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叹了口气：\"没用，想来想去都没用，必须得自己生。\"
\"嫂子，我真帮不了你这个忙，你还是去医院检查吧。\"何雨柱为难道。
\"医院查过了，没用，那些大夫还不如你厉害。\"娄晓娥突然抓住何雨柱的手臂，央求道：\"傻柱，你就忍心看嫂子这辈子没自己的孩子吗？帮帮嫂子吧！\"
何雨柱满脸为难。
不是不想帮，实在是......
换作别人也就罢了。
可这是嫂子啊！
真当我何雨柱是那种人？
\"嫂子，这事我真办不了，你找别人吧。\"尽管娄晓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动，何雨柱还是硬着心肠掰开她的手，起身送客。
娄晓娥无奈，只得起身。
走到门口，仍不死心地回头：\"傻柱，再考虑考虑？\"
何雨柱坚决摇头：\"不用想了，嫂子，这事真不成，你找......\"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目光越过娄晓娥。
娄晓娥回头一看，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在门外，怀里抱着槐花，正惊讶地看着他们。
\"你们这是？\"秦淮茹狐疑地打量着二人。
\"啊，听说傻柱家收拾得漂亮，我来瞧瞧。你也是来看房子的吧？\"娄晓娥慌乱解释。
秦淮茹含糊应了两声。
\"那你慢慢看，我先走了。这屋子确实好，谁嫁进来可有福了。\"娄晓娥匆匆说完便快步离开。
身后，秦淮茹的目光一直追着她进了后院。
\"哟，今儿来得够早啊，不怕被人看见？\"何雨柱嬉皮笑脸地摸了下秦淮茹的腰。
秦淮茹慌忙拍开他的手：\"别闹！我是为婆婆的事来的。\"
\"你婆婆？\"何雨柱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转身进屋懒洋洋地坐下。
秦淮茹犹豫片刻，看了眼院子里张望的邻居，一咬牙抱着孩子跟了进去。
\"傻柱，能不能跟街道和派出所说说，放了我婆婆？\"一进门她就哀求道。
何雨柱冷笑：\"秦淮茹，你脑子进水了？今天那老妖婆想害我，把自己折腾进局子了，现在倒让我去求情？你当我是冤大头？\"
秦淮茹难为情地低声道：\"傻柱，我知道这事儿是她不对。可你就不能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回吗？好歹她是我婆婆，是棒梗的亲奶奶啊。\"
\"看你面子？你跟我什么关系？\"何雨柱的话让秦淮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何雨柱起身走到她面前，一字一顿道：\"秦淮茹，你觉得咱俩什么关系，让我给你面子？我是你爷们儿吗？\"
秦淮茹心里直发堵：这还不算？我男人都没你这么能折腾，为了伺候你高兴，我学了多少新花样，走道儿都得扶着墙。你倒好，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这还是从前那个我说句话，就肯把工资全交我的傻柱吗？想到这儿，她眼里直冒火。
何雨柱也觉着话说重了，忙赔笑道：\"你傻不傻？那老虔婆蹲大牢对你不是好事吗？怎么还替她求情？\"
\"好事？那是我婆婆！\"秦淮茹瞪圆了眼睛。
\"你想啊，往后夜里出来不用提心吊胆了吧？\"何雨柱凑近她耳边，\"要不把槐花也抱来，天亮再回去都没人知道。\"说着瞥了眼她怀里的孩子。
秦淮茹耳根子都烧红了：\"呸！谁要住你这儿？我算你什么人？\"
\"你说算什么人？\"何雨柱笑道，\"只要你点头，往后我养着你，顿顿有肉，保准槐花饿不着。\"
秦淮茹心头一动，却道：\"先把我婆婆弄出来再说。\"
何雨柱连连摆手：\"放她出来还有咱的好？要我说，关着最妥当。\"
\"分明是称你的心！\"秦淮茹赌气道，\"不放人我就天天带孩子们来吃垮你！\"
\"你就这么舍不得那老东西？\"
\"再怎么说也是孩子们的奶奶。\"秦淮茹用胳膊肘碰他，\"柱子，只要你放人，我多陪你几宿......\"
何雨柱叼着烟琢磨半晌：\"放也行，得让她吃几天牢饭长长记性。\"
