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ura，快去拿一瓶香槟过来！”
“Sakura，这位是冬马太太，国际有名的钢琴家，敬她一杯酒，好让人家多照顾点你的生意。”
一晚下来，路明非跑的吐出舌头快要累成狗，肚子里不知道灌了多少杯酒。
偏偏这些这些女客人在面对自己时又变得吝啬起来，整晚下来他都没能凑到五十张花票。
这距离要求的还差很多，要是在这周结束时没能达到，则他无法成为正式牛郎。
“Sakura……”
“来了，来了！”路明非有气无力的回应。
他都快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服务生还是牛郎。
但如果只是实习牛郎的确要兼顾服务生的活，只有多在客人面前出现，才能留下好印象多赚花票。
“小樱花，我和你说，当牛郎其实没什么难的，重要的是照顾到客人的情绪。”
“来我们这里的大多都是情感方面有需求的客人，这种时候你就要投其所好，这点你要向前辈多学习。”
座头鲸揽着路明非的肩膀，以过来人的口气劝慰道。
他口中的前辈就是江一几人，路明非听到这话瞬间有股想要吐血的冲动。
你确定他们真的是靠技术，而不是数值吗？
光是那几张脸摆出来就能登上世界最英俊面孔前几，江一更是话都不用说，坐在那里就能有一大堆女人为他尖叫花钱。
自己能比得上吗？
路明非心里也有点郁闷，不是说龙血会让混血种拥有远超常人的颜值，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一个容貌惊为天人的人，对方大概率是混血种。
自己不是S级混血种吗,怎么颜值还是那么低?
“好了，多的我也不说了，你继续加油。”座头鲸继续安慰道，他指向不远处一个卡座。
“那是新来的客人，我向她推荐了你，这次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多赞点花票。”
“好好，我知道。”路明非无奈的说。
不就是花票吗，我白王都能干掉，难道还集不满这几张票？
他挺起脊背，试图让自己的胸膛饱满点。
看着他的样子，座头鲸忍不住捂脸，你又不是凯撒和芬格尔，没点胸肌挺起来只会让人家觉得你瘦弱。
看来小樱花还是没能找到自己的路子，希望他这次能多攒点花票，不要被女客人投诉就好。
路明非走到卡座边，微弱的灯光里他只看到女客人把身体蜷缩在沙发里，他在心中打起腹稿，打算从夸赞对方头发说起。
“您好，我是实习牛郎Sakura……”
路明非走过去，刚准备开口，大厅里的灯光明亮起来。
白金色长发印入眼帘，仿佛上号的绸缎，灯光中女孩的皮肤雪白几乎透明。
他瞬间说不出话来。
零奇怪的看着没说完话的路明非，在见到对方浓妆艳抹的打扮后，忍不住偷偷一笑。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来压制自己扬起的嘴角。
“你怎么来这里了？”路明非瞪大眼，强烈羞耻感让他感到面颊发烫。
“芬格尔在守夜人发帖，招呼大家来光顾他的生意，我在医院待着没事就来了。”
零解释道。
她望着路明非，见对方浑身都不自在的样子。
画面像极了你做着有违形象的事情，恰好在此时遇到喜欢的女孩，对方好奇问你在做什么，对着你笑觉得好玩。
你只想着自己该远离地球寻找一个新的世界生活。
芬格尔！
路明非咬牙切齿，说好了这些黑历史要永远留在日本，现在好了，他们几个已经在守夜人论坛永恒了。
以后有学弟问起来。
当年那些杀死君王的传奇都是谁啊？
就有人会说：“你打开日本伊甸园俱乐部，里面的牛郎简介就有介绍。”
“你很缺钱吗？”零好奇的看他。
答案当然是不缺。
作为S级尤其是拥有杀死君王这种战绩。
秘党可能会尝试控制你的行动，但在经济花销方面，一定是把你当做祖宗一样供起来。
路明非有张黑卡，没有额度上限。
也就是说他随时都能刷走秘党的几个亿，在事后再与财务解释，后者大概也不会追究。
“总不能连牛郎都当不上吧。”路明非嘟囔。
当牛郎可耻，更可耻的是连牛郎都没资格当！
“我帮你。”零眨眨眼，嘴角弯起可爱的弧度，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你坐在这里休息吧。”
“这样不好吧……”路明非尴尬的说。
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到熟人帮忙的地步。
零没有说话，她拿起桌边的铃铛摇晃，立即有服务生走来，在低声说了几句后，座头鲸赶忙走来。
路明非听不到两人的交谈。
只能见到座头鲸从口袋中拿出支票，零快速在上面填写，低回给他。
在看清上面的数字后，座头鲸顿时瞪大了眼。
他看向路明非，露出满意的笑容，“恭喜你，小樱花，以后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你做了什么？”路明非目瞪口呆。
“帮你买了几张花票。”零微笑着说，“这里的香槟挺好喝的。”
“你的伤还没好……”路明非看着她又喝一杯劝道。
远处舞台亮起灯光，身穿西装的座头鲸出现在那里，每当有牛郎集满花票，他总会宣布一遍。
“各位，晚上好，我们的天使有让你们感受到温暖吗？”
“在今夜，我们的实习牛郎Sakura，成功集齐一千六百五十张花票，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掌声雷动，醉醺醺的女客人们早就不记得这位牛郎究竟是谁，她们都十分配合座头鲸，让氛围变得热切。
“感谢零小姐为Sakura留下做出的贡献，她一个人购买了一千张花票！”
“是Sakura当之无愧的花票女王！”
一百万日元！
路明非惊呆了，看着正在喝酒的零想不到对方竟然能有这么多钱。
虽然比不上江一那么离谱，但一晚上豪掷百万，他也算是个名人了！
“为零小姐的贡献，我们将为每桌免费送上一瓶香槟！”
欢呼声更多了。
在零隔壁的卡座，酒德麻衣不禁摇头，“果然女人一遇上男人就变成了失去理性的生物。”
“好喝，好喝！”苏恩曦对着香槟瓶猛吹，雪白脸蛋浮现出两抹不自然的绯红。
“才一百而已啦，能让皇女开心，就是一千万都能拿出来！”
座头鲸仍站在舞台上，他有个大胆的想法，从前因为资金短缺没办法实现。
如今这些少年们已经为他筹集到大量现金。
“在不久后，伊甸园将开启周年庆狂欢，各位所喜欢的牛郎将登上东京所有广告画面！”
“让整个日本都感受到他们对大家的爱！”
路明非猛地抬起头来。
他曾梦见过，噩梦中他们的脸登上了东京大厦的广告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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