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而且他居然还认识我。明明这几年我都不在媒体镜头露面，也不掌管公司，透明人一个。
最搞笑，你听见他刚刚说什么？”
顾炎想起来就忍俊不禁。
“他说你跟顾翩翩像。”
凌子越补充。
“哈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再次回忆，顾炎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诶，你们聊够没有，还不赶紧走！”
陈莱滴滴两声鸣笛，探出大半个身子催促。
“哦，来了来了！”
顾炎招手回应着，一边跟凌子越继续小声预谋。
“要不，一会把人留下来试探试探，看看他究竟有何目的。”
“也好，”
凌子越紧绷着脸，点点头。
“他在医院，为了逼我失态，露出过狐狸尾巴，说要杀了楚楚。”
“蓄意杀人？这是好素材，顶流影帝回国夺爱豪门媳妇，是真情还是蓄意谋杀？哈哈哈，光这标题，我这公众号的阅读浏览量就得爆炸！！”
顾炎跃跃欲试，搓搓手，久违的兴奋溢于言表。
凌子越的脸色完全黑了，当即出手优雅出拳，给了他一个暴栗。
“凌子越你吃枪药了，好好的抽什么风？！”
顾炎委屈摸着自己头顶上那个新长出的红包，愤愤不平。
“管好自己的嘴还有手，要是让我看到相关的文章，我就把你那破公众号给封杀了。”
凌子越说的云淡风轻，紧紧跟着白楚楚身后，双手插兜很有范儿，一双眼睛，死死盯在云晏身上。
他要盯着云晏的一举一动，以防对楚楚不利。
“哇，凌子越你有权有势专门欺压兄弟是不是？我上头有人，也有关系，别以为你能只手遮天。”
“哦？那要不试试？”
凌子越一挑眉，满不在乎的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顾炎瞬间就怂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绝对不乱说乱写。哎，只是损失了这么好的一个素材，这得多少钱啊……”
顾炎痛心疾首，捂着心口。
“你不是在整理言洛的故事要写专题么，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主要是，言洛的研究涉及到一些国家机密，”
顾炎面露难色，随后又神秘兮兮凑近，压低嗓音。
“最近我跟c大的几个国家级实验室的负责教授对接过，说是言洛的研究成果，对于全世界的医学都有重大意义，尤其是延缓衰老，旧细胞再生领域。该说不说，他为了楚楚，真的做了很多很多，要不是他是个疯子，你这个天降，不一定能打的过人家这个深情的竹马……”
顾炎还在喋喋不休，后面的这些话，凌子越不爱听，也就选择性失聪，倒是前半部分，他有了一些想法。
“有没有可能，这个云晏是听说了言洛跟楚楚的关系，如今接触楚楚，是想从她这里获取一些关于这个药物的关键信息？”
“你这个角度我倒是没想过，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顾炎肯定道。
“要不，我动用些特殊人脉给你查查这个人，说不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这是必须的，知己知彼，才好对症下药。”
“那行，”顾炎摊开手伸到凌子越眼前，理直气壮。
“还需要我配合什么？”
“钱呐，大哥，活动经费懂不懂啊？打探消息是要付钱的，谁像你似的，这么多年，都是白嫖。”
“等你弄到有价值的消息再说。”
“哇，大哥，你真是黑心资本家啊，我做夜行者，像你这样的客户是绝壁不接的。”
“要不，你自己想办法，这事我就不管了。你另请高明。”
顾炎不是真的摆烂。
他能做调查记者还有夜行者这两行，最大的原因就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虽然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对于他顾炎来说，好奇心就是妥妥的续航无限的动力。
他只是想用这种方法从凌子越这里先弄些“活动经费”，毕竟最近他的手头实在很不宽裕：陈莱联合着全家上下“孤立”他，从里到外断了他的经济来源，甚至限制他出市，就是为了让他断了做夜行者的念头。
他不敢跟陈莱翻脸，只能各种“哭求”。
这辈子终于遇到，比他那蛮横封建的老爹还狠的，能够限制他的克星了。
“可以。”
“真的？”
顾炎兴奋的差点原地起飞。
这阴险家伙，居然就这样同意了？
自己还能从凌子越口袋里掏出钱来。
看着那张递过来的黑卡，顾炎恨不得当场跪下叫爹。
当然了，他骨子里的好强，是绝壁不能把这些情绪外露的。
想叫爹，不是真叫爹。
“还有，你对接的那几个生物研究室的大佬，能引荐一下么？”
凌子越想了想，突然提出不情之请。
“干嘛，你也想了解了解言洛？拜托，人家都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基本不会再出现在白楚楚眼前了，你还计较这些？”
“不，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相关的医药学知识。”
凌子越纠结的眉毛拧成川字。
“干什么，你要投资医药领域了？这么突然？”
“顾炎，你见多识广，有没有一种药能迷惑人心智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就跟着了魔一样，就好像那个人，完全就不是自己，去医院化验，也根本查不出来……”
凌子越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无比离谱。
“你这在编故事呢吧？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难不成是有人给你下了蛊？不能因为去了趟西南，你就怀疑自己中了蛊吧，哈哈哈……”
顾炎无情嘲笑，脑子一向不错的凌子越，还能有这种不切实际的不科学猜测，这是脑子秀逗了。
“中蛊？”
听到顾炎脱口而出的玩笑话，凌子越反而是当了真。
“不会吧，你真以为……”
凌子越顿住脚步，望着前方不远处的云晏，他原本跟只苍蝇一样，不断粘在白楚楚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如今好像是得到什么感应，也同样扭过头来望着凌子越俩人，那神秘的一笑，邪性令人不适，挑衅又带着尽在掌握的恶意。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变化，也是他做的吗？
凌子越陷入深深的怀疑沼泽。
”咦～”
顾炎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吐槽。
“这个大影帝，这笑可真瘆人啊，跟个活了几千年的鬼似的。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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