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为什么放走那个贱人？”，娄晓娥问道。她情绪稍微恢复了一些，没有和许大茂继续争吵。
“杨建设，你说说，刚才那个方芳说的是不是真的？”，许大茂没有回答娄晓娥，而是看着杨建设问道。
杨建设没有立马回答，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杨建设，如果你不如实说，你的问题就更严重了！你想清楚，你骗不了我的！”，许大茂看杨建设似乎还准备编瞎话，提醒道。
“基。。。基本是真的，她没有勾引我，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就是闲聊过几次，方芳比较单纯善良，是个正经的好女孩！”，杨建设略显惭愧道。刚才围观的人里面有不少和他关系亲密的女人，但都没有站出来帮忙，只有和他没关系的方芳勇敢的站出来说话，这让杨建设多少有些惭愧，他一直都想把方芳拉进小树林，睡了她。
这时，史正元回来了。
“史正元，你查清楚了吗？方芳和杨建设有关系吗？”，许大茂直接问道。他刚才就交代史正元去查方芳。黑豹以前说过杨建设的事，把和杨建设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都弄清楚了，但其中没有方芳，所以许大茂让史正元又去查了。
“科长，方芳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她在厂里上班，为人比较简单，平时基本不和杨建设来往，都是杨建设去厂区找她，而且他们见面都有很多人在场，没有私底下见过！”，史正元回道。
“这么说方芳和杨建设没什么关系？”，许大茂确认道。
“没错，科长，他们没关系！”，史正元肯定道。
“娄晓娥你听见了吧，方芳和杨建设没关系！”，许大茂看着娄晓娥道。
“我知道了！方芳刚才说杨建设和不少女的钻小树林，许大茂这事你知道吗？”，娄晓娥问道。她刚才也仔细观察过方芳了，也觉得可能冤枉她了，所以没有不依不饶。
“不清楚！”，许大茂回道，他说完看向杨建设问道：“杨建设，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你就老实说吧，你都和哪些女的钻过小树林？”
这时，人事科科长杨胜利来了。
“许科长，审问的怎么样？杨建设有没有问题？”，杨胜利神情严肃问道。
“杨科长，我还没有审问，就是把他们带过来问问话，看看有没有误会，不让他们在厂里闹事。现在正在了解情况，还不清楚杨建设有没有问题！”，许大茂随口应道。
“娄晓娥，你和杨建设的家事不能在厂里闹，你明白吗？”，杨胜利看着娄晓娥训道。
“不明白！今天杨建设必须把他的事说清楚！”，娄晓娥不客气道。她是资本家的女儿，轧钢厂原来都算是她家的，她根本没有把杨胜利放在眼里，杨胜利不阴不阳的话对他没什么用。
“晓娥，你别急，你爸刚才打电话让你回家去！”，杨胜利笑呵呵道。他其实刚才可以跟着许大茂他们一起来保卫科，之所以等了一会儿才来，就是因为他联系娄家了。娄家的事，厂里的领导都不愿意多管，就让问问娄家的意思。娄晓娥他爸自然不能让娄晓娥在轧钢厂闹事，立马交代杨胜利让把娄晓娥劝回去。
“我爸？”，娄晓娥皱起眉头看着杨胜利疑惑道，“我爸怎么知道的？”
“晓娥，你爸说了，你要是不回去，他就亲自来了！”，杨胜利笑呵呵道。
“他要亲自来？”，娄晓娥不相信道。
“没错！”，杨胜利肯定道。
“那。。。那我先回去了！”，娄晓娥道。她爸说话了，她就没了主意，她必须听她爸的话。
“等等！”，许大茂插话道，他指着杨建设说道：“娄晓娥你把杨建设带回家去吧，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好看！”，此时，杨建设全身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也被抓花了，很是难堪。
“没错，晓娥，你把杨建设带回去，你们夫妻的事还是在家里解决比较好，闹到厂里就不像话了！”，杨胜利依旧笑呵呵道。
“把他给我带走！”，娄晓娥恨声道。她似乎还想回家把杨建设狠狠的收拾一番。
“不，我不走！杨科长救我！”，杨建设喊道。他被娄晓娥打怕了，他怕回家娄晓娥撕了他。
娄晓娥看了看许大茂和杨胜利，见他们都没说什么，直接道：“带走！”，她说完转身离去。
“杨科长，救我，我不能被娄晓娥带走啊！”，杨建设哭喊着被带走了。
娄晓娥他们走后，杨胜利问道：“许科长，刚才你问出什么没有？”
“杨科长，刚才就只查清楚方芳和杨建设没有关系，她只是看见杨建设被打，仗义执言，我已经安排人去澄清了！”，许大茂随口道。
“没有关系最好！娄家的家事咱们不好管，也管不了啊！”，杨胜利提醒一句。他说完就走了，似乎不打算管了。
“科长，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杨建设的事说出去？”，黑豹问道。他手里掌握不少杨建设乱搞的事，涉及厂里女职工十余人，影响比较恶劣。
“说出去就麻烦了，闹不好会出人命！”，许大茂心烦道。杨建设的事，许大茂和黑豹盘算过，不能轻易说出去，要不然那些女职工就没脸活了。
“那怎么办？”，黑豹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付出代价！”，许大茂随口道。他也不希望那些女的出事，但她们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娄家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
不一会儿，秦淮茹回来了。
“科长，方芳的事我和大家解释清楚了，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好女孩，都明白她刚才是仗义执言，已经没事了！”，秦淮茹恭敬道。这些年她在保卫科多少受到了许大茂的照顾，许大茂为了避嫌，几乎没和她单独相处过，但她的事许大茂都有照顾，工资什么的，还给她争取提了一级，对她算是很照顾了。
“嗯，没事了就好！那个方芳做事不周全，容易出事！这人言可畏啊，所以啊，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不能给自己留麻烦，否则后患无穷！”，许大茂随口道。
“您说的对！”，秦淮茹如有所思应道。她想起来和李金贵的事，她有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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