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惊恐地看着身后的石坚，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两个石坚。
“你的名字确实没有叫错，记得下辈子不要这么多的戏。”
石坚本体从地上缓缓站起身来，身上五雷融合的神秘力量再次浮现，没有过多的言语，一拳一拳的打在炎魔的身上。
“石坚，求求你住手，我愿意和你签订契约，我愿意做你忠实的仆人。”
“你想一想，你一个中位神，能有一个上位神的仆人，那就是一件多么有面子的事情，那将是多么的光荣。”
“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主人。请您和我结缔契约，我将会是你最忠诚的仆人。”
炎魔感受到自己的神体正在一点一点的损耗，不断的哀求着石坚，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他活着。
就算是被石坚奴役，被石坚驱使，只要能活着他都可以接受。
“什么事都可以？”
石坚停下攻击，戏谑的看着炎魔。
“都可以主人，您考虑好了吗？要和我结缔契约吗？”
“可以，先献出你的一缕神魂给我。”
炎魔没有丝毫犹豫，痛苦的呻吟着，忍着疼痛分割下来自己的一丝神魂。
看着石坚伸手收起自己的一丝神魂，炎魔以为石坚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主动施法缔结了主仆契约。
“伟大的主人，只要你接受了这个契约，我将是你最忠诚的仆人，我的生死将会在你的一念之间。这下你可以放开我了吧，主人。”
“都说恶魔的本性是残忍无耻的，谎话连篇。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石坚对着契约不为所动，心念一动第二道身上前接受了契约。
自己的第二道身乃是系统奖励的，很是奇特，有完整的神魂，能自主修行。就算是被人打破也能重新凝聚，像神通又像是特殊的法宝一样。
“主人说的对，我们恶魔都生活在地狱里，为了活下去，这些都是次要的。”
“主人，你要干什么。”
炎魔刚才还在庆幸，自己能够活下去了。
下一秒自己的神魂就感到一阵巨大的压力袭来，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神魂，下一秒就要被碾碎。
“你不是说你的生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吗？我就想验证一下。”
石坚的行为并没有停下来，炎魔感觉自己的神魂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自己的神魂随时都要被捏碎了。
“主人，您已经试验过了，求你停下来。”
炎魔痛苦的挣扎着。
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不断蠕动的炎魔，石坚内心没有一丝的同情。
要是现在倒在地上被束缚住的是自己，自己的徒弟，紫霄派的门人，他们的下场会好？
想到这里，石坚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不可以。
只要我石坚还活着，就不会允许自己身边的人收到伤害，绝不允许。
“石坚，我诅咒你，你终将直面我主无上的光辉，我会等着你。”
炎魔大喊着诅咒石坚，不甘的挣扎几下，就没有了动静。
噗。
石坚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身上的神秘力量失去制约，向四周射去。
一阵爆炸声过后，残破的无泪之城彻底消失不见。
第二道身牢牢的把昏迷的众人护在身后，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下。
“本体，这下亏大了。”
第二道身扶起石坚，开始感应王元丰所在的位置。
“我去，我们在这里奋战，打生打死的，你倒是悠闲啊。”
石坚的感应下，无泪之城外的小河边，哪吒正在悠闲的吃着烤鱼。
“有事找小爷？”
哪吒头也不回的吃着烤鱼，对着身后的石坚第二道身说着。
“大神，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大神出手救一救我的二徒弟。”
第二道身轻轻的把辛十四娘的本体放在旁边，一屁股坐在哪吒旁边。
“救不了，以诶，你小子倒是有点兴趣。”
哪吒扫了一眼地上的白狐，惊讶的看着石坚的第二道身。
“身外化身？不像？这是什么神通这么有趣，能变出第二个自己。”
哪吒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石坚的胳膊。
“有血有肉有体温，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神，我乃石坚道友的第二道身，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出现的，这个你得问他，可惜他现在昏迷不醒，不能为大神解开心里的疑惑了。”
第二道身一本正经的说着，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异。
“哪吒小爷我只是身体长不大，你不就是想让我出手救人吗？拐弯抹角的。没趣，没趣。”
哪吒丢下手里的鱼骨头，拍了拍手。
“那还请大神出手相救。”
第二道身面无表情的对哪吒行了一礼。
“不是说了救不了么，我元神刚苏醒的那一刻或许还能施展神通救这只小狐狸，可惜现在我自身难保喽，随时都会继续沉睡，哪里还有多余的能力救别人，我连自己都救不了，连这方天地也救不了。”
哪吒的声音越来越小，抬起头看着天空不再说话。
“算了，看在你们也在为这片天地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吧。”
哪吒伸出手放在自己头上，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只见哪吒的脸越来越白，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落下，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衣领。
“小子接着。”
哪吒语气虚弱，一团紫色的光团抛向第二道身。
“这是？”
第二道身接过光团，疑惑的看向哪吒。
“神通种子，九息服气的。能不能修炼成功就看你的悟性了，这是太上道祖所传，我用了将近千年时光才堪堪入门。”
“也算是为这片世界做最后一点事情吧，不知道杨二哥在混沌中怎么样了，希望他能找到太上道祖吧。真是不甘心啊。我...”
哪吒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了。
“系统，能利用这枚九息服气的神通种子修炼出神通吗？”
是的，这就是石坚第二道身的神奇之处，除了没有情绪，他能和本体共享一切，包括随机系统。
“回宿主，可以。不过使用这枚神通种子后，九息服气这门神通将不能通过宿主自己领悟修行之外的任何方式提升了。”
“也就是这门神通不能利用系统面板数据化的功能修行了吗？”
“是的，宿主。”
“使用神通种子，学习吧。”
石坚的第二道身没有任何犹豫，对着系统下达了指令。
“这就是九息服气神通吗？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门神通就是反过来利用天地来成全自己了。”
“好浓郁的生命力量，怪不得食气者神明而寿。”
第二道身没有丝毫犹豫，把自己手里的生命能量注入辛十四娘体内。
半天过去，辛十四娘体内流逝的生命之力终于止住流逝的势头了，如若烛火般的生命力开始一丝丝的壮大起来，性命之危暂时度过去了。
“剩下的就交给本体头疼去吧，这副样子得改变一下，懒得和他们解释。”
第二道身催动胎化易形神通，脸部一阵变化，一张陌生的脸孔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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