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踏进海底捞店门,暖融融的热气混着食物香气扑面而来,可还没等萧夙朝适应这烟火气,周遭的动静就陡然变了味。
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眼尖瞥见他,瞬间围了上来,手机举得高高的,语气又急又俏:“帅哥加个微信呗?”“你长得也太绝了吧!留个联系方式嘛!”
萧夙朝那张浓颜系的脸在暖黄灯光下更显凌厉,眉骨高挺,眼尾微挑时自带股又狠又野的劲儿,偏生气质冷冽如寒玉,这般矛盾又致命的吸引力,难怪能瞬间点燃周遭的热情。
他眉头紧蹙,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分,冷声吐出四个字:“已有家室,让开。”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围上来的女孩们愣了愣,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可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清纯无害的女孩端着杯柠檬水挤了过来,不知是脚下打滑还是故意为之,手一抖,整杯冰水“哗啦”一声全泼在了萧夙朝胸前。
冰凉的液体顺着黑色大衣往下淌,浸湿了里面的衬衫,黏腻的触感让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闭了闭眼,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今天就不该出门!就该守着他的乖宝儿,看她在自己怀里耍赖撒娇,哪怕折腾到天明,看她在身下红着眼眶哼唧,也比在这儿应付这些糟心事强!
萧夙朝的脾气从来跟“好”字不搭边,此刻被泼了个正着,那点仅存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猛地睁开眼,眸底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盯着眼前那还在装无辜的女孩,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没长眼?”
那女孩被他这眼神吓得一哆嗦,却还强撑着摆出委屈的表情,捏着衣角小声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活脱脱一副偶像剧里傻白甜女主闯祸后的模样。
“不是故意的?”萧夙朝嗤笑一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手眼不协调就别出来晃悠,脏了别人的眼,还污了我的衣服。”
他抬手扯了扯湿透的衣领,动作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声音陡然拔高:“滚。”
这一声怒喝力道十足,震得周遭瞬间安静,连服务员都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打圆场:“先生您别生气,我们马上帮您处理……”
萧夙朝却没理会,只死死盯着那女孩,眼底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将人灼伤——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回去找他的乖宝儿,用她身上的软香洗掉这一身晦气,至于眼前这些人,简直是浪费他疼老婆的时间!
萧尊曜往前站了半步,挡在萧夙朝身前,少年的眼神清亮却带着股不容小觑的认真,看向那白衣女孩时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淡:“女士,我爸身上这件大衣是手工定制的,光面料就值七万多,加上工时费,总价十万出头。”
他顿了顿,特意加重了语气:“这料子金贵得很,不能水洗,一沾水就容易变形;干洗也得找专门的老师傅,寻常店根本不敢接。按规矩,这衣裳只要脏了湿了,基本就只能扔了。”
说到这儿,他抬眼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所以,这十万块钱,您打算怎么赔?”
周遭瞬间响起抽气声,几个刚才还在议论的食客眼神立刻变了,交头接耳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众人耳朵里:“我的天,一件大衣十万?穿这衣裳来吃海底捞?怕不是暴发户吧,故意来炫富的?”
“就是啊,真有钱还来这种地方挤?怕不是装的……”
萧夙朝正拿着纸巾胡乱擦着胸前的水渍,冰凉的液体浸进衬衫,黏在皮肤上格外难受,越擦心里越烦躁。听见这些议论,他动作一顿,抬眼扫过去,眼神冷得像刀子:“有钱人怎么了?有钱人吃海底捞犯法?还是欠你们的,得专门挑你们看顺眼的地方吃饭?”
他扯了扯湿透的衣领,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合着在你们眼里,穿贵点的衣服就不能进火锅店?那我建议你们先去查查这家店的股东名单,看看有没有资格在这儿对别人指手画脚。”
这话一出,刚才议论得最欢的几人瞬间闭了嘴——谁也不敢保证,眼前这气场慑人的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萧尊曜在一旁帮腔:“就是,我爸爱吃番茄汤泡饭,来海底捞怎么了?总比某些人兜里揣着几百块,却盯着别人的衣服价格嚼舌根强。”
那白衣女孩早就被“十万块”吓傻了,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哪还有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萧夙朝懒得再跟这些人纠缠,将擦得一团糟的纸巾扔到垃圾桶,对着闻讯赶来的店长冷声道:“处理好。要么让她赔钱,要么报警。别耽误我吃饭。”
说完,他径直往包厢走,脚步带风,周身的寒气让旁人下意识地往两边退——管他是不是暴发户,这脾气和气场,显然不是好惹的。
萧尊曜扫了眼那脸色惨白的白衣女孩,又看向满头大汗的店长,眉梢微挑:“她是你们店员?”
