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星穹铁道来点死亡震撼

丸子落落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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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坟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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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平行世界。

景元猛地从昏迷中惊醒,冷汗浸透的衣衫紧贴脊背。

他打了个激灵翻身坐起,瞳孔里写满惊惶,口中不断喃喃,

“师父……”

“师父!”

一旁的杏仙见状,眼眶瞬间泛起红雾。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景元紧绷的肩背,却在半空僵住,嗓音哽咽得发颤,

“夫君……你怎么样?”

然而景元恍若未闻,苍白的嘴唇机械开合,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

“师尊,我师尊呢?”

“她不可能……不可能就这样……”

杏仙的泪水夺眶而出,绣帕死死咬住下唇,却依旧止不住颤抖的抽噎,

“夫君……师、师父她……”她的话语被哭声绞碎,只余断断续续的呜咽。

景元的身形剧烈震颤,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以他惊才绝艳的心智,又怎会猜不透镜流“极尽升华”时的惨烈?

可此刻,理智被绝望撕成碎片,让他开始逐渐逃避现实。

怔愣须臾,他突然狠狠捂住脸庞,单薄的脊背剧烈起伏。

压抑的抽气声混着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间溢出。

他蜷缩着身体,试图将所有悲怆都锁进自己的世界。

泪水顺着指缝滑落,在被褥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就在这汹涌的悲伤中,他的大脑却机械般飞速运转。

为何关于师尊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

之前逐渐模糊的面容,此刻竟连发丝的弧度都历历在目。

是师尊残留的一缕神魂?

还是……一线生机的暗示?

这个念头如星火点燃枯柴,景元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眶里重新燃起疯狂的希冀。

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膝盖重重磕在床沿却浑然不觉,摇摇晃晃地向门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夫君!”杏仙慌忙起身阻拦,却被景元闪过。

“我不信!”景元沙哑的嘶吼回荡在屋内,“师尊不可能就这样消逝!我要去找星师妹问个清楚!”

门外偷拍的星宝和符玄:“……”

阿米诺斯!

这就是智者的含金量吗?

就因为一点小bug,就要把真相了全扒出来了?

靠北了我真是!

想到这,两人也顾不上拍摄了,赶忙做出了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硬着头皮闪身而出。

“你也、也是要去给师尊扫墓吗……”星宝看着从房间里走出的景元,装作泣不成声的样子,悲伤的说道。

说完还抬手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符玄在一旁配合地抽抽搭搭,眼眶泛红,“既然如此,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可景元的目光根本没落在她们身上,而是死死盯着两人背着的拍摄器具。

他瞳孔微缩,脑海中电光火石间将所有信息串联起来。

——镜流“身死”后,他本该逐渐模糊的记忆却反常地清晰。

星宝和镜流的情谊极深,若镜流真的陨落,她们绝不可能还有心思带着拍摄工具在此徘徊。

若自己所料不错,那些拍摄法器,是用来记录自己失态模样的!

也就是说……

“师尊在哪?!”景元突然上前一步,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星宝和符玄神色瞬间一慌,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满心震惊。

符玄磕磕巴巴地开口,“将军,你、你是不是昏迷太久,糊涂了……?”

星宝也跟着附和,“对,对啊,我们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景元却根本不给她们继续遮掩的机会,眼眶通红地垂下头,语气中满是焦急,

“两位师妹,莫要再与我开玩笑了。”

“景元此刻心急如焚,还请告知实情,我师尊,她到底在哪?!”

星宝和符玄彻底僵在原地,头皮开始逐渐发麻。

卧槽啊!

他这脑袋是啥玩意儿做的啊?

这是智者吗?

这他妈是妖怪吧?!

但看着景元眼中的哀求,星宝还是泄了气般垮下肩膀。

她在心底对周牧默念了句“老登对不住了”,随即苦笑着抬手揉了把乱发,

“算你狠……”

这话一出,景元紧绷的脊背骤然一颤。

他猛地抬起头,泛红的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

“师妹……若、若此事有难言之隐,不必将详情告知景元……”

“景元只要知道……师尊她还活着……就好……”

那语气里的卑微与恳切,让星宝和符玄同时心头一揪。

符玄咬了咬唇,终究是不忍再看景元这副模样。

她与星宝对视一眼,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默许,这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极低却异常清晰,

“……是。”

“镜流她……还活着。”

景元听闻这话,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整个人踉跄着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但那双黯如死灰的眼眸却亮了起来。

“活着……活着就好……”

身后的杏仙见状,赶忙搀扶住他,但脸上却也露出了一丝喜色。

“太好了……这下不用瞒着瑶儿了!”

