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他们送到哈市中央大街的购物广场。
“陈老板，我就不去了，把车停这里等您。”
“不用，你先回去吧！我们不知道要多久！”
“没关系，我们经理吩咐我，今天的工作就是为您服务。”
陈凡进了旁边的首饰店，挑了二十多块质地温润的玉观音和玉佛，想着以后送人用 ——
毕竟从玄灵宗得来的玉太珍贵，日常送人用这些更合适。
结账时，老板亲自帮陈凡打包，笑着问：“先生，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陈凡突然记起，送给岳父的玉佛还没有挂绳，便开口道：
“老板，能不能送我一根红绳？我这里有个玉佛，缺根绳子。”
说着，他将玉佛从储物戒中取出，放在掌心展示给老板看。
“没问题，我这就给您拿。”
老板转身从后柜取出一根红绳递给陈凡，目光落在那玉佛上时，突然定住不动，嘴里结结巴巴地说：
“这…… 这是帝王绿啊！而且佛像雕琢工艺这么精湛，这可是天价宝贝！”
陈凡接过红绳，熟练地将玉佛穿好，笑着摆手：
“也没什么，不就一个玉佛嘛。”
说罢扫码付了款，在老板和店员们震惊的目光中离开了首饰店。
记起孙灵说过她父亲酷爱钓鱼，两人又辗转到户外专区，挑了钓箱、鱼竿、抄网等全套装备，连不同口味的渔饵都备了一大箱。
刚走出店门，陈凡便随手一挥，将这些东西悄无声息收进了储物戒。
最后两人进超市扫荡，装了满满两购物车 ——
既有适合长辈的坚果礼盒、无糖糕点，也有孙灵爱吃的酸甜口小食，还有孙灵特意为父亲选的二锅头和劲酒。
结完账推到门口，陈凡又是抬手一挥，所有东西瞬间收进储物戒，两人两手空空，仿佛什么都没买过。
走出广场，司机正守在车旁张望，见两人出来，立刻快步上前打开车门。
返回 4S 店时，经理和那名服务生早已在门口等候，脸上堆着热情的笑：
“陈老板，所有手续都办齐了！保险已经生效，临牌也打好了，两台车的电都充满了！
另外我们车行备了些小礼品，都放在两台车的尾箱里，不成敬意。”
“费心了。” 陈凡淡淡颔首。连忙将费用结清。
接过两套钥匙和文件，他分给孙灵一套仰望 U9 的钥匙：
“你开 U9 走前头，我开海豚跟着你。”
孙灵接过钥匙，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心里莫名又紧张了些，轻声应道：“好，路上保持联系。”
两人一前一后驶出 4S 店。开到街道转角不远处，孙灵见路上车少，便将 U9 停在路边下车等候。
陈凡见状立马会意，停稳车后走到孙灵身边，心念一动，便将 U9 收进了造化世界。
旁边五楼的阳台上，一个女孩正在晾衣服，突然瞥见楼下两人面前的汽车凭空消失，连忙冲屋内喊：
“老公，快来看！下面有人变魔术，当街把汽车变没了！”
男人匆匆跑出来，探头张望：“哪呢？又骗我！”
这时陈凡已载着孙灵开着海豚消失在前方路口。
“我真没骗你！刚才车真的不见了！” 女孩急着辩解。
“我看你是短剧刷多了吧，耽误我打游戏！” 男人骂骂咧咧地回了客厅。
车内，陈凡看了眼车载屏幕上的时间 —— 下午 4 点 20 分，随口问道：
“孙灵，你家具体在哈市哪个地方？还有多远？把导航打开吧。”
“在六常市沙河镇平安村，还有一百多公里呢。”
孙灵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掏出一看，来电显示是 “妈”，连忙接通。
电话刚接通，还没等孙灵开口，听筒里就传来一道慈祥温和的女声：
“灵妹子，到哪儿了？你昨天跟我说带男朋友回来，这会儿该快到了吧？”
“妈，我们在路上呢，估计还得一两个小时才能到家。” 孙灵笑着回应，“家里缺什么吗？我顺路买回去。”
“家里啥都有，你们人回来就好。”
母亲的声音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顺路买瓶生抽回来，家里刚好用完了，我懒得再跑一趟小卖部。”
“好嘞，到镇上我就买。”
“还有你爸，今早起来就喊牙痛，你顺便带盒牙痛灵回来，记得买他平时吃的那种蓝盒的！”
“知道啦，一起买。还有别的要带吗？”
“没了没了。”
母亲笑着说，“你们坐什么车回来的？这都四点多了，镇上到村里的大巴怕是早就没了吧？要不我让你爸骑摩托去接你们？”
“妈，我男朋友开车送我回来的，不用爸来接。”
“开车啊？”
母亲连忙叮嘱，“那让他可得注意点！乡下路窄，还有坑洼，千万别开快了。我们等你们吃晚饭，不急，安全第一！”
“知道啦妈，我们慢慢开。”
挂了电话，孙灵侧头看向陈凡，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我妈就是这样，事儿多。”
陈凡握着方向盘，嘴角噙着笑意：
“挺好的，家人都这样，透着关心呢。对了，牙痛我能治，其实不用买药。”
“还是买吧，说不定我们走了，以后家里用得上。还有你，换件长袖吧，穿短袖看着怪怪的。”
海豚沿着国道一路向北行驶，窗外的风景渐渐从高楼林立变成成片的稻田，风里裹着泥土和稻穗的清香。
孙灵的心脏不由得“砰砰”地跳，真不知回去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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