店长连忙点头,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是、是我们新来的兼职生,今天第一天上班……”
“既然是你们的人,那就好办了。”萧尊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十万块,从她工资里扣,扣完为止。”
那女孩闻言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一个月工资才三千!扣到什么时候去?”
“那是你的事。”萧尊曜瞥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白与锐利,“劝你一句,这儿是现实,不是偶像剧。没有瞎了眼的霸道总裁会为你这点小把戏心动,更不会有什么深情男二围着你转。与其整天抱着手机看那些不切实际的剧情,不如多攒点钱,少看点脑子进水的东西。”
顾修寒在一旁听得直乐,搭腔道:“可不是嘛,我看啊,现在有些偶像剧还不如恐怖片呢。你想啊,好好的有家室的男主,放着家里的妻子不管,非得去找刚毕业的小姑娘,甚至为了外头的人对发妻动手——这不是出轨加家暴吗?更离谱的是,有的剧情里还把妻子逼得自杀,最后男主和小三幸福生活在一起,啧啧啧,写这种剧情的人怕不是脑子有坑。”
他边说边摇头,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
萧夙朝已经走到包厢门口,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讽:“哄小孩的玩意儿,你还当真了?”
“不是当真,是觉得膈应。”顾修寒耸耸肩,“就好比有人放着霜儿那样的神仙老婆不要,去招惹些莺莺燕燕,那不就是剧情照进现实,蠢得没边儿吗?”
这话倒是说到了萧夙朝心坎里。他冷哼一声,推门进了包厢,将门外的嘈杂彻底隔绝。刚坐下,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澹台凝霜发来的消息:【哥哥,睡了吗?我梦到你被人欺负了,醒了[可怜]】
萧夙朝心头一软,指尖飞快回复:【没睡,在吃火锅。谁敢欺负朕?放心,等回去给你带小蛋糕。】
发完消息,他抬眼看向还在门口磨蹭的店长,声音冷了几分:“还愣着干什么?锅底呢?”
店长一个激灵,连忙应着“马上来”,转身就往后厨跑——今天这班,真是太要命了。
包厢里总算清静下来,锅底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渐渐驱散了刚才的不快。萧尊曜捧着手机窝在角落,跟荣乐郡主视频聊得正欢,说起刚才那出闹剧,他忍不住皱起眉:“荣乐,我跟你说,真别老看那些傻白甜偶像剧,剧情没逻辑不说,还净教些歪门邪道,看多了真能降低智商。”
屏幕里的小姑娘眨着圆溜溜的眼睛,似懂非懂地点头:“哦……那我以后看动画片?”
“那也比看那些强。”萧尊曜松了口气,又开始絮絮叨叨讲起番茄锅有多香,逗得那边的小郡主直哼哼。
另一边,萧夙朝也正对着手机屏幕出神。他刚把刚才被泼水、被围观的糟心事跟澹台凝霜吐槽了几句,屏幕上就跳出她发来的消息,带着点狡黠的语气:【哥哥,我突然想买情侣装穿~ 我穿辣一点的,你穿酷一点的,好不好呀?[星星眼]】
萧夙朝看着那行字,刚才还紧绷的嘴角倏地漾起笑意,眼底的戾气瞬间被温柔取代。他点开语音键,声音放得又低又软,带着藏不住的纵容:“好,都依你。你想穿什么样子的,明天朕就让人去办。”
语音刚发出去,包厢门被轻轻推开,刚才那个泼了水的白衣女店员端着一碟果盘走了进来。众人还以为她是来道歉的,没成想她径直走到萧夙朝身边,放下果盘就自顾自地抬起手,往他肩膀上按了下去,动作僵硬又刻意,嘴里还嗫嚅着:“萧、萧先生,我给您按按肩,赔个不是……”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萧尊曜举着手机的手都顿住了,屏幕里的荣乐郡主还在叽叽喳喳问怎么了,他却一脸懵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在看什么灵异事件。
顾修寒刚夹起的毛肚“啪嗒”掉回锅里,他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音——这姑娘怕不是被吓傻了?还是觉得刚才的教训不够?
祁司礼和谢砚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离谱”二字。
萧夙朝的身体瞬间僵住,刚缓和没多久的脸色“唰”地又沉了下去。他低头瞥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周身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成冰。
这世上,敢这么对他动手动脚的,除了他心尖上的乖宝儿,还没第二个活人。
萧夙朝猛地抬手挥开那只在他肩上乱按的手,力道之大让女店员踉跄着后退两步。他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扫过对方时毫不掩饰地嫌恶:“你是觉得当三很光荣?就你这模样,也配肖想朕的身边位?”