她轻声补充道,眉间难掩释然,

“小瑶儿自小是被师父抱在膝头教剑的,若是贸然把师父的死讯告诉她,还不知道会难过到什么程度。”

“这孩子总爱攥着师父给她编的剑穗入睡,若是没了这份念想,怕是要哭坏了身子。”

星宝和符玄闻听此言,同时叹了口气。

星宝随手将拍摄法器收进袖中,“那你们就和小瑶儿先去解释吧,我们回去琢磨琢磨杨叔的事儿。”

景元微微颔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站直,

\"两位师妹且去,景元与杏儿处理完此事便来寻你们。”

“之后定会想出个周全之策,助瓦尔特先生脱困。”

两人听了,也不再犹豫,转头便离开了景元家中小院。

出了院门,符玄突然停下脚步,咬着下唇,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

“我们……回镜流的墓前吧。”

她的声音比平日里低了几分,尾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星宝挑眉看她,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顺从地调转方向。

毕竟,对于无忧镇这种世外桃源来说,选择在哪里商议事情都不会影响后续计划。

但星宝发现自己还是小了。

格局小了!

她原以为符玄是想寻个静谧之地认真商讨对策,却没想到甫一抵达,符玄便迫不及待地环住自己的腰。

阳光为镜流的墓碑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四周野花摇曳,将两人的身影笼在阴影里。

符玄踮起脚尖,将发烫的脸颊埋进对方颈窝,脸颊刚好抵着星宝柔软的胸口,发间若有若无的松香混着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

星宝先是一僵,随即用神权感知到少女剧烈的心跳——那紊乱的节奏,混杂着紧张与渴望,如同擂鼓般震得她指尖发麻。

不由的,她将视线投向墓碑上的镜流二字,看着碑前未燃尽的香烛在风中明明灭灭,心底涌起了一丝惊为天人的情绪。

冰凉的石碑在阳光下映出阴影,倒像是在无声注视这场荒诞戏码。

星宝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尾音带着被点燃的沙哑,

“还是你们仙舟人会玩啊……”

话音未落,她猛地扣住符玄后颈,送上了个带着侵略性的吻。

远处传来归鸟振翅声,却被急促的喘息彻底淹没。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中,符玄头顶的发饰悄然坠落,恰好盖住碑上镜流名字的最后一笔。

镜流:“……”

现在都不背人了,是吧?

老娘可是大罗!

大罗你懂不懂?

呜呜呜……

陷入情潮的两人并不知晓,此时的行为对镜流来说属于是现场直播。

就在星宝的指尖即将探入符玄时,坟头的青草突然无风自动。

翠绿的藤蔓如同活物般破土而出,先是缠住星宝不安分的手腕,又顺着符玄颤抖的脊背蜿蜒而上,将缠绵的两人死死捆住。

叶片上凝结的夜露滚落,滴在滚烫的皮肤上,惊起一阵战栗。

符玄感知着身上的束缚,眼神还带着未消的迷离,声音发颤又懵懂,

“这、这是什么玩法?”

星宝一怔,原本炽热的眼神瞬间清醒,脱口而出,

“不是你做的吗?!”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满脸茫然。

符玄下意识扯了扯缠绕在手腕的藤蔓,却发现看似柔软的青草坚韧如铁,任她如何用力,藤蔓反而越勒越紧。

星宝调动神权试图熔断束缚,璀璨的神力却如泥牛入海,在触碰到藤蔓的瞬间便消散无踪。

“这不可能……”星宝瞳孔骤缩,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蓦地,她突然想起镜流“极尽升华”时爆发的神性光芒,猛地转头看向墓碑,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大罗了……?”

话音刚落,缠绕在她脖颈的藤蔓突然收紧,紧接着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在空中摇曳两下,像是在无声嘲讽。

星宝嘴角狠狠抽搐,转头看向符玄,哭丧着脸道,

“咱俩可能要遭重了……”

符玄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妻前目犯一时爽,被发现后火葬场。

可攥着藤蔓的指尖刚渗出冷汗,她突然反应过来,咬着唇瓣梗起脖子。

不对呀!

自己分明也是星宝的伴侣,平日里三人相处时她可没少撒娇耍赖,凭什么要怕?

这么一想,她突然来了底气,腰板瞬间挺直,甚至还挑衅似的挺了挺小胸脯。

沾着露水的藤蔓还缠着她的手腕,她却仰起头直直看向墓碑,眼尾泛红的眸子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倔强,

“就算大罗又如何?”

“我……我本就是星宝的人!”

