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主任,你这就纯属逼迫我上梁山啊?”
娄半城的嘴角带着几丝苦笑,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要对着一个年轻人,来被迫做出家族未来发展方向的抉择。
觉察出娄半城的动摇,何雨柱微笑着摇了摇头。
“娄董,你说错了,你这不是上梁山,而是即将踏入长安城,不是揭竿而起,而是回归怀抱!”
“娄董,我知道你的为难,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是需要一些人去做的。”
“起码有我何雨柱一天,保你娄家上下安全,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娄半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眼睛之后,双目之中闪烁着烨烨光辉,然后对着何雨柱露出了一丝带着轻松和决绝的微笑。
“好吧,何主任,我接受你的提议!”
“哈哈……好,好!”
听到娄半城终于做出决定,何雨柱哈哈一笑,又给娄半城吃了一颗定心丸。
“娄董,你可能不知道,我岳父岳父牺牲之前,是安保局董老的直属下属,而我妻子就是董老介绍给我的!”
听着何雨柱这话,娄半城的眼睛就更明亮了。
任何时候,保密和情报相关领域的,那都是绝对的大佬!
不仅仅都是级别非常高,地位非常特殊的存在,同时还总是上层的铁杆心腹。
可以说,他们拥有着超然的地位,极大的自主权利。
怪不得呢!
娄半城忽然就想起,刚才何雨柱所保证的,最差也会维护他们娄家上下的安全。
原来何雨柱有着这样的关系在,难怪说话真有底气呢。
不得不说,娄半城被误导了之后,直接误解了何雨柱的意思。
可总的来说,效果没有什么两样。
甚至相比于相信何雨柱有背景,总比相信何雨柱拥有非人能力更容易。
既然娄半城已经做出决定,那么何雨柱也就可以适当的透露一点自己的计划。
“娄董,对于你的未来,我曾经也仔细思量过,我个人认为,珠宝股东行业,是一个很好的介入点,起码在我们国家来说,这个行业的价值并没有得到充分展现。”
“而且,从事这个行业,可以掩盖大宗的黄金流动!”
“等你在港岛站住了脚之后,可以在新马那边谋划一个港口,谁让英国人不开放港口给华资呢,然后利用这中间的信息差,就可以在公海上打通渠道!”
“甚至某些关键的时候,可以直接报废一两条货船,来避开一些敏感领域和尖端设备的审查!”
“总之一句话,在保护好自己安全的前提,除了某些道德沦丧的高压线,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生意是不能做的!”
“甚至我会通过董老,向上级做出建议,给你配备一些暗地里的力量。”
“正好我们国家现在有许多英雄已经没有了施展才能的地方,娄董借机在那边收揽一些向往美好生活的偷渡客,出于安全考虑,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安保公司,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么!”
一听何雨柱竟然堂而皇之的开始考虑,让自己披着伪装的外衣,来把大批顶尖武力变相安置到港岛。
一想到成千上万的陆战之王,竟然跑过去摇身一变,华丽的披上了保镖的外衣,饶是娄半城商海风云了半辈子,此刻都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看着娄半城神情恍惚的样子,何雨柱漫不经心的点拨了他一句。
“娄董,别看如今世界已经趋于和平,可是别忘了,哪里可还处于洋鬼子的统治之下,西方人那粗暴地统治能力,很长一段时间,底层黑势力,混乱的官方秩序,才是港岛的主旋律。”
“而且,无论任何时候,拳头大的才说了算!”
娄半城听到这话之后幡然醒悟,朝着何雨柱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多谢何主任的提醒!”
可不就是拳头大了说的才算么?
就是现在,两人坐在这里,何雨柱就连他娄家的未来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了。
虽然看似在商量,在谈判,可是通体看下来,何雨柱所坚持和要求的,又有哪一个没有实现,娄半城所能争取的所有利益,全都是人家本来就准备给的。
内心里思绪非常复杂的娄半城,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发愁。
高兴的是黑暗之中出现了一缕曙光,看到了前路。
发愁的是这条路依然崎岖不平,依然让人提心吊胆。
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愁绪,娄半城只能安慰自己,不管好不好走,好歹也算是一条路不是?
紧接着两人就开始商量着有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以及细节。
当然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对于娄半城寄予的希望。
“娄董,你也清楚,咱们的目标是工业化,可是工业化最重要的并不是尖端的技术,并不是高大上的存在,而是平日里看不到、摸不着的基础性存在。”
“就拿你最熟悉的轧钢厂来说,里面的机床设备,最重要的不是那几个尖端的精密机床,虽然他非常重要,可是相比于那些数量庞大,供给所有工人师傅使用的普通机床,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打好基础,从一步步走得扎实,那才是发展科技发展工业最优的选择。”
想起前世某些领域一味的图快,一味的图高,结果等到真正面对先进的技术,就算是人家放到跟前,都有些看不懂,还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
“所有的尖端、先进的技术,全都脱胎于基础知识,全都是工业体系自然而然的提升,就像是建筑一样,从来都没有断层发展的道理。”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有些人眼睛只会往头顶上看,结果却忘记了,没有踏踏实实的基础,那么先进的东西摆到他面前,他恐怕连原理都弄不懂!”
“因此,娄董,未来到了那边之后,你也不用盯着人家最好的东西,只要看着他们正在使用的技术和设备就好!”
