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随身空间重生70年代

江中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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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绿皮车硬卧上的惊魂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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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碾过铁轨,那声音沉闷而有节奏,像一头负重前行了大半辈子的老黄牛,喘着粗气,一步一顿地穿梭在浓稠的暮色里。

窗外的景物早已模糊成一片深浅不一的墨色,偶尔有沿线小镇的灯光一闪而过,如同流星般转瞬即逝,勉强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亮。

车身偶尔会剧烈晃动一下,带着车厢里的人和物一起震颤,仿佛要把这一路的疲惫都抖落出来。

硬卧车厢里,空气混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刚泡饭干面香气霸道地弥漫开来,裹挟着汗水蒸发后留下的酸腐味,角落里还飘着淡淡的婴儿奶香,几种气味交织缠绕,钻进每个人的鼻腔。

头顶的老式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扇叶切割着闷热的空气,却丝毫驱散不了初夏的热气,反而把铁轨撞击的“哐当”声传遍车厢的每个角落,车窗灌进来的“呼呼”风声和风扇转动的“嗡嗡”声叠加在一起,成了旅途中最单调的背景音。

车厢里的乘客形态各异:靠窗的座位上,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埋头刷着书籍,手指飞快翻动书页,偶尔发出一两声轻笑;过道旁的小桌板前,三个中年男人围坐在一起打牌,扑克牌甩在桌面上的“啪”声清脆响亮,夹杂着他们的吆喝和调侃;还有几个乘客靠在铺位上闭目养神,眉头微蹙,显然是被这闷热和嘈杂扰得难以安睡。

江奔宇坐在下铺,后背微微靠着冰冷的车厢壁,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儿子江杰飞。小家伙被裹在一层薄薄的纯棉襁褓里,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皮肤透着嫩得能掐出水的粉红,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覆在眼睑上。江奔宇的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掌稳稳地托着儿子的小脑袋,生怕火车颠簸时磕碰到他。另一只手还得时不时伸到旁边的婴儿篮里,轻轻拍一拍大女儿江玉涵,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这对双胞胎刚满月不久,出生时比预产期早了一点,体重都偏轻,江奔宇和秦嫣凤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此刻,玉涵也在婴儿篮里睡着,小嘴巴微微嘟着,偶尔会砸吧两下,像是在梦里品尝什么美味。两个孩子呼吸均匀时,就像两只乖巧的小猫,安静得让人不忍打扰,可一旦哭闹起来,那高分贝的哭声能穿透车厢,惊天动地,任谁也招架不住。

“这是咱们一家四口第一次长途旅行,委屈你了。”江奔宇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轻声呢喃。他想起出发前的忙碌,秦嫣凤凌晨四点多就起床收拾行李,奶粉、奶瓶、尿布、换洗衣物,还有孩子们用的小毯子、毛巾,一样样都整理得整整齐齐,装了满满两大背包。为了让媳妇能歇歇,江奔宇主动包揽了照顾孩子的所有活儿,从出门坐车到进站检票,再到上车找铺位,他全程抱着一个、提着一个,没让秦嫣凤多操心。

秦嫣凤靠在里侧的铺位上睡得正沉,脑袋歪向一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她的眼角带着淡淡的青黑,那是连日来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迹。自从双胞胎出生,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白天要喂奶、换尿布、哄睡,晚上两个孩子轮流哭闹,她常常刚眯上眼,就被孩子的哭声惊醒,日夜连轴转,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次上火车前,她又忙前忙后地收拾,直到火车开动,把孩子交到江奔宇怀里,她才终于能卸下重担,在颠簸的车厢里补个觉。

江奔宇看着媳妇疲惫的睡颜,心里满是心疼。他记得秦嫣凤怀孕时的辛苦,孕吐反应严重,吃什么吐什么,到了孕晚期,因为是双胞胎,肚子大得惊人,连翻身都困难,可她从来没抱怨过一句,只是默默承受着。生产那天,她疼了那么久,顺利生产缓过神来后第一句话问的不是自己,而是孩子们是否健康。江奔宇伸出手,轻轻拂去秦嫣凤脸颊上的一缕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春风拂过湖面,生怕一点点动静就吵醒了她。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杰飞,小家伙不知梦见了什么,小嘴动了动,眉头轻轻皱起,小身子也跟着扭动了一下。江奔宇赶紧把下巴抵在他柔软的额头上,温热的气息笼罩着孩子,低声哼起了不成调的摇篮曲。那是他从网上学来的,歌词记不全,只能凭着感觉哼唱,旋律简单却温柔。另一只手摸索着从放在铺底的背包里拿出温好的奶瓶,瓶身还带着温热的触感,他小心地将奶嘴凑到儿子嘴边,杰飞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小嘴立刻含住奶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