话音刚落,无忧镇原本碧蓝如洗的天空骤然变色,白昼瞬间化作深夜。

皎白的光轮自云层中浮现,月光如纱,却泛着诡异的青芒。

空气中弥漫起若有若无的寒意,坟前的花朵开始簌簌发抖,花瓣如雪片般坠落。

下一瞬,

一道婀娜身影踏着月光缓缓降临。

鎏金冠冕上镶嵌的夜明珠在月色下流转着光晕,拖地的宫装绣着繁复的云纹,每走一步,都带起细碎的金芒。

薄如蝉翼的面纱下,隐约可见女子精致的眉眼,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正凝着两团几乎实质的寒霜。

星宝和符玄瞪大了眼睛,望着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两人被藤蔓捆得动弹不得,赤身裸体的窘迫让她们的脸涨得通红。

符玄急得直蹬腿,冲着空气大喊:“镜流!你在干什么!没看到来人了吗?”

星宝也跟着嚷嚷:“镜宝,先把我松开啊!我这来了个陌生人!”

月光下,那女子缓步走来,鎏金冠冕随步伐轻晃,声音清冷如霜,

“好个不知羞耻的孽障!”

“不过片刻不见,便在我安息之所行此秽事?”

“若我真已仙逝,尔等还不得将这天地搅个天翻地覆?”

两人闻言,顿时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符玄脑袋嗡嗡作响,望着那踏月而来的身影,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镜流?”

星宝则是彻底宕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吧?你怎么换了副模样?!”

下一秒,她的眼睛突然亮得惊人,直勾勾盯着镜流身上的鎏金宫装和冠冕,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哇!这造型绝了!”

“该不会是特意为我准备的惊喜吧?”

说着,她夸张地“吸溜”一声,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活脱脱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镜流:“……”

“孽障!”她气的银牙都快咬碎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胡言乱语!”

说实话,她之前还觉得对星宝有些愧疚。

可如今看来,这份愧疚简直可笑至极!

她是真没想到,这只邪恶小浣熊竟能在自己“衣冠冢”前做出这等荒唐事!

即便此事是符玄先起意,但你也太经不住诱惑了吧?

镜流玉指捏的吱嘎作响,想起之前在理想国,面对创世神明的欲望之力,她都能为了星宝守住本心。

可眼前人呢?

竟如此轻易地辜负了她的坚守!

不行,越想越气!

她看着两人挣扎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那就好好玩吧!”

说话间,缠绕在星宝与符玄身上的藤蔓骤然消散。

两人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惊觉体内力量如流沙般飞速流逝——不过眨眼间,她们便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紧接着,原本皎洁的月光突然诡异地转为猩红。

远处坟前的野花在血色光晕中疯狂扭曲生长,花瓣化作细密的绒毛簌簌飘落,沾在两人滚烫的皮肤上,痒得令人发颤。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符玄惊恐地挣扎,却发现四肢如同被无形锁链束缚,连一寸都挪不动。

星宝望着周遭熟悉的场景,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惊恐道,“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镜流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鎏金冠冕下的眸光寒如冰刃,

“现在知道错了?”

“哼,晚了!”

“既管不住自己,便好好尝尝这「求而不得」的滋味!”

她抬手轻挥,血色月光骤然凝成万千银丝,如蛛网点缀在两人周身。

那些丝线看似轻柔,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激起连绵不绝的战栗,将她们困在某种极致的混沌边缘,如同被悬在云端却永远触不到终点,意识在虚浮与紧绷间反复拉扯。

(■懂的都懂)

……

不知过了多久,猩红月色渐渐褪去。

镜流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滑落的鎏金宫装,珠串轻响间转身回眸。

只见符玄与星宝瘫软在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眼底残留着未消的涟漪与劫后余生的恐惧。

坟头的青草不知何时已重新恢复翠绿,却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嘲笑两人的不自量力。

镜流见状,满意地颔首,鎏金冠冕下的眉眼终于褪去几分寒霜,

“此番惩戒,也算让你们知道分寸。”

又是好半晌,两位少女颤抖着从地上爬起,勉力凝聚残存的力量,为自己具现出衣衫。

她们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镜流,浑身还在止不住地轻颤,眼底的惧意如同深潭里的墨色,挥之不去。

但,星宝毕竟是老油条,心理素质可比符玄这个雏儿强太多,转瞬便好了伤疤忘了疼,笑嘻嘻的问道,

“镜宝,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镜流见状,也没训斥,反而慵懒地舒展腰肢,“可还记得我曾领悟的神技?”