何雨柱没有说出来的是,以娄半城一个商人的能力,稍微加尖端一点的,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和实力。
与其让娄半城置入危险的环境,做一些能力所达不到的事情,还不如稳妥起见,弄回来一些看似不起眼,却其实非常关键的东西。
不知道自己和娄半城能够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何雨柱现在就是能够想到什么,就向着对方交代什么。
“娄董你也别光盯着西方那些国家,小鬼子和韩国那边也关注着,尤其是小鬼子,因为资源匮乏,为了博得一条生路,他们在工业化的路子上走得还是很远的。”
“只不过小鬼子薄情寡义,因为资源的缺失,决定了他们的风格就是那种精密而质薄的路子,看似美观精致,却不怎么皮实耐用,所以只能作为借鉴。”
不知道这个车厢里有没有一些隐藏的设备,可对于何雨柱来说,只要明面上的单独谈话,那么他就可以当做别人不知道。
更何况他自问一切全都出于公心,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国家和民族,也没有什么不能够对别人说的,就算是有一些暗地里的防备,何雨柱也不在乎。
等到张三、李四回来之后,两人也默契地结束了这次特别的谈话。
毕竟这两人也都是一个跑腿的,没有什么决定权,知道多了对他们着实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一脸凝重的张三两人,何雨柱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
“怎么?是不是审问出更大的问题出来了?”
听了何雨柱的问话,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张三,嘴角都带着几分凌厉,将事情简单的介绍了起来。
“何主任,你是不知道,这帮子没有人性的家伙,竟然还是团伙作案,整个村子都烂透了,而且在乡镇和县里竟然还有保护伞替他们遮掩!”
“从目前的口供来看,预估起码数百人参与到犯罪当中,好在这列火车上再没有他们的同伙,我们已经将相关案情上报给领导,接下来就不是我们参与的事情了!”
“等到下一站,当地的治安机构就会把这些人全都接走,那些孩子根据口供正在联系家人,其他的就看上级领导安排了!”
说到这里,张三还带着古怪的神色,看向了何雨柱。
“何主任,你最先怀疑的那个女性嫌疑人所抱的孩子,你知道那是谁的儿子么?”
看了一眼张三那古怪的神情,品味着他刚才所说的话,何雨柱的心里有些猜测,当下和他开起了玩笑。
“能是谁的?总不能还是某个大领导家的吧?”
“呵呵!何主任厉害!”
或许是没有造成严重后果,顺路还立下一桩大功劳,张三的心情非常好,对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咱们市治安局王兴国副局长的儿子!”
“什么?”
饶是心里有准备,何雨柱听到这句话之后,都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一旁的娄半城听了也是一幅震惊的神色。
好家伙,管治安的大佬的儿子,竟然被人贩子给拐走了?
这多少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何雨柱甚至都有些敬佩这些人贩子了,果然是没有人性看淡生死啊。
就在何雨柱愣神的时候,张三就把事情经过给简单描述了一下。
“这些人每到一个地方,都是先瞄好目标,预定好车票之后,就立即出手,随后第一时间登上火车撤离广云,把孩子养在他们村子里,等过一段时间,再找合适的下家把孩子卖出去。”
想到之前审讯时,听到这些人贩子的口供,张三立即又咬牙切齿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奋战在特殊战线的人来说,国泰民安才是最大的追求。
这些破坏群众辛福生活的犯罪分子,永远都是他们最为痛恨的家伙。
“这次到京城,他们也是如此,经过半个月的踩点,一大早趁着大家都上班的时候,就掳走了五个事先定好的目标。”
“五个?”
听到张三的话,何雨柱愣了一下,瞬间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对,五个!王副局的儿子并不在事先预定的范围内,毕竟他们可没有胆子到治安局家属院去踩点。”
“谁知道王副局的母亲,早上领着孩子买菜,结果一不留神,让孩子一个人跑开了一段距离,可巧就被正准备赶往火车站离开的一个人贩子给发现了,直接来了一个顺手牵羊,把王副局的儿子给迷昏了抱走了。”
“咱们联系到京城的时候,王副局正带着市局的兄弟们,满城找儿子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三也是一脸的唏嘘。
“何主任可能不清楚,咱们这个王副局,可谓是满门忠烈,因为家是东北的,所以祖父辈三兄弟,就开始打鬼子,随后二十年里,父辈兄弟七个,同辈十六个,光是他们家一家就组建了一个游击队。”
“打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等到鬼子投降,家里就剩下一个堂叔,两个堂兄,随后又参加了解放战争,北边的战争,最后整个王家就剩下咱们王副局这一个独苗。”
“这孩子是王副局家的老二,上面还有一个正上小学的姐姐,你说,碰到这种事情,王家能够不着急么!”
听到张三的描述,何雨柱的内心里也是非常沉重。
曾经这片大地满目疮痍,无数先烈为了国家和民族自发奋战,从爷爷到父亲到儿子,先后奔赴战场的可以说司空见怪。
不过像王家这样列性子,直接全家参与的,生下孩子继续投入的还是比较罕见的。
毕竟自古以来,大家都有一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就算是家里大部分人闹革命,也会留下一个小的守家。
就连古代时候稍微有点仁义的将军,在让队伍执行必死任务的时候,都会把家中独子,或者兄弟全都参军小的哪一个给挑出来,为的就是不让人家断了香火传承。
至于说王兴明带着手下找儿子这件事,任何人听了都不会说什么,就凭王家对于这片土地的贡献,丢了唯一的儿子,还不能让人家在自己职权范围内行个方便?
更别说找寻丢失的孩子,本身就是治安范畴内的责任,只不过是这次丢失的人身份有些敏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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