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接过一看，随后像递烫手山芋似的火速递给了陆小蔓，那动作仿佛在说：“快瞅瞅，这玩意儿可太让人头疼了！”
陆小蔓翻着白眼，撅着嘴瞅了几眼，跟嫌弃过期零食一样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
“哟呵，哪个家庭还没个鸡毛蒜皮的糟心事啊？小女子我也不例外好吧，都快被烦死了！”
“陆名媛，伯父跟陈家可是完全不同的画风。伯父那可是官府里的大高官，还兼任银行总经理呢，只要不犯那种能把天捅破的致命错误，每个月工资稳稳到账，小日子滋润得很。”
赵安一边掰着手指头数，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
“可陕西那边就不一样喽，军阀穷得叮当响，还变着法儿地使劲搜刮，陈氏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纯粹为了自保，就像在暴风雨里抱紧自己的小破伞。”
“哼，你就知道偏心眼子，胳膊肘都快拐到太平洋去了，处处都向着她。”
陆小蔓眼睛瞬间红得像兔子，那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猛地从办公桌抓起她那宝贝心形皮包，跟脚底抹了油似的，作势就要开溜，嘴里还嘟囔着：
“我可真是受够了，不陪你们玩了！”
陆小蔓心里跟明镜似的，只要赵安点头答应，西部那些城市的专利授权费用，陈家一旦拿到手，指定跟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
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极度不舒服，感觉自己像个被冷落的小可怜。
“哎，女人多了可真是麻烦透顶，满足了这个，另一个准得炸毛。这一天天的，比西天取经还难！”
赵安在心里疯狂吐槽，眼珠子滴溜滴溜转得跟拨浪鼓似的，跟个敏捷的小猴子似的，一个箭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陆小蔓，嬉皮笑脸地说：
“小蔓，先别急着走呀，陈氏要达成这事儿，肯定有啥附加条件吧？咱得搞清楚。”
“条件？啥条件？我咋知道！” 陆小蔓顿了一下，那语气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凶巴巴的，不过还是往旁边挪了挪，试图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甩开赵安，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
“你别管我，我要回家找妈妈告状去！”
陈云烟在一旁听着，原本像春日暖阳般愉快的心情瞬间碎成了渣渣，忍不住眉头拧成了麻花，狠狠地瞪了赵安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无数把小飞刀，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跟刚跑完八百米似的，心里直冒火：
“这家伙，就知道瞎搞，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赵安像个跟屁虫似的，紧紧跟着陆小蔓移动，一边继续阻拦，一边滔滔不绝地说：
“他们陈氏啊，必须把日本的业务拿下。西北那地方，苦寒得要命，明末李自成起义就是从陕西冒出来的，穷得掉渣，没啥油水可捞。”
“日本就不一样啦，那可是块肥肉，要是能把专利授权给他们，绝对赚翻！”
陆小蔓听着听着，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眼睛滴溜一转，开始在心里盘算起小九九，手指还不自觉地在下巴上点来点去，活像个正在思考人生大事的小军师。
这时，赵安瞅准时机，对着陈云烟疯狂使眼色，那眼睛眨得跟抽风似的，同时扯着嗓子说道：
“云烟，伯父以前留过学，在日本肯定还有不少关系。你也清楚，方便煤和方便灶这俩宝贝，光专利授权费就有两百多万大洋呢。”
“日本那地儿，房子普遍小得可怜，大灶台根本放不下，咱这方便灶和方便煤，体积小巧玲珑，移动起来跟小兔子一样灵活，简直就是为日本人量身定制的，他们肯定喜欢得不得了，到时候专利授权费不得哗哗地往兜里流！”
日本那边到底能拿到多少专利授权费，赵安心里其实也没底，就跟在黑夜里摸瞎走路似的，完全没谱。
不过日本基本上已经是工业化国家，人均收入远远超过当时中国，与上海北京相差不远，虽然人口不如中国，但是总体应该与中国相差不远。
当然，具体收入是多少，赵安肯定不能说死，不然到时让陈云烟无法下台。
陈云烟微微一怔，像被点了穴似的定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停地闪过各种画面。
“云烟，日本经济虽然发达，不过房子小得跟火柴盒似的，大灶台根本没地儿搁，方便灶和方便煤体积小，还能到处挪，简直就是日本家庭的救星啊。”
赵安生怕陈云烟不心动，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那表情跟推销绝世珍宝似的。
“长安，专利在日本申请没有，如果没有申请，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陈云烟果然不是那么好忽悠，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赵安。
赵安哈哈大笑，声音充满了强烈自信：“当然申请了，估计专利证书也快到手了，毕竟日文和汉文那可是近亲，长得像双胞胎似的，申请起来相对容易些。”
“小女子我马上给父亲发封电报，不过要在日本把专利卖出去，没有证书，那可就跟没穿衣服出门一样，根本行不通。”
陈云烟觉得赵安说得有那么点道理，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担忧，皱着眉头，一脸愁容。
