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夏后氏来袭
好奇心最终占据上风，孙浩然小心翼翼，接入交易系统。光通道扩大，出现一张不知道什么木头做成的圆桌影像；包括自己在内，六人围坐圆桌，标有壹、贰、叄、肆、伍、陆。
孙浩然很想弄清楚状况，不停地问东问西；然而，桌上的人好像听不懂一样，纷纷询问。孙浩然问道：
“系统有什么限制？我们的语言相同吗？”
壹回答道：
“语言肯定不同，应该经过系统处理；我再说一句，与交易无关的事项，无法传递、通讯。我们开始吧！”
孙浩然：
“你们先开始，我先看看。”
陆同样观看，没有参加交易。壹的特产是小麦，贰的特产是玉米，叁的特产是豆，肆的特产是稻米。看规则，疑似一粒换一粒，却少了两成。孙浩然刚想询问，陆先开口问道：
“怎么少了20%？”
贰回答道：
“可能被神坛视为交易手续费，截留、吸收。”
陆的表情明显不信，孙浩然满脸问号，贰补充道：
“你们可以随便猜，不要再讨论此类话题，纯粹浪费时间！”
孙浩然不再犹豫，按照别人的方法，放入需要交易的小米粒，却无法达成交易。怎么会这样？孙浩然略一思索，放入等量的五色小米，这才完成交易。第二次交易中，孙浩然放入几倍量的各色小米，结果是，多余的小米并没有被吸收。
孙浩然这才弄明白，自己辛苦培育出的五色小米，五色各一粒，合在一起，才等价于别人的一粒，这是什么道理？
交易完毕，壹说道：
“我提议，以后我们定期交易！目前看来，特产的产出周期大约半个月，且不受当地气候影响。我想将交易定为六十天一次，你们觉得怎样？”
没有反对意见，陆又问道：
“交易来的种子能种植吗？”
叁回答：
“经过试验，只能吃，不能种。吃了长肉！”
肆说道：
“叁的意思是说，吃了特产，可以强身健体！”
交易全部结束，光通道关闭，种子落在五神兽祭坛上。孙浩然的烦恼上头，带走还是留下？吃还是不吃？两个问题综合起来，只有两个选择，吃，或者不吃。想到黄昏时分，孙浩然拿定主意，放一段时间再看。
有象城主传来消息，收到密探消息，夏后启整军备战；什么时候出发，从哪条路走，暂时还不清楚。城主命令，各家各聚，准备好战士、糗粮，随时准备出战。夏后启居阳城，在豫邑城东南，中间隔着一座大山，直线距离不过五十多公里；如果急行军，最多一天一夜，便可以赶到伊汭。
孙浩然总是思考祭坛上的种子，以至于神情恍惚，无心训练。关于吃还是不吃的问题，左、右脑辩论了好几天，都没有定论，搞得脑子混乱如浆糊。孙浩然烦躁不能自已，告诉众人道：
“你们训练吧，我懒得练了！打仗的时候简单些，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跟在我的左右、身后，检漏、偷袭即可。”
说完话，孙浩然离开赛氏聚，爬上小山，站在大树前，看着五神兽像。看着看着，不由扪心自问：为什么犹豫？有意思吗？
这么去想，任何的迟疑都无意义。既然没有意义，还是做些有意思的事吧！点一堆祭祀火，将留存的五色粟米一分为二，将一半拿到火上烘烤；烤到稍稍变色，直接丢进嘴里咀嚼。比普通小米香，咽下肚之后，有稍许饱胀之感。闭目入静，涤除玄览，忘记世间烦心事，唯有粟米的特殊香味，久久不能忘怀，满脑子弥漫。金液横流，不停吞咽，左、右脑又开始争吵。
孙浩然睁开双眼，再也无法抑制冲动，将交换来的种子抓在手中。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早已预备好，准备自责的词语，都没用上！这时候，孙浩然才发现，原来早有远见，无意中带来了煮饭的陶罐，与几小袋可能用到的辅助食材、药材。
脑子里暗自责怪，怎么这么不谨慎？迟早吃大亏！人却丝毫没有迟疑，加快速度，煮了一小罐清汤寡水的八宝药膳粥。喝完粥，明显感觉到差异；香味、口感不提，饱胀度感远超普通食物。至于健身效果，还需要观察。
吃了、喝了，再去后悔，完全没有意义；但脑子十分顽固，不住地思考，万一出了意外，有没有补救措施？想来想去，确实想不出有用的后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后悔，这才真正放弃这个问题。
睡了一晚上，孙浩然检查身体，力气有些许增加。实际上，增加的幅度实在太小，根本不能断定，究竟是心理作用，还是实实在在的增长。想要确认效果，需长期食用才行。
有象城主传来消息，夏后氏大军从南路来。几个小时后又传来消息，夏后氏没有走伊阙，而是西渡伊水，极有可能从西南的甘氏聚附近，翻越熊耳山进入。集结命令随消息传来：带足糗粮，到豫邑城集结。
赛哥慎重其事，带全家五十多口一起祭拜赛氏神，得到卜辞：
“元亨，用见大人，勿恤，南征吉。”
维提：
“这是地上发芽、日日高之象，大吉大利！”
赛哥：
“浩然怎么看？”
孙浩然：
“不出征，或者出征不出力，肯定不会是元吉！兄弟们，敢打敢战，才有元吉；谁要是临阵退缩，一定是‘厉贞’，明白没有？”
赶到城里，天色已晚，有象城主请吃饭，定好明天一大早出发，目标位置待定。
第二天一大早，有象城主亲率四旅两千人，乘船逆流而上；中午时分，在甘氏聚东边一座小山下下船。有象城主宣布，队伍暂时躲在山上休息，等待进一步命令。
一直等到太阳即将落山，才看到三五成群、绵延不绝的“军队”，翻山越岭，来到小山与甘氏聚之间。有象城主提醒众人，这就是夏后氏大军，让各旅、各家小心警戒。
天快黑的时候，夏后氏大军全部从山上下来；粗略估算，一万人左右。孙浩然头皮发麻，忍不住哆嗦；再看其他人，德性都差不多，都有些颤颤巍巍。再再仔细观察，发现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在于筛糠的幅度大小、频率快慢。
郑淼等人凑过来窃窃私语，一方面互相壮胆，祛除心中的恐惧，一方面商量对策：
“孙兄弟，打不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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