秦淮茹暗自松口气——她巴不得婆婆多吃些苦头。
\"还有，你明白的。\"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眨眼。
秦淮茹红着脸点点头，正要走又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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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状似随意地问：\"刚才娄晓娥找你什么事？我好像听见她让你帮忙？\"
何雨柱脱口而出：\"哦，就是生孩...\"话到嘴边突然刹住：\"这事你别管，赶紧回家吧。\"
秦淮茹抱着孩子离开，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虽然何雨柱话没说完，但她已经听懂了——娄晓娥居然要找何雨柱帮忙生孩子！谁不知道许大茂生不了，这娄晓娥也真豁得出去。
她突然感到一阵心慌。如今于海棠、秦京茹这些年轻姑娘都围着何雨柱打转，现在连娄晓娥也要掺和进来。要是何雨柱被人抢走，她和槐花怎么办？
想到这里，秦淮茹后悔刚才求何雨柱帮忙放贾张氏了。这老太婆最好一直关着，省得坏她好事。要是因为贾张氏丢了何雨柱这张长期饭票，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当晚，秦淮茹安顿好孩子就匆匆来到何雨柱屋里。
\"我想通了，还是让我婆婆在里边多待些日子吧。\"她气喘吁吁地说。
何雨柱很惊讶：\"傍晚不是还求我放她出来吗？\"
秦淮茹嘴上说：\"她年纪大了，在里边反倒清净。\"心里却想着：不放她出来才能拴住你。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这女人分明是怕婆婆坏事，话说得倒漂亮。其实他本来就没打算帮忙，那个老白眼狼早就该收拾了。
\"随你高兴。\"他顺水推舟地答应。
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这份人情让她格外殷勤，伺候得何雨柱直咂嘴：\"难怪人人都羡慕曹孟德，这滋味确实妙不可言！\"
完事后，秦淮茹贴心地从枕边摸出何雨柱的烟盒，抽出一支给他叼上，又划着火柴点着。何雨柱向来有事后抽烟的习惯，但秦淮茹主动点烟还是头一回。
\"柱子，姐有个事想问你。\"秦淮茹轻声细语地开口。
\"啥事？\"何雨柱有些意外，难怪今天她这么殷勤，原来是有话要说。
\"那个...娄晓娥找你帮忙的事，你答应了？\"她试探地问道。
何雨柱不假思索：\"本来不想帮的，毕竟同住一个院。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还以为我要给他戴绿帽呢。\"
秦淮茹暗想：这不就是要给人家戴绿帽吗？帮人生孩子能算正经帮忙？
\"可我这个人啊，心肠软。\"何雨柱接着说，\"娄晓娥一直求我，实在不好拒绝。\"
秦淮茹腹诽：装什么大善人！心里怕是乐开花了吧？
\"唉！\"何雨柱叹气道，\"我想好了，要是光娄晓娥来求，我肯定不答应。但要是许大茂也来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个忙。都是邻居嘛，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听得直翻白眼：这也太不要脸了！占了人家媳妇便宜，还要人家丈夫来求？
越想越气，抬手就在何雨柱胳膊上拧了一把：\"没良心的，刚从我这儿下来就惦记别人了？\"
何雨柱莫名其妙：\"我惦记谁了？\"
秦淮茹蹭地坐起身：\"装什么糊涂？刚才不是说要帮娄晓娥生孩子吗？\"
何雨柱一脸茫然：\"什么生孩子？我说的是帮她看病。\"
秦淮茹瞪大眼睛：\"不是让你帮她...\"
\"她让我帮忙检查身体。\"何雨柱打断道，\"你想哪去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龌龊？\"