旁边的玉涵似乎被动静惊扰,小鼻子抽了抽,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江奔宇眼疾手快,腾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她肉乎乎的小脸蛋,声音放得更低,几乎是气音:“小玉乖,爸爸在呢,不哭啊,姐姐最听话了。”或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玉涵的哭声没能发出来,只是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小手抓住了婴儿篮边缘的布料,又沉沉睡了过去。

江奔宇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盛夏的车厢里实在闷热,即使风扇一直在转,吹出来的风也是热的,他的衬衫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身上,黏腻得很不舒服。但他顾不上擦汗,只是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两个孩子,眼神里满是宠溺和温柔。

他没有注意到,在车厢连接处的阴影里,三个男人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

领头的是个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岁上下,满脸横肉,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眉头延伸到太阳穴,像是被刀砍过一样。他外号“秃鹫”,是这伙扒手的头目,常年在这条往返的绿皮火车线路上作案,经验老道,心狠手辣。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死死地盯着江奔宇,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

旁边站着两个精瘦的年轻人,左边那个个子稍矮,眼睛贼溜溜的,总是东张西望,外号“耗子”;右边那个个子高挑,脸颊凹陷,嘴角总是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外号“瘦猴”。两人都是“秃鹫”的手下,跟着他作案多年,手脚麻利,配合默契。

刚才他们在车厢里来回转悠,物色作案目标。绿皮火车上鱼龙混杂,乘客大多是返乡探亲的、出门业务的,带着不少现金和行李,是扒手们最喜欢的“猎物”。他们从车头走到车尾,观察着每个乘客的神态举止,寻找防备心弱、容易得手的目标,直到看到了江奔宇。

“秃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用眼神示意两个手下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就这小子,一个大男人带两个这么小的娃,媳妇还睡得跟死猪似的,一看就是软柿子,好拿捏。”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砂纸摩擦木头的声音。

“耗子”搓了搓手,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哥,这带着俩婴儿呢,下手不方便吧?万一孩子哭起来,全车人都得看过来,到时候咱们想脱身都难。”他以前跟着“秃鹫”偷过不少次,但从来没遇到过带这么小婴儿的目标,心里有些打怵。

“瘦猴”嗤笑一声,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显得愈发猥琐:“这你就不懂了,正因为有孩子才好下手。”他凑近“秃鹫”,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三个人能听见,“咱们给他扣个帽子,说他是人贩子,把人家孩子偷来卖的。到时候车厢里一乱,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孩子和人贩子身上,谁还顾得上看自己的行李?咱们趁机摸几个钱包、拿几块手表,神不知鬼不觉,等他们反应过来,咱们早就溜了。”

“秃鹫”眼睛一亮,拍了拍瘦猴的肩膀,力道大得让瘦猴踉跄了一下:“好主意!还是你小子脑子活络!就这么办!”他立刻分工,“瘦猴,你去喊人,动静越大越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耗子,你在旁边盯着,看到值钱的就下手,别贪心,见好就收;我来跟这小子周旋,拖住他,不让他有机会解释。”

“好嘞,哥!”瘦猴和耗子异口同声地答应下来,眼神里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手的钱财。

商议定了,三人立刻行动。瘦猴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花衬衫,深吸一口气,先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车厢中部,然后突然拔高了嗓门,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事似的,双手拢在嘴边大喊起来:“大家快来看啊!抓坏人!这人是人贩子!把人家刚出生的孩子偷来卖呢!太缺德了!”

他一边喊,一边伸出手指,死死地指向江奔宇所在的铺位,脸上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甚至还夸张地跳了起来,生怕别人看不到他指的方向。

这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瞬间打破了车厢的沉闷。原本低头看报纸、看书的乘客们纷纷抬起头,闭目养神的人也猛地睁开了眼睛,顺着瘦猴手指的方向,齐刷刷地看向江奔宇所在的铺位,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警惕。

江奔宇正专注地给杰飞拍嗝,听到这声突如其来的叫喊,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奶瓶差点掉在地上。怀里的杰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父亲的颤抖惊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尖锐而响亮,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旁边婴儿篮里的玉涵也被弟弟的哭声传染了,小嘴一张,高分贝的哭声立刻盖了上来,比杰飞的哭声还要响亮几分,瞬间压过了火车“哐当哐当”的行驶声和风扇的“嗡嗡”声,充斥着整个车厢。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奔宇又急又气,脸颊瞬间涨得铁青,他赶紧用胳膊紧紧搂住怀里的杰飞,另一只手飞快地伸到婴儿篮里,轻轻拍着玉涵的后背,试图安抚两个哭闹的孩子,“这是我的亲生儿女,刚满月不久,怎么可能是人贩子?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他的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颤抖,额头上的汗珠瞬间多了起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落在杰飞的襁褓上。

