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复杂:“何止是船员。我和他,还有大光头,当年都一起给李旦干活,是出生入死的弟兄。”
“李旦?”作家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
“哼,你当然该有印象!”苏正挺起胸膛,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与狠厉,“就是李旦船长——东南沿海最知名的海盗商人!当年他纵横海上,富可敌国,留下的宝藏足以让任何人疯狂!而常贵,就是唯一知道宝藏下落的人!”
(看到光头男将作家带进来,他不满的喊道:“大光头!你拖进来的究竟是谁?”
“我要求……”作家刚开口,却被对面的男人努斥:“安静!”
“圣人常贵死了,船长,还没说出秘密就死了。”光头男连忙开口说道。
那个被称为船长的男人手里伸出一只护手钩指着他说道:“你说什么?”
光头男连忙接着说道:“但是他死前跟这位作家说过话。”
那被称为船长的人这才看向作家:“啊!”
光头男继续说道:“但他不说,不肯告诉我。”
“岂有此理,你会告诉我的!否则我就不叫双钩苏正!”说着他手里的双钩就直接钩在了地板上留下深深的钩痕。
“无可奉告。”作家正色说道。
“他们说了什么,船长,我看到了。”光头男完全不相信作家的话出言道。“常贵对他小声说了些悄悄话。”
“我不知道你们一直说的这个常贵是谁。”作家气愤的道。
“常贵是我们的老船员,那个混蛋!”船长苏正恶狠狠的道。
“就是你认识的教会执事,作家。”光头男解释道。
“他曾是你的船员?”作家惊讶的问向船长苏正。
“我和他还有大光头曾一起给李旦干活。”船长苏正说道。
“李旦?”作家对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李旦船长。东南沿海最知名的海盗商人!”苏正船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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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正的话音刚落,作家忽然一拍脑门,眼中闪过恍然大悟的光芒,先前紧锁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对!何止是知名,他还是东南沿海最邪恶的海盗商人!还有张敏——那个总跟在他身边,据说手段比男人还狠辣的女人!”他越说越激动,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我早该想到!前阵子在沿海小镇采风时,老渔民们还跟我聊过李旦的传说,说他抢过的商船能从泉州排到广州,藏起来的金银能堆成山!”
“别跟我们装无辜!”光头男见作家这副模样,顿时按捺不住怒火,粗哑的声音像破锣般响起。他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锈迹斑斑却依旧锋利的短刀,刀刃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对着作家的胸口狠狠比划了两下,刀尖几乎要戳到对方的衬衫,“你少在这打哈哈!我们都知道,你清楚常贵藏的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李旦船长留下的宝贝,本就该属于我们!”
苏正往前踏了一步,双钩在身侧微微晃动,木柄与掌心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眼神冷得像腊月的海水:“他拿走的,是当年我们跟着李旦出生入死时,凭命换来的战利品。这笔账,我们记了这么多年,现在必须拿回来,这点毋庸置疑。”
“别跟他废话了!”光头男将短刀架在作家的脖颈旁,冰凉的触感让作家瞬间绷紧了身体,“常贵就算没来得及告诉你全部,也肯定把关键的事说了!你以为装糊涂就能蒙混过关?”
苏正缓缓走到作家面前,三角眼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会告诉我们的,对吧?毕竟,没人想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船舱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煤油灯燃烧的“滋滋”声和窗外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作家紧抿着嘴唇,眼神坚定地迎上苏正的目光,始终一言不发。
“嘿!看来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光头男见状,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扭曲,他转头对苏正说道,“船长,让我来帮他开口!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把知道的全吐出来!”
苏正却抬手制止了他,目光依旧停留在作家身上,语气带着几分审视:“作家,你真是个作家吗?我怎么觉得,你比那些常年跑船的老水手还沉得住气?”
“注意你的措辞!”作家立刻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几分愠怒,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我当然是作家!若不是为了收集沿海的风土人情,我根本不会踏上这座荒岛,更不会被你们绑到这里!”
“好吧,作家。”苏正冷笑一声,双钩在地面轻轻一点,划出细碎的木屑,“既然你是作家,那肯定比普通人聪明。我劝你最好赶紧用用你的聪明劲,别等真吃了苦头,再后悔就晚了。”
他顿了顿,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里满是威胁:“所以,赶紧把常贵跟你说的话全说出来!不然,我就让大光头‘帮’你开口——他的手段,可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
“嘿嘿,船长,这您就放心!”光头男立刻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手里的短刀在指尖转了个圈,刀刃划过空气发出“咻”的轻响,“我先给这小子露一手,让他知道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怎么样?比如,让他看看马杨的下场——那家伙当初也跟他一样嘴硬,最后还不是乖乖求饶?”
苏正看着作家发白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冷笑道:“跟大光头打交道,可是件‘荣幸’的事,是不是?作家?”他故意顿了顿,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他的刀刃,快得就像天使的翅膀拂过,一点都不疼。”
“没错!”光头男立刻配合着挥动短刀,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得像哨子,“作家,你见过没耳朵的脑袋吗?或者你想见识见识,那些土着是怎么用竹签挑开人的眼皮,让阳光把眼珠晒瞎的?”他一边说,一边用刀背轻轻拍打着作家的脸颊,冰凉的触感和狰狞的话语,让船舱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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