赵安一听，知道有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跟偷了腥的猫似的：“日本使馆都已经受理了，专利证书那肯定稳稳的，就像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陈云烟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像一阵风似的马上出去，直奔邮局给她父亲拍电报，那速度，仿佛身后有一群狼在追。
陆小蔓鼻子里哼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是对赵安的偏心耿耿于怀，像吃了一颗酸柠檬，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像在一堆烂苹果里挑了个相对好点的。
此时天色已经暗得像被泼了墨，不过今天专利大卖，收获满满当当，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陈氏提的要求，让陆小蔓心里跟塞了团棉花似的，堵得慌。
她傲娇地打了个车，准备回学堂，走之前还不忘跟赵安甩下一句话，那语气跟女王下圣旨似的：
“你的小说，可别忘了写啊！报社都快急得跳脚了，那些读者跟催命鬼似的，写信要求加快更新，不然都要跑到报社来闹事，到时候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小蔓，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被五马分尸了一样，一个人得掰成四五份用。”
“一份写小说，一份处理公事，一份传授音乐，一份搞发明，还得给《新青年》写文章。整个人都快忙成陀螺了，晕头转向，像团浆糊，乱得一塌糊涂。”
赵安听到陆小蔓又在催稿，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疲惫，那表情比被霜打的茄子还蔫。
“哼，这都是你自己作的，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得跳下去填了。” 陆小蔓才不管赵安的死活，依旧不依不饶，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赵安苦笑着，像个战败的士兵，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我加班，拼了老命加班，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拜拜了您嘞！” 陆小蔓挥了挥手，跟个骄傲的小公主似的，潇洒地走了，真可谓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看到终于把这位难缠的名媛打发走了，赵安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像卸下了一座大山，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悠悠地来到音乐教室。
赵安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个音乐老师当得有点不称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是公司有事，就是写作的事儿缠身。
《京报》那可是自己的老根据地，是梦想起航的地方，而且稿酬给得相当丰厚，像个慷慨的大款。
赵安虽然现在把重心转移到公司这边了，但也不能忘本，就像孩子不能忘了娘。
不过音乐这事儿也不能再拖了，再拖估计学生都要造反了。
赵安来到音乐教室，开始给理查德、梁思辰、金岳林等人传授《梁祝》。
他一边讲，一边亲手示范，还结合传说，理解梁山伯与祝英台相见、相知、相恋、到绝望自杀及化蝶的过程，试图让学生们更好地理解《梁祝》那种意境。
理查德与玛丽等人，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佩服之色，这个就是中国音乐与法国等西方音乐的本质区别。
梁思辰与金岳林听到赵安上课，有些走神。
他们以前觉得赵安虽然厉害，但也就是理论和音乐方面强一些，他们还天真地想着，只要自己加把劲，说不定能追上。
可今天看到专利大卖，仅仅首付就差不多五十万大洋，两人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彻底认清了现实，才知道自己和赵安的差距，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十八层地狱，遥不可及。
从这一天起，两人彻底断了和赵安竞争的念头，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吧唧的。
上完音乐课，赵安累得像条狗，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书桌前，准备开始写小说。
他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呢，万万没想到，玛丽竟然跟幽灵似的，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杜墨雨看到这一幕，瞬间警惕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紧张的样子，就像满清末年面对八国联军入侵，如临大敌，仿佛下一秒就要拿起武器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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