\"再说了，我跟许大茂是同事又是邻居，论年纪我还得管娄晓娥叫嫂子。你说我能干那种事吗？\"
这番话说得正气凛然，秦淮茹无言以对。
心里嘀咕：那你怎么对我下得了手？合着我就不是嫂子？
不过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只要不是帮娄晓娥生孩子就好。至于于海棠和秦京茹那两个黄毛丫头，她压根没放在眼里——傻柱就喜欢成熟女人，那两个丫头片子根本不是对手。
放下心事的秦淮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何雨柱躺着没动：\"桌上那半个酱猪头带回去给小当吃吧。现在没了那个老太婆，你想吃什么尽管拿。\"
秦淮茹心里美滋滋的，没了那个老刁婆就是好，吃肉再不用偷偷摸摸。说到底，傻柱还是疼她的，知道她耗费了体力，特意给这么多肉补身子。
秦淮茹心中疑惑，白天贾张氏和街道的人明明搜查过屋子，并未发现任何肉食。
这猪头究竟从何而来？
但她不愿深究，只要有肉吃便好。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笑着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端着盛满猪头的盘子快步离开。
没有了贾张氏的管束，她感觉浑身轻松，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刚踏进屋门，她却猛然僵住。
秦京茹不知何时醒来，正坐在被窝里直勾勾地盯着她。
\"姐，这么晚去哪儿了？\"秦京茹问道。
秦淮茹心头一颤，后背渗出冷汗，支支吾吾道：\"肚子疼...去方便...\"
话刚出口便知失言。
哪有上厕所还端着盘猪头回来的？
难道是在公厕里捡的？
秦京茹敏锐地抓住破绽：\"拉肚子？那这猪头哪来的？\"
秦淮茹额头冒汗，急中生智：\"回来路上遇到傻柱，他给的。\"
秦京茹顿时眉开眼笑：\"傻柱哥真好！隔三差五送吃的，你婆婆还举报他，活该坐牢！\"
秦淮茹无言以对......
次日清晨，棒梗睁眼便看见桌上那盘卤猪头肉。
他光着脚跳下床，抓起肉就往嘴里塞：\"妈，这肉哪来的？是奶奶买的吗？奶奶最疼我们了！\"
昨夜秦淮茹哄他说贾张氏是去挣钱买肉。
秦淮茹一时语塞。
秦京茹忍不住讥讽：\"就她？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秦淮茹轻咳：\"京茹！\"
秦京茹翻着白眼嘟囔：\"我说实话！那老太婆又懒又馋，活不干光吃饭，能给孙子买肉？做梦！\"
棒梗一听急了：\"不准说我奶奶！这是我家，你才是白吃饭的！\"
秦京茹瞪圆眼睛扬起手：\"小崽子说谁呢？你家劈柴烧火哪样不是我干的？她除了装模作样纳鞋底还会啥？\"
说着端起肉盘子：\"这肉你别吃！是傻柱哥给的，你不是跟他势不两立吗？有骨气别吃啊！\"
棒梗气得直喘粗气。秦淮茹恰好进门，见他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抄起扫帚就打：\"冻病了咋办？\"
棒梗捂着屁股跳上床，眼珠不停转动，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吃饭时他也反常地没了食欲，总偷瞄母亲的脸，半天也没吃完。
秦淮茹觉得有些不对，停下筷子问：“棒梗，你不好好吃饭，老盯着我看什么？再磨蹭上学该迟到了。”
棒梗直直地望着她：“妈，这盘猪头肉真是傻柱给的？”
秦淮茹一怔，下意识地瞥了眼秦京茹。
秦京茹撇撇嘴：“看我干嘛？本来就是傻柱哥给的，不然他以为这肉哪儿来的？”
秦淮茹只能点头：“对，是你傻叔送来的。”
棒梗仍紧盯着她：“他不是说过再也不给咱家肉了吗？为啥今天又给？什么时候送的，我怎么没看见？”
秦淮茹一时语塞，含糊道：“你傻叔看咱家日子紧巴，你又好久没沾荤腥，今儿一大早特地送来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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