这话又狠又直接,女店员的脸“唰”地涨成猪肝色,眼眶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梗着脖子不肯低头——显然还抱着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
萧尊曜在旁边看得直皱眉,悄悄把手机镜头转了个方向,正对着眼前这出闹剧。屏幕那头的荣乐郡主早就没了声音,想来是被这阵仗惊着了。
谢砚之端着茶杯轻抿一口,慢悠悠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嘲讽的笑意:“朝哥,你也别气。人家姑娘刚出来打工,能有什么坏心眼?不过是看了些乱七八糟的剧,觉得泼你一杯水、给你按个摩,就能一步登天嫁给你,再不济当个三儿,从此不用干活也能锦衣玉食——说到底,还是太恨嫁,把日子过成了白日梦。”
“得了,”顾修寒实在看不下去,冲那女店员摆了摆手,“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再闹下去,真把萧总惹急了,有你好果子吃。”
女店员咬着唇,脚却像钉在地上似的没动,眼神还直勾勾地往萧夙朝身上瞟。
萧夙朝夹了块炖得软烂的牛腩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咽下后才抬眼,语气平静得吓人:“走什么走?今天必须说清楚。”
他放下筷子,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目光沉沉地锁着对方:“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死缠烂打,男人就会动心?是不是觉得,破坏别人家庭很有成就感?”
“朕告诉你,”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像你这样心思不正、拎不清轻重的东西,别说当三,就是给朕的乖宝儿提鞋,都嫌你脏了她的脚!”
这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女店员脸上。她终于撑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捂着脸转身就往门外跑,连脚步都带着仓皇。
包厢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锅底咕嘟冒泡的声音。
萧尊曜默默把镜头转回来,对着屏幕小声安抚荣乐郡主:“没事了,就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别吓着你。”
萧夙朝端起茶杯灌了大半杯凉茶,胸口的郁气却还是没顺下去。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破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必须赶紧吃完回去,抱着他的乖宝儿才能缓过来。
萧夙朝的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弹窗预览,手指几乎是下意识地划开屏幕。
照片里,澹台凝霜正歪坐在酒店的床沿,身上松松垮垮套着他那件黑色真丝衬衫。衣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踝处还隐约能看到昨晚留下的浅淡红痕。领口的两颗纽扣被故意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诱人的弧度,她微微垂着眼,长睫如蝶翼轻颤,下唇被贝齿轻轻咬着,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怯,又藏着几分刻意的勾挑,整个人像淬了蜜糖的火焰,又魅又欲,直勾得人心里发颤。
萧夙朝的呼吸瞬间滞了滞,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脑子里哪还有什么火锅,满都是照片里那抹惹火的身影,恨不得现在就插翅飞回酒店,把人按在怀里狠狠疼惜,让她再用那种软糯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他哥哥。
他猛地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身就往外走,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哎,你干嘛去?”顾修寒正夹着毛肚往锅里涮,见他这架势,不由愣了愣。
萧夙朝头也不回,脚步没停,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和沙哑:“回酒店,疼我的乖宝儿。这火锅爱谁吃谁吃,朕不奉陪了。”
“那你把账结了啊!”顾修寒在他身后喊,手里的筷子差点掉锅里。
“结你奶奶个大头鬼!”萧夙朝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记得把尊曜安全送回酒店,账……你先垫着!”
话音未落,人已经没了踪影,只留下包厢里目瞪口呆的几人。
萧尊曜啃着虾滑,含糊不清地说:“我爸这是……被我妈勾走魂了?”
顾修寒看着桌上沸腾的锅底,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行了,吃吧,看来这顿得我请客了。早知道刚才就该让他先把单买了。”
谢砚之幸灾乐祸地笑:“谁让你刚才不拦着?这下好了,大出血吧?”
