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真不是易中海故意反抗。
他从杨翠兰被派出所带走到晚上,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憋着一泡尿。
身体早已到了极限,刘光福这一踩,直接压垮了他最后一丝控制力,让他彻底失禁。
刘光福骂骂咧咧,捏着鼻子,胡乱扯过那床被子,将易中海还没释放完的破烂身体重新盖上。
这一次,他隔着这床被子,直接大力狠狠踩上去。
他就不信,还撬不开这张嘴!
果然,就在他踩上去的瞬间,可能是位置刚好合适。
“呃——呜!!!”
就在他踩实的瞬间,一声完全短促而凄厉的嘶嚎,猛地从易中海喉咙深处炸裂开来!
这声痛呼音量其实并不大,甚至有些闷,但在这房间里,却极具震撼力。
他残存躯干猛地一挺,如同离水的鱼最后一次挣扎,眼球上翻,额头上青筋暴凸,裸露在外的残存的胳膊根部猛地摆动了下。
随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然而,这痛苦的喊声,听在刘光天和刘光福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番感受。
“哈哈哈!听见没?哥!他叫了!他他妈终于叫了!”
刘光天也凑近了,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易中海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面容。
“啧啧,这声儿,带劲!比昨天那死鱼样子强多了!老东西,原来你还知道疼啊?”
易中海的痛苦,让他们之前因被无视而产生的挫败感一扫而空。
刘光天阴笑着,再次舀起一勺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物,“现在,肯赏脸吃饭了吗?我亲爱的一大爷?”
易中海强忍着喉咙里翻涌的恶心感,逼迫自己不去想那是什么,机械地吞咽着。
液体划过喉咙,每一口都像是在吞下蛆虫。
他一边吞咽,眼角还挤出了混浊的泪水。
“嘿嘿,哥,你看,这死绝户哭了!哈哈哈哈哈!”
一碗“加料”的粥,就这样被硬生生灌了下去。
饭碗被刘光天随手扔在床头。
那本就是易中海家的碗,他们毫不在意。
看着生无可恋的易中海,刘光天笑着问道:
“一大爷,您看我们兄弟俩伺候得您还舒服?”
易中海没说话。
兄弟俩就当他是说话了。
刘光福模仿着易中海在院里打官腔的语气:“啥?您说啥?要感谢我们,还想认我俩当干爷爷?哎呦喂,可使不得!我们可不敢要您这样的‘孙子’!
话说回来,这不都是您老人家以前教育得好嘛!谁让咱们住一个院呢,‘互帮互助’、‘尊老爱幼’可是您常挂在嘴边的!现在不帮助人,等自个儿有事麻烦别人时,哪还有人帮忙啊?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亲爱的一大爷?”
这话语中充满了嘲讽意味。
却是将易中海曾经用来绑架全院人的道德准则,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
第二天一早,两兄弟吃完早饭。
刘光福推开易中海那间弥漫着污秽气味的屋子。
味道来源不言自明。
刘光福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捏着鼻子,两根手指拎着碗边,快步走到水池边,随意地冲洗下。
重新给易中海盛碗刷锅水,回来给易中海“喂饭”时,照例加入了他们的“秘制配料”,只是昨天吐得太多,今天存货略显不足,痰量比昨日少了许多。
易中海麻木地张着嘴,因为他知道不吃是什么下场。
他的眼神彻底灰败下去,只剩下一个等待着彻底腐烂的空壳。
等要走的时候,刘光福眼睛里贼光一闪,又琢磨出了报复的新花样。
“哥,有尿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解自己的裤子。
刘光天没反应过来:“不是,你干啥?”
刘光福嘿嘿一声,脸上是混合着残忍的笑:
“哥,我昨晚一晚上没尿,特意攒着,给咱们亲爱的‘一大爷’留着呢!这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说着,他竟直接站上了床头,站到了易中脑袋侧上方,居高临下。
“一大爷,小爷对你好吧?知道你刚才喝的粥有点凉了,肠胃受不了,特意给你来点热乎的,免得吃坏了肚子。”
话音未落,一道浑浊泛黄的水柱便带着一股呛人的骚气,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
尿液溅在易中海的脸嘴上。
他本能地想要扭开头躲避这奇耻大辱。
可他刚一动,刘光福就阴恻恻地威胁道:
“老绝户,扭什么扭?你要是不想让老子等会儿再好好‘照顾照顾’你的蛋黄,就给老子张开嘴好好接着!这可是小爷赏你的!”
易中海僵在那里,紧闭的嘴唇在刘光福的“监督”威胁下,屈辱地张开了一条缝。
等他们走后,易中海想要吐出口中的脏东西,可他没有会动的舌头,只靠着扭头,根本不可能全吐出去。
最终,还是有小半口顺着喉咙……
这事早上是刘光福一人做的,因为刘光天没这方面的准备。
他只能在一旁看着,既觉得恶心,又隐隐有种变态的报复快意。
到了中午,兄弟俩再来“喂饭”时,刘光天显然也“有备而来”了。
他直接将尿撒进了那只盛着刷锅水稀粥的碗里。
用勺子搅拌了几下,然后捏着易中海的鼻子,在他因窒息不得不张嘴呼吸时,将这一碗集满了恶意与污秽的“饭”硬生生灌了下去。
“喝吧,老绝户,别人想喝还喝不着呢!”
……
当杨翠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这间充斥着绝望气味的屋子时,骚臭味道扑面而来,几乎凝成了实质。
她猛地捂住口鼻,强压下喉咙里因为怀孕而翻涌上来的酸水和强烈的呕吐欲。
目光扫过易中海身上。
一瞬间,她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也是,易中海如果只是大小便失禁在床上,怎么可能搞得到处都是?
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将易中海清理了一遍。
倒不是她心甘情愿,而是不清理这房子根本没法住人。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气喘吁吁,孕吐的感觉更加强烈。
杨翠兰站在床边,易中海也看着她,嘴唇微微颤动。
两人之间,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杨翠兰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
“老易,看到了吧?你现在活着,就是受罪。”
“任何人都能随意作践你……你还有什么活头?”
“你放心,你走了,我会让你入土为安。毕竟……夫妻一场。”
易中海躺在冰冷的床上,感受着身体的疼痛。
曾经的为所欲为,曾经的四合院土皇帝,与刘光天兄弟的狞笑,杨翠兰冰冷的话语,聋老太恶毒的真相,郑文山砍掉他四肢的痛苦与冷酷的预言,傻柱慌乱的脸……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交织、翻腾。
自此之后,杨翠兰没再给易中海喂一口吃的,也没再给他喝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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