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不是不给你，是好多方子都是根据当时病人的情况开的，秘制药酒更准确的来说，不是药，怎么和你说明白呢，哦，你可以把秘制药酒当药膳的一种来看待。”
“哦，我明白了。这么说，那你能不能像同仁堂一样，把某种秘方弄成蜜丸之类。像什么六味地黄丸这类的药。”
“我知道了。可是如果弄个人人都可以服用的药丸 ，这疗效可就大打折扣了。你把这种打了折扣的药丸卖给患者，这不是坑人嘛！我看不行。”
“那就算，这事以后再说吧，弄的我好像就是图你秘方似的。”
“嘿嘿，我不怕你图我秘方，反正我死了，这些也都是你的，趁我还活着，把这些秘方都给你讲明白了，省的我死以后你胡乱用，再把人给害死了。
我觉得吧，你要想用秘方挣钱，就得先了解秘方，我给你说半天都没有，不如你自己多看点医案，自己理解透了。这样呢……”
还没等戴老头把话说完，何雨柱就插话了：“打住吧，又想忽悠我学医，水开了，咱们回屋吧。”
何雨柱拎着暖壶进了堂屋，给俩人一人倒了一碗开水，先晾着。
“差点让你把我给绕进去，把正事给忘了，你其他的藏书呢，我挑几本有大用。”
戴老头也是叹其不争。“嗨！就在东配房呢，你自己去找吧！别都给我翻乱了！”
“知道啦！”
何雨柱推开东配房的门一看，好家伙，比医案的书一点都不少。
印刷版的有，手抄本也有，还都是繁体字。就是自己想找的书一本没有，翻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一本三国演义，一本水浒传。连本聊斋都没找到。
何雨柱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是爱读书的人，对正经书一本都不想看。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怎么空着手回来了，那么多书，没一本能入你法眼的？”
要想从戴老头这淘到所谓的宝贝，何雨柱也豁出去了，嬉皮笑脸的说，“戴爷爷……”
还没等他继续往下说呢，戴老头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打住，你这么说话，我汗毛都立起来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这老头怎么听不了好话呢。”
“哎，这么说才正常嘛，说吧。”
“靠，戴老头，你有没有关于风花雪月方面的书。”
“什么风花雪月，又什么是风花雪月方面的书，我老了不懂。”戴老头故意装傻。
“少来了，你这个在八大胡同都有威名的常客，会不懂这个。”
“谁家大姑娘小媳妇入了你的法眼了？”
“没有，就是想看看。算了告诉你吧，是看上一个。”
“这就对了嘛，听你那天说话，你应该看过不少呀，怎么还和我要。”
何雨柱总不能告诉他，这都是穿越前看的吧。
“是看了不少，可家里没有书呀。”
“你当初跟谁借的，现在再去借呀！”
“我那个朋友他爸，怕热麻烦，都给烧了。”何雨柱说谎话都不打磕绊儿的。
“你呀，就是懒。下次碰到喜欢看的书，自己手抄一本。”
“嘿嘿，你不说了，我就是懒。戴老头赶紧的吧。”
“感紧什么，我没有呀，我现在都什么年纪了，早就不看那种书了。”
“你是现在不看了，年轻的时候肯定没少看，别想忽悠我。今天不给我拿出几本来，我还真就不走了。”
“不走正好，留下来给我做个伴也不错。”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你也知道，我精神可不是一般的旺盛，一两宿的不睡觉，一点问题都没有。”何雨柱见软的不行，直接威胁上了。
“我现在都怀疑，找你养老是不是对的。”
“哈哈，现在后悔晚了。”说完把凉着的水一口喝完，拿出烟袋来，自己先卷上一根儿后，把烟袋递给戴老头。
“不抽了，闹心。”说着站了起来，朝着自己平时睡觉的东屋走去。
何雨柱的烟刚抽两口，戴老头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本线装的书，不是很厚，走到何雨柱跟前，把书往条案上一扔，“爱护好点，别给看坏了。”
何雨柱瞥了一眼条案上的书，只见书皮上用正楷写着玉楼春。
一把就抄在手里，紧怕戴老头后悔了，嬉皮笑脸的说：“你老好好活着，等二三十年后，你要多少这种书，我给你印多少。”
“赶紧滚球，我看到你就不烦别人。”
晚上到家后，何雨柱赶紧用报纸给这本书，包上个书皮，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班点了个卯就出来了，上午去趟天桥粮食市场，采购了一百斤花生油，这是3000人一个月的用量。
八毛五一斤，付完款，让老板派了个小伙计，用扁担挑着，何雨柱在前面带路，送到工厂。
耗到中午在工厂蹭了顿免费的午餐，下午就又出去了，这次没去忙工作，而是晃悠着去自己家胡同口的供销社了，家门都没进，直接就过去了。
才供销社门，还假模假式的说呢：“给我来包大前门。诶哟这么巧，又是你一个人在值班。”
张敏看着他睁着眼说瞎话，还装的跟真的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哦，是够巧的，你怎么都是赶着中午来买烟呢？这本书还给你吧，我都看了两遍了。”
“嘿嘿，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喏，这是我最新找的一本。”说着就把包着书皮的那本书，放到了柜台上。
张敏嘴上说着：“看来这本书很珍贵呀，还包了个书皮。”伸手就拿了起来。
何雨柱假装看着货架上的商品，实际上在偷偷观察张敏的表情变化。
这叫投石问路，看看对方的反应，如果欣然接受，就是有戏，如果勃然大怒，自己也有后退的余地。
张敏对这本包着书皮的书，充满了好奇，拿起了就翻看，可刚看没几页，俏脸就红了，偷偷了看了一眼何雨柱。
心乱如麻，难道他真的对我有意思？还是他觉得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呢？
屋里一时变的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偷偷看她没有太激烈的反应，放心了不少，转了半个身子，对着张敏说：“以前看过吗？”
张敏突然变脸，把书往柜台上一摔，绷着脸说，“何雨柱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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