祁司礼默默给萧尊曜夹了块肥牛,语气平静:“先吃,吃完送他回去。”
包厢里的热闹还在继续,而另一边,萧夙朝已经快步冲出火锅店,寒风都吹不散他眼底翻涌的热意,只想快点回到那个有他的乖宝儿在的地方。
萧夙朝坐进车里,指尖刚碰到方向盘就觉得掌心发烫。引擎轰鸣声瞬间撕裂夜空,黑色轿车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寂静的街道上划出一道残影。他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限速,眼里心里只有酒店的方向,油门几乎踩到底,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成模糊的光带,连风都追不上他的急切。
好不容易在酒店门口停稳车,他连手刹都没顾上拉紧,推开车门就大步冲向大堂。旋转门被他带得“呼呼”作响,前台服务生刚想打招呼,就见这位气场慑人的客人已经几步跨到电梯口,指尖重重按在上行键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电梯“叮”一声抵达,门刚开一条缝,他就侧身挤了进去,反手按亮顶层的按钮,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轿厢上升的每一秒都像在煎熬,他盯着跳动的数字,喉结又忍不住滚了滚,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张照片——她咬着唇的模样,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还有那双勾人的眼……
而此时,酒店顶层的套房里,澹台凝霜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上“已读”的字样,唇角悄悄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刚才发送照片时手都在抖,既紧张又期待,指尖还残留着解开衬衫纽扣时的微颤。其实她哪有照片里那么从容,衬衫下的肌肤早就因为害羞泛起了薄红,可一想到他看到照片时的模样,就觉得这点“小手段”用得值。
“我就不信你还不回来。”她小声嘟囔着,伸手将滑落的衬衫领口往上拉了拉,却又故意松开些,眼底的期待像藏不住的星光,亮得惊人。窗外的夜色正好,而她知道,她的人,很快就会撞碎这夜色,带着一身风尘和滚烫的爱意,回到她身边。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顶层,萧夙朝几乎是弹射般冲出去,大步流星地走向套房。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澹台凝霜带着点刻意的娇嗔,那软糯的声音像羽毛搔在心尖,勾得他心头发紧,又隐隐觉得不妙——这小丫头,定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抬脚踹开虚掩的房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震得空气都颤了颤。
澹台凝霜正坐在床边晃着腿,听见动静回头望过来,眼里还带着未褪的狡黠。萧夙朝几步走到她身后,温热的胸膛瞬间贴上她的脊背,声音沙哑得像淬了火:“跟朕玩纯欲风?嗯?”
他往上探了探,呼吸陡然一沉,“小衣呢?”
“人家刚换下来。”澹台凝霜转过身,指尖勾着他的领带轻轻晃了晃,眼尾泛红,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萧夙朝低头,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颈侧,滚烫的气息拂过肌肤,惹得她轻颤:“衬衫底下,是朕给你买的那条真丝吊带?”他轻笑一声,“乖宝儿啊乖宝儿,”屈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沉沉地锁着她的眼,语气是化不开的纵容:“乖,张嘴。”
澹台凝霜仰头望着他,眼尾晕开的绯红像上好的胭脂,指尖还在他领带上绕着圈,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哥哥忍不住了?”
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鼻尖,惹得她轻颤着往他怀里缩。“乖宝儿这般勾人,朕能忍住才是圣人。”他哑着嗓子咬她的唇角,另一只手已经利落解开腰带。
他猛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萧夙朝铁臂环上美人儿细腰“胆子肥了,敢勾朕。”他声音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澹台凝霜被他带着力道压向柔软的床榻,后背刚贴上丝滑的床单,就忍不住弯起唇角,眼尾的绯红随着呼吸轻轻漾开,像浸了蜜的胭脂。她抬手抚上萧夙朝线条凌厉的下颌,指尖轻轻蹭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声音软糯却带着几分挑衅的娇俏:“胆子不肥怎么敢勾你这个冷面帝王?毕竟陛下平日里冷得像块冰,不主动点,哪能让陛下记住人家?”
这话刚落,萧夙朝的呼吸便陡然粗重几分。他垂眸看着身下仰躺着的人——松垮的黑色真丝衬衫大半滑到肩头,露出白皙细腻的肩头与精致锁骨,领口处还沾着点他先前留下的浅淡红痕,衬得那片肌肤愈发诱人。他没再多言,只微微俯身,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腰侧,翻身便将人稳稳圈在身下。
下一秒,澹台凝霜便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热与直挺挺刺进,脸颊瞬间烧得更旺,连耳尖都泛着粉。萧夙朝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滚烫的气息密密麻麻落在她的唇瓣上,声音沙哑得能滴出欲望,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来,接吻。朕想要你。”
澹台凝霜没有半分抗拒,反而主动抬起身,两条纤细白皙的腿轻轻环住萧夙朝的腰,将自己更贴近他几分,连带着那处的触感愈发清晰。她双手顺势勾住帝王的脖颈,微微仰头,将柔软的朱唇主动递了上去,声音裹在呼吸里,又软又黏:“早就是你的了。”
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笑,再没片刻犹豫,低头便含住了那片期待已久的朱唇。唇齿相缠间,他手掌微微用力,将她的腰往自己身前带得更紧,另一只手则轻轻抚上她环在自己脖颈的手,指尖与她的指尖紧紧相扣。澹台凝霜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环着他腰的腿不自觉收紧,鼻间满是他身上清冽的冷香与滚烫的荷尔蒙,整个人像浸在温水里,连呼吸都带着与他交融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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