“秃鹫”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双手叉腰,胸膛因为刻意的怒气而剧烈起伏着,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声音洪亮,足以让周围的乘客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说亲生就亲生?谁信啊!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刚满月的孩子,孩子妈就躺在那儿不管不顾,睡得跟没事人一样,这事儿搁谁身上都觉得可疑!”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还在熟睡的秦嫣凤,眼神里满是煽动的意味。

秦嫣凤被这突如其来的喧嚣和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彻底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丝睡意,脸上满是茫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孩子们怎么哭成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眼前的状况。

“你问他!”瘦猴立刻抢着说道,伸手指向江奔宇,然后又转向秦嫣凤和周围的乘客,故意煽风点火,“大姐,你可得看清楚了,这男的是不是真的是孩子爸爸?我刚才就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抱着孩子眼神躲闪,说不定是把你骗了,或者这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你可别被他蒙在鼓里!”

秦嫣凤瞬间清醒了过来,脸上的茫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慌和愤怒,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猛地抓住江奔宇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对着周围的乘客大声辩解:“你们别胡说八道!这是我老公江奔宇,这是我们的双胞胎孩子,刚满月,我们是要回我老家探亲的!”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哽咽,眼眶瞬间红了,紧紧地盯着周围的乘客,希望能从他们脸上看到相信的表情。

“谁知道你是不是被他胁迫的?”“秃鹫”不依不饶,故意提高了音量,让更远的乘客也能听到,“现在的人贩子可狡猾了,专挑你们这种年轻父母下手,要么骗要么抢,还有的甚至胁迫家属一起掩人耳目,让别人放松警惕!大家想想,哪有亲妈看着自己的孩子哭成这样,还能睡得那么沉的?这根本不合常理!”

围观的乘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声越来越大,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蜜蜂。有人面露疑色,皱着眉头打量着江奔宇和秦嫣凤;有人已经开始对着江奔宇指指点点,语气里满是指责:“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就是啊,两个孩子多可怜啊,刚满月就被人偷了,他们的亲生父母得多着急啊!”“要不要赶紧报警啊?别让他趁着火车到站跑了!”

人群中,一个身材高大、光着膀子的大哥情绪最为激动,他指着江奔宇的鼻子,大声骂道:“你这个人渣!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要是我的孩子被偷了,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说着,他就要上前去拽江奔宇的胳膊,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江奔宇又气又急,又委屈又无奈,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衬衫。他想大声解释,可两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他得时刻护着他们,生怕他们受到一点伤害,根本腾不出完整的时间说话。他一边笨拙地安抚着怀里的孩子,一边伸出手,想去够铺底的背包:“我有证据!孩子的出生证明、我们的介绍信都在背包里,还有我们一家四口的合影,你们看了就知道了!我不是人贩子!”

可“秃鹫”怎么会给他拿出证据的机会?他早就料到江奔宇会这么说,眼神一沉,故意上前一步,假装要弯腰去看背包,实则用右脚悄悄勾了一下江奔宇的小腿。

江奔宇正弯腰够背包,重心本就不稳,被他这么一勾,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猛地向一侧歪去。怀里的杰飞被这突如其来的晃动吓得哭得更厉害了,小身子剧烈地挣扎着。江奔宇心中一惊,顾不上别的,赶紧用尽全力稳住身体,紧紧抱住怀里的儿子,可放在铺边的背包还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背包的拉链没拉严,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奶瓶、奶粉瓶、尿布、毛巾、婴儿衣服,还有几件大人的生活用品,乱糟糟地铺在过道上。

“哎呀,你想干什么?想销毁证据吗?”“秃鹫”趁机大喊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正义凛然”的愤怒,“大家快拦住他!别让他把孩子抱走了!也别让他销毁证据!”

周围的乘客被他这么一煽动,情绪更加激动了。刚才那个光着膀子的大哥挣脱了旁边人的阻拦,一把抓住了江奔宇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江奔宇疼得皱起了眉头:“你别动!老实待着,等列车员来处理!”还有几个热心肠但不明真相的乘客也围了上来,有的抓住江奔宇的另一只胳膊,有的甚至想去抢他怀里的孩子,嘴里还念叨着:“把孩子给我们,别让你伤害到他们!”

