的。
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声。
胃部只是一阵一阵的灼烧感。
当听到杨翠兰吃喝时,这种感觉更是加剧,他的眼神里是野兽般的渴求与怨恨。
接下来几天,是易中海肉体与精神双重崩溃的阶段。
剧烈的饥饿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虚弱。
呼出的气体带着一股明显的烂苹果的酸腐味,那是身体在分解自身脂肪时产生的酮体的气味。
他大部分时间陷入昏睡,但短暂的清醒时刻更为痛苦。
幻觉开始出现,他时而看到刘光天兄弟端着那碗“加料”的粥狞笑着逼近,时而看到聋老太拄着拐杖在床边阴冷地盯着他……
……
崔大可坐在颠簸的卡车副驾驶座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这趟差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他的好心情要追溯到一小时前。
就在郑文山在采购科门口等待调配车辆时,赵大江悄悄把他拉到一边,眼角堆着意味深长的笑:“大可,有个好事找你。”
崔大可听他说完,心底涌起一阵狂喜。
他明白了,这绝对是秦淮茹已经出手,而且见效如此之快!
郑文山的猜测没错,李怀德之所以会推动这种明显不公又愚蠢的安排,根源就在于,在李怀德的价值天平上,一个“安分守己”、缺乏背景又没什么威胁的郑文山,其分量远远比不上一个能给他带来身心愉悦的秦淮茹。
牺牲一个无足轻重的郑文山的利益,来满足秦淮茹那点小心思,对他而言,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时间再往前推几天,在李怀德那间宽敞的厂长办公室里。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
秦淮茹刚伺候完李怀德,
“怀德,现在厂里的采购工作,是不是特别容易啊?”
李怀德闻言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怎么突然问这个?”他还以为秦淮茹是有什么想法。
“我就是觉得奇怪,你看我们院那个郑文山,他不是采购员吗?可我十天里有八天见他在院里晃悠。
要是采购工作难做,他能这么清闲?”
李怀德是何等精明的人,更何况,经过这段日子的深入交流,可谓是秦淮茹一抬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粑粑。
关于秦淮茹和郑文山之间的恩怨情仇,他早就从傻柱事件的通报中了解得一清二楚。
伸出手,用指尖抬起秦淮茹的下巴:“绕这么大圈子,是想让我替你收拾他?”
心思被戳穿,秦淮茹却丝毫不慌,反而有些委屈地嗔怪道:“看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吗?”
“我呀,是在替你考虑呢!我就是想问问,要是容易的话,我乡下还有个吃不饱饭的哥哥……其实主要吧,还是看这郑文山天天在院里不上班,这不是薅咱们厂里的羊毛吗?”
“真有这回事?郑文山真的天天在家闲着?”李怀德问道。
“那还能有假,这种事情你随便一调查就知道了。你是不知道,那郑文山日子过得可美了,家里藏着的娇妻……
不是我自夸,我秦淮茹在十里八乡也算拔尖的了吧?
可跟他媳妇赵青禾一比,还真差了点意思,人家那叫一个水灵年轻,还没生养过。这还不算,他家里还有个更鲜嫩的小姨子,也是整天在眼前晃悠……您不是还总嫌弃我生过孩子,那啥嘛!”
李怀德原本半眯着靠在椅背上的眼睛睁开,身子也不自觉地坐直了几分:“哦?真比你还漂亮?”
秦淮茹的姿色已是上乘,若真有更胜一筹的,那该是何等光景?
见他被勾起了心思,秦淮茹心中冷笑,往前凑了凑:“怀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你是不知道,那郑文山的小日子过得,可比你这大厂长还逍遥自在!”
“他呀,一个星期顶多下乡采购两次,其他时间基本都窝在院里当大爷。有太阳的时候,就在院里摆个摇椅那么一躺,他媳妇赵青禾和小姨子赵青苗,就跟俩小丫鬟似的,一左一右守着。
一个他泡茶递水,另一个就握着小拳头给他捶腿捏肩……
啧啧,那场面,我都看不过眼。真的,论起享受,我看你啊,还真不如他呢!”
“哦?还有这事?”李怀德挑了挑眉,眼底那抹探究和嫉妒被秦淮茹精准捕捉。
对于一个把权柄和享受看得极重的男人来说,郑文山这种“清闲”且“艳福不浅”的状态,本身就容易引来嫉恨。
见火候已到,又抛出了更劲爆的话题,带着蛊惑的意味:
“反正我瞧着,那郑文山跟他那个水灵灵的小姨子,肯定不清白!
要是没关系,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能那么自然地给他捶腿?而且天天住在他家,吃喝拉撒全指望着他。要是没点甜头,谁信啊!反正晚上门一关,谁也不知道三人在屋里干啥!”
“人家郑文山上班时间在家里是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你呢?堂堂大厂长……唉——
所以我才说是在替你打抱不平,他左拥右抱就算了,居然还薅厂里羊毛!”
秦淮茹这番话,可谓阴毒至极,又可以称为阳谋。
她深知李怀德好色的本性,表面上是为李怀德抱不平,实则既要借李怀德之手在工作上整治郑文山,给他穿小鞋;
更深层的目的,则是想利用李怀德的色心,将祸水引向赵青禾和赵青苗。
只要李怀德对那对姐妹花动了心思,那她的借刀杀人之计便成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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