星宝一愣,目光在镜流华贵的宫装与冠冕上游移,突然瞪大眼睛,“恶鬼道那个因果神技?!”

镜流轻轻颔首,“正是!”

“此身名为太阴星君,本是六道阴属,在无穷岁月前被魔祖镇杀。”

“如今我以「剥魂箓」篡改其位格,剥夺其存在,借这身份现世。\"

符玄心中震撼不已,犹豫片刻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那你的本体……去了何处?”

镜流神色微微一顿,目光不着痕迹地瞥向星宝,语气却依旧淡然,

“在另一个世界。”

“碍于诸多因果牵扯,暂时无法归来,故而只能以此身示人。”

星宝眨了眨眼睛,突然浑身一僵。

她神权本能地捕捉到镜流神魂深处,还残留着与未知力量交锋的波动。

那些隐晦的气息让她瞬间明悟,为何镜流今日会如此震怒。

——她直面过能与自己神权同源的诱惑。

而那神权的主人,也只有……

想到这,星宝艰难的道,“你居然没有被他的权能……”

镜流冷哼一声,“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连区区诱惑都把持不住?”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星宝心头,她的指尖死死攥住衣角,连耳朵都烧得通红。

一旁的符玄却是一头雾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镜流抬手理了理鬓边珠翠,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愉悦,“我在升华之时,见过星宝的那位「爱人」。”

她特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以那人的身份,你当能明白我为何动怒。”

符玄脸色骤变,倒抽一口凉气。

她自然知晓星宝的爱人是「死亡」,却更清楚对方背后隐藏的另一个身份——色孽。

能在色孽的诱惑下守住本心,这需要何等的意志?

再想起自己方才的荒唐行径,她只觉得脸颊发烫,像个跳梁小丑般可笑。

“罢了,前尘旧账便不再提。”镜流语气淡得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此番重临,不过是借这身份推进先前计划。”

说着,她突然抬眼望向星宝,眼底的霜色悄然融化成月华般的柔光,欲言又止间忽而轻笑出声,

“有些话不必挑明,但还是得谢你。”

“明知前路艰险,仍愿以此高贵身份涉险。”

她顿了顿,温柔之色更浓,

“看来当初信你,倒是不曾错付。”

星宝自然明白镜流所指,却只是咧着嘴露出标志性的灿烂笑容,眼底流转的笑意似在回应这份心照不宣。

此时,萦绕天地的血色月华如退潮般缓缓消散。

云层重新染上澄澈的湛蓝,细碎的阳光穿透薄雾,将方才“惊心动魄”的气氛冲了个零碎。

三人短暂的沉默与对视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景元和杏仙匆匆赶来,目光瞬间定格在镜流身上。

“敢问阁下是何人?”景元有些警惕的问道。

“我新老婆!”星宝抢答的声音快得惊人,语调轻快得像是在炫耀战利品。

景元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以星宝一贯的作风,这般离谱的行径倒也符合她的做派。

杏仙则默默扶额,腹诽着“师尊尸骨未寒,您就另结新欢”,但面上却早已见怪不怪。

镜流见状,掩唇轻笑,“莫听她胡言。”

随后神色一敛,将前因后果简明扼要地告知二人。

半晌,

景元听闻了镜流的叙述,心底不自觉涌起一丝激动,“这么说,师尊已成就大罗之尊?”

镜流却轻轻摇头,眉间染上一丝无奈,

“我知你想法。”

“但碍于某种规则,我难以在此间动用超越规格的力量。”

“况且,如今我只是大罗位格,并无大罗之力,仅是权能强横罢了。”

景元眉头紧蹙,“也就是说,仍无法助瓦尔特先生脱离幻境?”

“还需靠你的谋略。”镜流沉吟片刻,目光变得郑重,

“但若是真有棘手之事,我这半步大罗的太阴神权,尚可一试。”

她欲言又止,还是隐瞒了关于「问罪月」的力量。

毕竟,全知之力虽然强大,但对自己一行人后续的成长几乎没有任何帮助。

景元见此,也没多问,反而陷入了沉思。

良久才沉声道,

“若无法以力破除幻境,也只好另辟蹊径了。”

他眉间微蹙,似在回忆某段对话,

\"瓦尔特先生曾说过,幻境中重现了他故乡的场景。”

“妻子、稚子、故交皆在其中。”

“这般牵绊,任谁都难以轻易斩断。”

星宝抓了抓凌乱的发丝,满脸的无奈,“那不完犊子了!杨叔那人最重感情,这下是芭比q了。”

“未必。”景元忽然抬眼,目光如炬地望向镜流,“师尊能否破开一道通往幻境的隐秘通路?或是设法传递讯息与瓦尔特先生?”