“别碰我的孩子!”江奔宇急得红了眼,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他死死地护住怀里的杰飞和婴儿篮里的玉涵,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依旧不肯松开手,“你们别听他胡说!这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碰我的孩子!”

混乱中,瘦猴和耗子已经混进了围观的人群里,像两条滑溜溜的泥鳅,在人群中穿梭。

耗子眼神活络,目光飞快地扫视着周围乘客的行李和随身物品,很快就锁定了目标——一个中年男人把背包放在了过道的座位上,正踮着脚尖往人群里张望,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江奔宇身上。耗子悄悄挤了过去,假装看热闹,用身体挡住中年男人的视线,然后飞快地伸出手,伸进背包里,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硬的皮夹。他心里一喜,动作麻利地把钱包掏了出来,塞进自己的裤兜里,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往人群深处挤了挤,寻找下一个目标。

瘦猴则瞄准了一个低头哄孩子的大姐。那位大姐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小男孩被车厢里的混乱吓得有些害怕,紧紧搂着妈妈的脖子。大姐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孩子,一边抬头往江奔宇这边看,注意力有些分散。瘦猴趁机凑了过去,假装不小心撞到了大姐的胳膊,趁着大姐回头瞪他的瞬间,飞快地伸出手,拿走了她挂在手腕上的一块银色手表,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大姐根本没反应过来。

瘦猴得手后,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又把目光投向了一个年轻人放在桌板上的包裹。那包裹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瘦猴慢慢挪了过去,趁着大家都在关注江奔宇和“秃鹫”的争执,悄悄拿起包裹,塞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布袋里,然后和耗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慢慢往后退,准备趁乱溜出这节车厢。

车厢里的混乱愈演愈烈,孩子们的哭声、乘客的议论声、“秃鹫”的叫嚣声、江奔宇的辩解声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喧闹不堪。

秦嫣凤急得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她一边用身体帮江奔宇挡着周围的人,不让他们靠近孩子,一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捡着地上散落的东西,嘴里不停地解释:“我们真的是孩子的父母,我们有出生证明,有户口本,你们相信我们啊!我们不是人贩子,我们只是回老家探亲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可在嘈杂的车厢里,显得那么微弱,根本没人听得进去。有几个乘客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尿布和衣服,秦嫣凤心疼地赶紧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沾满灰尘的尿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戴眼镜的老大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家别这么冲动,先冷静一下!”他的声音不算大,但很沉稳,让嘈杂的人群稍微安静了一些。老大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江奔宇护着孩子的样子,缓缓说道:“我看这位小伙子护着孩子的样子,不像是坏人。哪有人贩子会这么宝贝孩子的?咱们先让他把证明拿出来看看再说,万一搞错了,冤枉了好人可就不好了。”

老大爷的话让一部分乘客冷静了下来,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大爷说得有道理,先看看证明再说。”“是啊,别到时候弄错了,多尴尬。”

“秃鹫”心里一慌,怕夜长梦多,赶紧打断老大爷的话,语气更加激烈地说道:“搞错什么?人贩子都很会伪装!我看他就是想拖延时间,等下火车就跑了!大家可别被他骗了!快把他控制住,等列车员来处理!”他一边说,一边给瘦猴和耗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撤退。

瘦猴和耗子已经得手,早就想溜了,收到“秃鹫”的眼神后,加快了后退的速度,很快就挤出了人群,朝着车厢门口的方向跑去,消失在拥挤的人潮中。

江奔宇终于从混乱中挣脱出来,他感激地看了一眼那位戴眼镜的老大爷,然后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背包,颤抖着手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起来。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里面装着孩子们的出生证明和一家四口的合影。

他把文件袋拿出来,飞快地打开,将那张全家福高高举了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大家看!这是我们的全家福!这是我,这是我媳妇秦嫣凤,这是我们的两个孩子!出生证明上有我们的名字,有孩子的出生日期,还有医院的公章,你们看啊!”

照片上,江奔宇和秦嫣凤依偎在一起,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怀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双胞胎,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看出一家人的亲密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穿制服的列车员挤了进来。他大概三十多岁,身材挺拔,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严肃,刚才听到车厢里的喧闹声,就赶紧赶了过来。他分开围观的人群,走到江奔宇面前,接过江奔宇手里的出生证明和照片,仔细看了起来。

他先是看了看出生证明上的信息,姓名、出生日期、父母的身份证号,然后又核对了江奔宇和秦嫣凤的身份证,最后看了看那张全家福,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转头看向“秃鹫”,眼神锐利如刀:“这位同志,你说他是人贩子,有什么证据吗?”

