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度盛难得起的大早，他老妈看到他从楼梯上下来，放下手中的煎饼，“你最近跟肖灵怎么样了？”
陈度盛坐下来吃早餐，“今天约她出来逛街给她买礼物。”陈妈妈也没继续吃早餐，站在他边上，“外面商场有什么好礼物送的，你跟我来。”
陈妈妈上楼去，陈度盛拿着煎饼端着盘子边走边吃。陈妈妈打开了她的试衣间，一排排的玻璃柜子，陈妈妈白了一眼吃早餐的陈度盛，真不上心！
“她比较喜欢什么？手镯？项链？戒指？耳环？”陈妈妈连续打开了三五个绒盒子。陈度盛一声不吭，陈妈妈看他那个迷茫的眼神，踮起脚尖，用食指去戳他太阳穴，可惜够不着，换成大巴掌，用力打他两掌。
“啪啪”声响，“你给我上点心，争气点，都这些年了，还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陈妈妈恨铁不成钢。“我们才在一起几天，哪有几年！”
陈度盛没再吃早餐，放在矮柜上面。开始看那些首饰。“她追你那么多年，你也该熟悉了。”陈度盛没敢继续跟自己老妈吵下去。“啧，我知道了，我都送给她，不喜欢就放家里，喜欢就戴着，跟你一样。”
“……”
陈妈妈没法反驳这句话。“喜欢的首饰，有时候也是放在家里，有空拿出来看心情也会好！”
这可能就是珠宝首饰的价值所在。
陈妈妈递给他几张拍卖会的邀请卡，“找个人去替你去拍几件首饰。你带肖灵去逛商场买，能捞到什么好货色。”
“谢谢我的好妈妈！”陈度盛给陈妈妈一个大拥抱。他后背又招来两巴掌。“没大没小，抓紧时间，让我去看黄道吉日，你得拿到她的生辰八字。”陈妈妈天天惦记着这事。
“好好好，遵命！”然后他把这几个绒盒子走了。陈妈妈看着他的背影喊道：“早点带回家来吃饭。”陈度盛假装没听清楚。
边走边挥挥手。他到肖灵家门口，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发信息给肖灵，也不知道她现在起床没有。
肖灵没回信息，过了一会，她出现了，陈度盛看到她穿着一身白裙，跟上次孤儿院的那条裙子不一样。眼睛都看直了。都忘记下车去开车门了。
肖灵自己上的车，“今天我们上哪逛街？”她把手提包放在膝盖上，陈度盛发动车子，戴上墨镜，藏住自己快要瞪出来的眼睛，“你想上哪都行。”
“我想出国逛街。”肖灵逗一下陈度盛，“可以，我联系老季，让他安排私人飞机。”肖灵看他准备拿手机出来。
“好好开车，我就说说而已。逛街在哪里也是逛。我想去看电影。”肖灵还是让他好好开车，不开玩笑了。
“看电影，安排，看完带你去吃好吃的。”陈度盛之前是一个人，没有什么计划，现在是约会，当然要听女朋友的安排。
一路开往商场，陈度盛都不敢转过头去看肖灵，看一眼，感觉自己的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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