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修长的手指仿若刀锋般一闪而过，应声被从大腿处划开的棉裙，瞬间变成了高开叉的旗袍。
不过……面对那片炫目的白以及那抹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
白昭只是在下意识瞟了一眼后，便目不斜视的盯着涂山清雅的眼睛，逼着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呀！！！”
涂山清雅仅是在春光乍泄的时候惊叫了一声，而后迎着白昭的逼视，她居然彻底摆烂了……
“……你要来就来吧，我是不会说的！”
闭目咬牙说这句话时，这小丫头连护在胸口上的手都无力的垂了下来。
显然！
相较于说出那个秘密，她竟宁愿被白昭凌辱！
“……”
意识到这一点后，白昭那挑起的眉梢微敛，抿唇无言。
天地良心，他其实并没有想对这少女如何如何，而且有冷秋月在背后虎视眈眈，他就是想也没用啊……
所以说，这小丫头如今一招反客为主，他倒是被架住了。
但要白昭就这么放弃，他还真不甘心！
所以……
啪——
顶着落在他背后的那道越来越冷的目光，白昭硬着头皮一把抓了上去。
“嗯~……”
在涂山清雅剧烈颤动着娇躯发出一声娇腻喘息时，掌控半球的白昭稳住心神冷声威胁道：
“你莫不是觉得我真不会动你？最后一次……”
“你…你来便是了，我…我不会说的，呜……”
根本没给白昭说完的机会，直接截话的涂山清雅明明已经泪流满面了，却依旧死不松口。
“嘶……”
这倔强的死丫头让白昭忍不住有些牙疼。
这丫头怎么突然这么难搞了？
彻底麻爪了的他，当前着实有点骑虎难下了……
好在这时他背后的师尊终于忍不住了，出言替他解了围。
“昭儿行了，你别逼她了，我来吧…”
“嗯…”
长松了一口气，没注意听冷秋月话中内容的白昭顺坡下驴的点了点头。
可就在他收回了自己放在那一片温软滑腻之上的手掌时，意识到不对的他豁然转头。
一双微微瞪大的桃花眼紧盯着师尊那双难掩复杂的美眸，他惊声问道：
“嗯？师尊你这是……”
他本以为师尊是吃醋了，可听她这话音语气，明显不是这样。
然而冷秋月却是没搭理他的问题。
沉浸在回忆中的她，迈着稍显沉重的脚步跃过自家徒儿，来到了因劫后余生正大口喘气的涂山清雅面前，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阿紫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冷秋月这话问的有些没头没尾，可涂山清雅听了却是瞬间心神俱震，瞳孔骤缩：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师尊的这个名字？”
“涂山红袖还是你的师尊？这话你刚才怎么不说？”
凭借两人对话推测出阿紫就是涂山红袖的白昭插话道。
“你管得着吗？再说你也没问啊。”
捂着胸口，正震惊于冷秋月问题的涂山清雅没好气的扭头怼他。
她已经通过白昭刚才的举动察觉到了他不是那种人了，说凌辱她什么的全是在吓唬她，所以这会儿胆子也是大了起来。
“嘿，小丫头片子你找刺激是吧？”
“那你来呀！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行了！都闭嘴！”
冷秋月一声断喝，将斗嘴的两人叫停。
随后她见两人都老实了下来，这才冷着脸冲涂山清雅寒声警告道：
“别在本尊面前耍小心机！”
“我虽同你师尊有旧，但这绝不代表我会庇护你，你心里要有个数！”
“接下来，我问，你答，不配合的下场是什么，刚才本尊徒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知道你看出了本尊和他之间存在禁忌之恋，但你若不老实，本尊不介意让他将你……明白了吗？”
仿若恢复正常状态下的冷秋月一番话说完，这才转头冷冷的横了一眼听呆了的徒儿。
——意思是让他老实点，不要捣乱。
面对雷厉风行的师尊，孽徒乖乖点头，并在抬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而这边涂山清雅听了冷秋月那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警告后。
面对着她重新落于自己身上的冷漠目光，涂山清雅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冰凉的内心，促使着她同样乖乖点头。
“明……明白了，前辈，您问吧。”
当然，她选择配合也不单单是被冷秋月吓到了的缘故。
其原因主要还是……
她认为，这神秘前辈既然能叫出师尊的另一个名字。
并且话里话外还透着一股她只要配合，就会放她一马的味道，那么这前辈应该不是师尊的仇人。
再有，这前辈一身大宗师的逍遥道韵实在过于骇人，她实在顶不住压力了……
“嗯……”
见涂山清雅识时务，释放出一身气势的冷秋月微微颔首，旋即旧事重提，
“还是那个问题，阿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回前辈，师尊并无大碍的。”
“妄言！那为何会有楚王世子来追捕你？你可是她的徒弟兼信徒，她若无恙，你岂会落于此等境地？”
事情回到了起点，但这次涂山清雅很从心就将背后隐秘竹筒倒豆子一般讲述了出来。
“前辈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
通过涂山清雅长达一炷香的叙述，白昭师徒这才知道了事情原委。
简而言之，就一句话——涂山红袖入宫已有十年之久，却仍无龙子诞下。
本来这事儿也算不得大事。
皇后不下崽，其他妃嫔能生就得了呗，皇帝最不缺的就是老婆好吧？
可偏偏当今南昭皇帝——闻人景元说过：“东宫之位，只有朕的红袖之子，才有资格坐！”
并且更绝的是——
自从涂山红袖二十岁那年选秀入宫后，次年直接另立皇后的闻人景元就再也没有宠幸过其他妃子。
可谓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
就算端庄大气的皇后娘娘再三请求陛下要雨露均沾，不要冷落了其他妹妹，那亦是无用。
就宠她，就宠她……咳咳……
这可就坏了菜了！
要知道这做皇帝的，年轻时都日理万机，所以肾精本就常年处于亏损状态。
而闻人景元今年已经六十多了，就算有各种滋补的方子供着，也眼看着便要丧失生育能力了。
然东宫之位却仍旧空悬！
还是那句话，帝国后继无人者，乱象之始也。
乾皇是早有暗手，所以才不着急。
而反观这闻人景元呢？
妥妥色令智昏，无可救药了好吧……
故此众大臣在谏言无果后，就把这歪主意打到了无辜的皇后身上。
这伙人以想上位的楚王闻人惊鸿为首。
他们不敢明着针对备受宠爱的皇后娘娘，暗杀，嫁祸等手段纷纷失败后，只能暗中抓捕其教徒，想要逼其就范！
老实说，听完这番叙述后白昭第一感觉就是——红颜祸水，名不虚传呐！
再有就是，涂山红袖这女人也是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老公。
年纪够做她爷爷了不说，还特么是个恋爱脑！
当然，涂山清雅的话，他也没全信。
这丫头是涂山红袖的徒弟，说话立场自然是带有偏向性的。
未知全貌，白昭不会妄下定论。
并且这涂山红袖到底是好是坏，也不关他的事。
不过嘛，此事白昭倒是觉得可以利用一下。
他是不好进南昭皇宫，但有人本就在皇宫内住着呀~
皇后娘娘……你也不想你的信徒全死光吧？
嘿嘿嘿……
想到妙计的白昭，嘴角有一抹恶劣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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