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首尔城北洞别墅的落地窗前，夕阳将整个客厅染成温暖的蜜糖色。winter赤脚踩在钢琴房延伸出来的实木地板上，脚踝处贴着昨天济州岛见面会上粉丝送她的蛇形纹身贴，随着她的走动，贴纸边缘已经微微卷起。她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柠檬味软糖包装袋，塑料纸在她指间发出细碎的声响。
厨房里，周墨站在岛台前，战术手环投射出的全息影像显示着他正在创作的新曲谱。他的手指在虚空中划动，修改着音符的排列，右手却机械性地往玻璃杯里扔着冰块，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而规律。
\"前辈又在用脑电波写歌？\"winter突然从背后探出头，薄荷绿的刘海扫过他手环的传感器。她身上还带着柑橘园阳光的味道，混合着柠檬糖的甜香。周墨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手里那个熟悉的包装袋上——这种软糖是三年前他们第一次在练习室相遇时，她慌张藏起来的同款。
钢琴房的智能系统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音，湿度警报再次响起。winter小跑过去查看，她袜子上的?符号在跑动间若隐若现。那是上个月周墨偷偷塞进她洗衣机的特制柔顺剂留下的印记，没想到真的被保留了下来。当她踮脚调试加湿器时，后颈露出的机械蛇项链在夕阳下反射出细碎的光芒——这条项链正是昨天柑橘园见面会上，周墨\"不小心\"遗落在道具箱里的物品。
夜幕降临后，别墅阁楼的星空投影仪将整个房间笼罩在银河之下。winter盘腿坐在光影交错的地板上，专注地在平板电脑上绘制新曲的封面草图。她身上套着周墨那件印有《wavelength》频谱图的旧t恤，宽大的下摆垂下来，遮住了大腿上被蛇形发夹压出的浅浅痕迹。
周墨端着马克杯走上阁楼，杯子里是冒着热气的柠檬蜂蜜茶。他特意去了籽的柠檬片在茶水中沉浮，切法精准得和当年winter在音乐节目后台递给他的那杯一模一样。当他们的指尖在交接杯子时不经意相触，战术手环突然捕捉到两人的心率同时出现相同的波动，数据曲线在空中交织，隐约形成一个?的形状。
老式唱片机突然自动播放起《Running world》的demo版本，嘶嘶的底噪中，能清晰听到当年winter在录音室外跟着哼唱的呼吸声。周墨转身去关时，发现唱片封套内侧用荧光笔写着一行小字：\"下次见面时，请把备用电源还给我\"。这字迹让他一怔——和十年前他收到的第一封匿名粉丝信如出一辙。
夜深了，别墅里只剩下唱片机轻微的运转声。楼下的钢琴房里，加湿器喷出的水雾在月光下形成细小的彩虹。而茶几上，那个被捏得变形的柠檬糖包装袋旁，静静地躺着一枚刻有?符号的钥匙扣——那是明天早上，winter会在周墨的摩托车钥匙上发现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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