镜流唇角微勾,“只消一缕气机便可。”

得到肯定答复,景元眼底闪过锐利的锋芒,笃定道,

“如此便成了!”

“既然瓦尔特先生放不下幻境中的牵挂……”

“——那我们便让他知道何为真相!”

说罢,他朝镜流微微颔首,眉眼含笑,

“接下来,便请师尊助我一臂之力!”

……

……

另一边,真实幻境中。

暖黄的灯光将房间染得朦胧。

瓦尔特与特斯拉依偎在柔软的床榻上,呼吸交织在一起。

特斯拉脸颊泛着红晕,伸手抵住瓦尔特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坚决,

“不行,现在还不能要孩子!”

瓦尔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缓缓停下动作。

恍惚间,他的目光扫向一旁的镜子,镜面中竟映出另一张自己的脸——那面容布满怒容,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恨。

他惊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我不是说不行了吗?”特斯拉察觉到某种不对劲,瞬间恼羞成怒,猛地一脚踹出。

瓦尔特毫无防备,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板上。

“对、对不起!我刚才看镜子里……”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话未说完就被尖锐的怒斥截断。

“镜你妈!我看你就是狗胆包天!”特斯拉抓起枕边的抱枕狠狠砸过去,精致的面容因盛怒而染上绯红,“老娘说过等完成实验再谈这些!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

一连串带着火星的责骂劈头盖脸砸来,让瓦尔特心底愈发过意不去。

只能涨红着脸,不断道歉。

但,他心底那个镜中愤怒的身影却挥之不去,像一根刺扎在心头。

这场争吵最终在特斯拉的原谅声中落幕,两人相拥沉沉睡去,房间里只余压抑的呼吸声。

……

次日清晨,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瓦尔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镜面上蒙着的水雾氤氲出一片朦胧。

昨夜争吵的疲惫还刻在他眼底,握着牙刷的手无意识地颤抖,仿佛仍残留着镜中那张愤怒面孔带来的寒意。

\"砰砰!\"

突兀的声响从身后传来,像是有人在用力捶打墙壁。

瓦尔特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机械地转过头。

镜面的水雾不知何时已消散,映出一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那双眼睛阴鸷如鹰,指甲疯狂抓挠着玻璃,刺耳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这不可能……”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洗手台上。

镜中的身影却在他眨眼的瞬间消失,只剩下自己苍白如纸的倒影。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他死死盯着镜面,试图从细微的裂痕中找到方才异象的蛛丝马迹。

鬼?

恶灵?

是幻觉吗?

可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这里难道不是本征世界?

就在他近乎要陷入混乱时,门外突然传来尖锐的催促声,

“约阿希姆!”

“你他妈在干什么?”

“掉厕所里了?”

是特斯拉的声音!瓦尔特猛地惊醒,镜中诡异的画面与现实的声响在脑海中剧烈碰撞。

他踉跄着扑到洗手台前,拧开的凉水哗啦啦冲上脸庞,刺骨的水流浇在滚烫的皮肤上,终于让涣散的意识重新凝聚。

水珠顺着下颌滴落,他胡乱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这才推开卫生间的门。

……

餐桌上蒸腾着早餐的热气,特斯拉正背对着他摆放餐盘,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两个孩子在椅子上扭作一团,争抢着最后一块果酱面包。

温暖的阳光落在餐桌上,却融化不了他心中的寒意。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正透过现实的缝隙,冷冷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

饭后回到书房,瓦尔特强迫自己沉浸在文字中,试图用虚构的故事填补内心的不安。

钢笔尖在稿纸上沙沙游走,他全身心投入到构思中,窗外的鸟鸣、远处的车声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灵感化作墨迹,他长舒一口气抬起头。

“看来最近压力太大了……”

他搁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自我安慰着。

或许真的只是过度疲劳产生的幻觉?

然而,就在这念头刚冒出来的瞬间——

“砰砰——”

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撞击声再次炸响。

瓦尔特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缓缓转过头。

窗玻璃映出的倒影里,那个“自己”正扭曲着脸,疯狂捶打着窗户,眼中翻滚着几乎实质化的恨意。

但这一次,瓦尔特没有逃避。

他大步走到窗前,与倒影隔着一层玻璃对视,声音低沉,

“你究竟是谁?”

倒影似乎被这质问震住,原本扭曲的表情骤然凝固,愤怒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困惑。

那双眼睛闪过思索的光芒,随后缓缓开合,无声吐出的嘴型让瓦尔特瞳孔骤缩——

“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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