“秃鹫”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列车员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看着他可疑……谁知道这证明是不是假的?现在造假的手段那么高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明显不足。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喊起来:“我的钱包不见了!我放在背包里的钱包不见了!”说话的是那个刚才把背包放在座位上的中年男人,他脸色慌张地翻着自己的背包,语气里满是焦急。

紧接着,又有人喊道:“我的手表也没了!我挂在手腕上的手表,刚才还在呢!”正是那个低头哄孩子的大姐,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脸上满是惊慌。

“我的提包!我放在桌板上的提包也不见了!”那个丢失包裹的年轻人也反应了过来,着急地四处张望着。

一时间,车厢里惊呼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乘客发现自己的随身物品不见了,纷纷检查起自己的行李和口袋,脸上都露出了焦急和愤怒的表情。

列车员立刻明白了过来,他冷冷地盯着“秃鹫”,语气严肃地问道:“你跟我去车厢办公室一趟!还有刚才跟你一起的那两个人呢?他们去哪儿了?”

“秃鹫”见状不妙,知道事情败露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他猛地推开面前的一个乘客,转身就要往车厢门口跑。

可周围的乘客已经反应过来了,刚才指责江奔宇最凶的那个光着膀子的大哥反应最快,一把抓住了“秃鹫”的胳膊,力道大得让“秃鹫”动弹不得:“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故意污蔑人家,趁机偷东西!真是太可恶了!”

“别让他跑了!”乘客们群情激愤,纷纷上前围住“秃鹫”,有的抓住他的胳膊,有的抱住他的腰,把他牢牢地困住。有人已经拿出绳子,开始要绑人了:“喂,警察同志吗?我们在火车上,有扒手作案,还污蔑别人是人贩子,你们快来!”

“秃鹫”拼命挣扎着,大喊大叫:“放开我!我没偷东西!你们别冤枉好人!”可他的辩解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江奔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抱着孩子的手却还在微微颤抖。刚才的混乱让他身心俱疲,后背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是低头温柔地安抚着怀里的孩子。

秦嫣凤扑过来,紧紧抱住他和孩子们,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在江奔宇的肩膀上:“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还以为我们要被冤枉了……”

“没事了,没事了。”江奔宇轻轻拍着媳妇的背,声音温柔而坚定,又低头安抚怀里的孩子,“有爸爸在,没人能伤害你们,以后也不会让你们再受这种委屈了。”

杰飞和玉涵似乎感受到了父母的安抚和周围安全的环境,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只是偶尔抽噎一下,小脑袋靠在江奔宇的怀里,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恐惧。玉涵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小手紧紧抓住了江奔宇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火车依旧“哐当哐当”地向前行驶,车厢里的混乱渐渐平息了下来。乘客们围在列车员身边,登记着自己失窃的物品,诉说着自己丢失的东西,脸上满是懊恼和愤怒。时不时有人看向江奔宇一家,眼神里满是歉意。

刚才那个光着膀子的大哥走到江奔宇面前,挠了挠头,脸上满是愧疚:“兄弟,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没弄清楚情况就指责你,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江奔宇笑了笑,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想帮着抓坏人。”

那位戴眼镜的老大爷也走了过来,温和地说道:“小伙子,别担心,清者自清,刚才真是委屈你了。以后出门在外,带着孩子,一定要多加小心。”

“谢谢大爷,”江奔宇感激地说道,“刚才多亏您帮我说话。”

江奔宇把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放进婴儿篮里,盖上薄毯,又拿起毛巾,轻轻擦了擦秦嫣凤脸上的眼泪,低声说:“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出门,咱们多留心点,把重要的东西都收好。”

秦嫣凤点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两个渐渐熟睡的孩子,心里又惊又怕,却也充满了暖意。刚才的经历就像一场噩梦,好在现在噩梦已经过去了,他们一家四口都平平安安的。

绿皮火车载着这一家人的惊魂记忆,继续向着远方行驶。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像一块厚重的黑丝绒,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其中。而车厢里的灯光,却仿佛比刚才更亮了一些,温暖而柔和,照亮了江奔宇一家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也照亮了乘客们脸上渐渐平复的神情。

江奔宇握住秦嫣凤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神里满是默契和坚定。无论未来还有多少风雨,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火车“哐当哐当”的行驶声,此刻听起来不再那么单调,反而像是一首温暖的歌谣,陪伴着他们驶向媳妇老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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